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頭與王夫相互對看一眼,磚頭思考般的說道:“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之前也聽人說起過,太子對帶入府中的女人很不一般。聽說在成親典禮上太子還因爲她跟皇上吵起來了呢。”
王夫眯着眼斟酌着磚頭的話。“看來還真有此事,我也聽說過關於太子跟她的一些事。那我們現在該這麼做”
還沒等磚頭的回答,柳鑲韻便搶着說,“很簡單啊!就是不要找我的麻煩,只有跟着太子,纔會有好日子過,要是跟公主你們就是自掘墳墓,好好想想吧!”
柳鑲韻表面裝的安然自若其實心裡緊張的不得了,她都能感覺的渾身的顫抖。
王夫跟磚頭在耳邊低語這什麼?不一會就雙雙走出了牢門。直到大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柳鑲韻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矇混過關了。不停地拍打着胸口,放鬆自己。
小聲的嘀咕着“還真是好笑,都是些什麼名字,還磚頭,還王夫(旺夫,亡夫)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想象力。”
出門的王夫想了想不對勁,很不對勁,到底是那裡不對呢?突然一驚,“等等!不對啊!我們就這樣走了,那公主那裡怎麼交代?還有公主不是還在困獸室等着我們帶人過去嗎?要是我們沒去,不還是死路一條?而且還死的更快。”
“咦!好像是哎,你說的也有理,她說的也有理,那到底誰說的更有道理呢?哎!真傷腦筋。”
聽着磚頭的唸叨,王夫有些氣急,狠狠的朝磚頭,頭上拍了一下。
感受到疼痛,便叫了出來“哎呀!你打我幹嘛!”
“你管他們誰說的有理,還是想想該怎麼做才能保命吧。”
“走走走,趕緊回走,還真差點聽了那女人的讒言了。”
再次聽到急促腳步聲。還好她的看壓力強。不然被都會被這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給嚇死,真是鬱悶剛放鬆的心,這一下就緊皺了起來,不過也沒有第一二次那麼緊張了,已經有點習以爲常的感覺了。
柳鑲韻有些無語“怎麼又是你們,不是都想好了麼,幹嘛又折回來。存心讓人難受是吧?”
王夫此刻的臉上全是難看之色,“幹嘛!哼!老子差點上了你的道了,要是我們真就這麼走了,那我們豈不是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了。還好,我聰明沒有離開。不然指不定馬上就一命呼呼了。”
柳鑲韻鄙視的看了一眼,“誰讓你出去就在那裡守着了,你不會去找太子說這裡的情況嗎?你什麼都不做當然只有死路一條了。”
磚頭想通似得回道:“對啊!王夫要不我出去守着,你去找太子,想想辦法。”不知道爲什麼在磚頭的心裡就是不忍心讓眼前的女子受傷,他也說不清是同情還是可憐,總之就是不希望眼前的女子去困獸室。
王夫再次朝磚頭的頭上拍了過去。“你個笨蛋,是站在那裡一邊呢?太子豈是你我想見就能見的?說不定我們太子還沒找到就被亂刀砍死了。”
磚頭有些委屈的摸摸發疼的頭,“就算你說的有理,也不要當作別人的面打我啊。”心虛的嘟道“那樣多沒面子。”
王夫想聽到什麼笑話般縷縷衣服,“喲呵!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知道要面子了。”說完又朝磚頭,的頭上打了幾下,“我打你。就打你了,怎麼樣?”
磚頭被不斷拍到頭上手。越顯不賴煩,“好啦!別打了”一聲怒吼將原本打算再打下去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王夫顯然沒料到磚頭會突然吼出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下了一跳,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磚頭,疑惑的問“你該不會被這女子給迷惑了,發春了吧。”
聽到王夫的問話,磚頭的臉瞬間紅的更猴屁股似得。“你,你可別亂說,我只是看她可憐,才幫她說幾句而已。”
磚頭的模樣實像一個待嫁的小媳婦,弄的一旁的磚頭哈哈大笑,“就你現在這樣,怎麼看都像快過門的媳婦,誰會相信你只是可憐她。”
磚頭氣急,再說我就出去了。
柳鑲韻有些汗顏的看着這兩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本來她是想就在一旁躺會來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可後面咋一聽這兩人的對話也太那個啥了吧,倒是弄的她直冒雞皮疙瘩。忍了一會直到實在忍不下去了,纔不忍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我說你倆打情罵俏夠了沒有,沒有的話請出去繼續吧,不要在這裡打擾我的清夢”
“沒有”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柳鑲韻的話,倒是把柳鑲韻下了一跳,“果然是很有默契的一對,既然沒有那就到外面繼續吧!”
“哦”
“哦”
倆人回了一聲,就自覺的走了出去,連麼都沒說。
柳鑲韻伸伸懶腰,打打哈欠,終於可以清靜的睡一會了,瞟了瞟沒鎖的們,她有想過逃出去的,可是現在恐怕不行,誰知道那倆人又會發什麼神經似得折回來。再說她這樣也不能出去,死掉的那個人早就被他們給拉出去了,想要出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放鬆的躺在了稻草上,雖然有點擔心裡面會有老鼠,但沒辦法,她總不能坐着睡吧。
外面倆人像是突然醒悟般,“咦!我們怎麼在外面,我記得不是在那裡嗎?怎麼會在這裡?”
看了看有些呆愣的磚頭,“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
“我也不知道啊!我記得我們是在說着什麼啊,不是你說出來的嗎?”
“我!”王夫用手指着自己像是不相信是他說出來樣。
磚頭認真的點點頭。
“走!”
磚頭有些疑惑“走!去那裡!”
“你笨啊!當然是折回去了,事情都沒做只能折回去了。”
磚頭不情願的嘟嘟嘴“又折回去,我們這是在幹什麼,這都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次了,不嫌煩啊!”
又朝磚頭,頭上一拍“你個笨蛋,你不要命了?還嫌煩。你不要,我還要呢,趕緊走囉嗦什麼!”
“啊”磚頭不滿的嘟道:“去就去,怎麼有打頭。敢情不是打在你頭上。不會痛。”
“你再說,再說我不建議多打幾下。再說是我打你怎麼會痛。”
“咦!連門都沒鎖,不知道那女子有沒有逃走”
“是啊!怎麼沒鎖呢!”倆人小聲的說道。
“那女人還真不簡單,肯定是對我們使了什麼妖術,不然我們怎麼連怎麼出去的都不知道呢,而且連們都沒鎖。”
磚頭一聽妖術二字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磣,心想她不會是妖怪吧!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突然喊道:“妖怪!”
王夫一聽也嚇了一跳,緊張的做好防備問道,“妖怪!哪裡?那裡?”
磚頭顫抖的說道。“沒看見啊!不是你說有妖怪嗎?”
這話換來的又是一陣猛拍,“你是豬腦子啊!我只說她肯定試了什麼妖術。沒說她是妖怪。”
磚頭再次不滿的嘟道:“會妖術的不是妖怪又是什麼呢?”
王夫氣急,有種想扒開他的腦袋看看你們裝的是什麼,“算了!我看我還是什麼都別說了,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纔會被分到跟你一起值班。再說下去不被你氣死也會被你嚇死。”
本來柳鑲韻是睡着了的,可最後還是被這倆人的吵鬧聲這弄醒了,這倆人還真是歡喜冤家。就這一點小事都能爭吵個不停,這樣是放在現代啊,這倆人這樣說不定還正能成事,可惜這裡不是,不然她一定好好撮合他們一下。心裡默默的談了口氣,以示現實的殘酷。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事不關己的在那裡,但卻怎麼也睡不着。
倆人走到柳鑲韻面前,看着熟睡的人,總算鬆了口氣。“還好她沒逃,要知道她可是皇上親自抓緊來的,可不能出什麼差錯了,萬一皇上問起還真不好交待。”
王夫用腳踢了踢睡着地上的人柳鑲韻。
柳鑲韻故作不賴煩的說道:“幹什麼!我在睡會,好累。”
倆人一同汗顏,這都是什麼情況,她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的地方用多恐怖嗎,一看她一副悠然自得模樣,讓在場的倆人都在懷疑他們是不是看錯了。她怎麼就不擔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還睡的這麼香,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一樣,難道她就這麼相信太子一定會來救她?
王夫朝旁邊的磚頭擼了擼,“哎!你說我們是不是看錯了?她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沒看錯!是她啊!”
王夫再度咂舌“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她,問題是她怎麼一點都不擔心,也不害怕的樣子呢!”
磚頭鄙視的瞟了瞟說話的人,“知道是她,會問我?還說我笨,你也好不到那裡去嘛!”
王夫被氣的,直捶胸,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了,奇怪以前怎麼沒見他有氣死人的能力,今天算是領教到了!看來以後還得少跟他說話爲妙,不然不被他氣死,也會被氣的撞牆而死。
最好能不說就什麼都不說爲妙。“走吧!”
“哦!”磚頭很自覺的獨自走了出去。
“等等!你這是幹嘛?”
磚頭疑惑的看向叫住他的人,“走啊!不是你叫我走的嗎?還有你怎麼不走?”
王夫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真恨不得朝說話的人一刀砍去的衝動。
“我是說,我們把她帶到困獸室去,不是讓你出去。”
磚頭糊里糊塗的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