大臣們都份外好奇,這太子妃到底是何許人也,沒有人知道,只知道原本一直不願娶妃的太子,突然之間就公佈說要娶妃,這叫那些大臣們怎麼能不意外,都想知道這柳鑲韻又是何許人如此幸運,竟然能獲得太子的青睞,而且聽說這裡裡外外的是都是太子一人在做
。都在猜測喜轎中會是什麼樣的人,一定是才貌雙全之人,才能如此有幸能成爲太子妃。都懷着猜疑好奇的太度等待着花轎的來臨。
花轎慢慢的停下,喜娘歡喜的叫了一聲“停轎!請新娘下轎……”
客人都期待這一刻的到來,雖然新娘看不見但至少會少些懸念。
只是,現場突然一片寂靜,都看着那毫無動靜的喜轎。不一會就有人耐不住性子小聲的在交談着什麼。
南雲霄看着交頭接耳的人羣,這女人又在搞什麼鬼,也不管什麼禮節,直接走到了轎前。揭開喜轎,眼前的一幕,讓南雲霄直接哭笑不得,這個女人,仰着頭在那裡呼呼大睡,花生撒了一地,而盤子卻早已不知去向。
只是外面看着的卻不如南雲霄那樣灑脫,“這這這,這就是太子妃,怎麼能在喜轎上睡着了呢,這麼不懂禮數,這麼配做太子妃,要知道這太子妃以後可是一國之母,以後怎麼能管理好**,實在不配爲一國之母啊”
寒意的眼神直接看向了對話之人。
說話之人感受到凌厲的目光,嚇得打了個寒顫,那眼神好像要隨時將他凌遲般可怕,立馬閉上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南雲霄這邊,便不在言語。
四周頓時陷入了死寂,都被南雲霄的眼神所驚嚇到。沒被嚇到的人,都選擇了沉默,此時還不是他們該說話的時候。因此都保持了沉默。
南雲霄不顧衆人訝異的眼神,不顧南炎猶豫的神情,自顧抱着熟睡的柳鑲韻一步步走進了大廳。
最後還是南炎打破了沉靜“衆愛卿,繼續吧,不必介懷於此等小事,或許是太子妃太累了,讓她多休息一會兒也好。”
衆人在得到特赦後,全上頓時一片譁然,各自都在議論着之前那一幕。
柳鑲韻被突如其來的吵鬧聲吵醒,摸摸頭上的蓋頭,還好,還在,只是她怎麼就睡着了呢,突然一驚,感受到搖晃的身體,難不成她是被人抱着的?
輕輕拍了一下抱着她的人,試圖靠他近一點,“放我下來,快點!”此時柳鑲韻已經有些心急了。都怪她糊塗,她記得她明明想着事的啊,怎麼就睡着了呢。
“快點,放我下來聽到麼有,你倒是說話啊?”
“別動”
柳鑲韻一聽這話,便只得乖乖的任由南雲霄抱着。不用想她也知道抱她的人是誰。只是被這樣抱着,她真想照個地洞鑽進去,還好那些人都看不到她的臉,不然她真的無地自容了。想想在大婚之人在花轎之中能睡着,那還不丟臉。
來到喜堂,南雲霄輕輕的放下了已醒來的柳鑲韻。
所有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喜娘喊拜堂禮了。
人羣中不知是誰突然冒出一句“聽說,太子妃曾是無憂國鴻王妃?不知是否屬實?”
一聽這話,全場再次出現了驚訝的眼神。
諸葛冥鴻與諸葛鑫隨着聲音望去,那裡早已沒有剛纔說話人的身影
。
諸葛冥鴻警惕的看着四周,“千里傳音”到底是誰想毀了柳鑲韻的名節。本來一心想要祝福她的,可沒想途中居然會有人來橫插一腳,如此下去她還能幸福嗎?諸葛冥鴻開始在心裡疑惑起來。
諸葛鑫仍舊是呆愣的表情,心思卻早已千迴百轉,怎麼會回事?是誰想毀了她,該死!
有着傾城容顏卻顯出仇恨狠厲的眼神,與幸災樂禍的表情,看着大廳裡發生的一切。“要你成親,哼!你憑什麼可以讓他們都傾倒在你的石榴裙之下,我怎麼會讓你如願,想要做太子妃?做夢。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而此刻坐在高堂之上的倆人,臉色早已難看到了極點,看着這些議論紛紛的人羣。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的,怎麼也沒想到這裡面還有文章。
威嚴的問道:“雲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全場再度恢復了平靜,都好奇的等待着南雲霄接下來該怎麼回答。
南雲霄拉着柳鑲韻的手,他能感覺到她的緊張,他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的,小聲的對着柳鑲韻說道“別擔心。”
南雲霄知道父皇生氣了,但還是冷冷的回道,“是!她是無憂國曾經的鴻王妃,但是現在是本宮的妃子。是本宮的太子妃。”
喧譁不約而起。
南炎拍桌而起,怒氣橫身看着對面的南雲霄。“簡直是胡鬧!你有沒有想過她以後會是一國之母,你這樣簡直太過輕率。不管什麼事朕都可以任你胡鬧,但這件事絕對不行。”
朕宣佈這場婚禮取消。
“不行!父皇不管你怎麼反對,韻兒我一定要娶。還請父皇不要逼兒臣。”
“朕是相信你的眼光纔沒有過問有關她的事,總之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你不能娶她,朕絕不允許。”
說罷!南炎走到柳鑲韻的面前,一把將柳鑲韻頭上的蓋頭扯了下來。
有着秀色空絕世,傾城獨顏之美,鳳冠與牡丹花紋結合,顯出伶俐極致之美。是在場的人無不被驚豔在這絕城之美中,不可自拔。唯一不足之處便是這憂傷的眼神總讓人有種想要保護的慾望。
也難怪太子會不在乎她的身世,不顧皇上的反對也要娶她,她可不就值得每個人爲她付出一切,彷彿那就是她的本錢。
柳鑲韻被四面八方射出的眼神,弄的無地自容,她不知道那些人是因爲笑她還是何種原因,但被這樣眼神看着她就覺得萬分的不自在。
就連南炎見到那驚容之後都愣在原地片刻,甚至有些不知道所錯了起來,這個女人和在梅林裡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還有一點就是她與她太像,太像他心裡的那個女人,眼裡有點點不易察覺的朦朧。
最後還是理智打破了一切,“你如果不想我怪你一個,欺君之罪的話,就隨着太子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