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個燈會要不要去?
不去!柳鑲韻就納悶了剛剛還想不出去了,結果他就說有燈會,還真是不默契。說完柳鑲韻就躺牀上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說道你要去的話,回來記得給我帶點吃的就好了!我很困,想睡,背轉了過去。
諸葛鑫看着這樣的柳鑲韻,捏緊了拳頭,她還是忘不了他嗎?即便是得到了休書,即便是自己把她藏起來,她還是在乎他的,雖然和她一起那麼久了,她從來不問關於他的任何事,卻也沒問過自己任何事,可是他卻能看到她常常的發呆,就像剛進屋的時候看着她的樣子,就是思念着什麼,是在想他吧,不然自己跟他說話總是愛理不理的。她是討厭自己了嗎。他沒想到第一次想約她出去她卻拒絕了。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下次再去了,就不打擾你";睡覺";了。特意加重了睡覺倆個字不難聽從諸葛鑫心裡的不滿。
他不知道的是柳鑲韻不是不想問他,而是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少到屈指可數。每次想要問他的時候總有事情打斷她的問題,久而久之也就覺得知道那些似乎也不重要了,而有很多事都沒法在人多的時候問,所以柳鑲韻也選擇相信他,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就像當初他說他相信她一樣,相信他。只是她不知道這個下次還要等多久。
柳鑲韻雖然說困,可是她那裡睡的着,剛纔諸葛鑫的怒氣她不是沒感覺到,她不知道他在怒什麼,但是她自己卻也有點納悶了,那可是這麼久以來諸葛鑫第一次約自己啊,她怎麼會拒絕啊,還是內心在作怪,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的與諸葛鑫在一起總有一道閣影,自己過不去,他過不來。她總覺的他離自己忽遠忽近,想靠近他的時候卻感覺很生疏,這種道不明的疏遠讓柳鑲韻覺得憋的慌,也一直想找機會去弄清楚,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因爲每次想找他人的時候總是找不到,今天其實她是很想去的,只是突然想到這種疏遠也許會讓自己看清對他的感覺,她想弄清楚他在自己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位置,希望不是因爲感激,不是因爲他是她來這裡第一個說相信她的人,而就是想弄清楚自己的感覺,是愛還是喜歡或者緊緊只是好感。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別的穿越過來的人一般都是她所嫁的人或者一去就找到自己喜歡的人,而她呢?穿過來這麼久都還沒遇到,原本以爲諸葛冥鴻會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人,結果卻不是,那只是對於剛來到這裡的她第一次見到古代人的稀奇,也是自己所謂的丈夫所以一直想逃避哪種排斥他的心裡,可是當所有事情發生的時候柳鑲韻才幹真正的面對自己對他的感覺那不是愛,甚至不是喜歡,只是對於來到這個陌生世界他是她所見到的第一個人,一個可以讓自己居住,讓自己活下去的地方。雖然他長得還不錯,剛開始對她也很好,她也有些動容,可是對她造成的傷害卻永遠無法抹滅!
現在忽近忽遠的諸葛鑫讓柳鑲韻覺得沒有安全感,彷彿不知道那一天就會消失不見,讓她找不到方向,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解決,柳鑲韻是知道諸葛鑫回來的,看着睡着的她也沒吵醒,就出去了。
柳鑲韻翻過身看着已關上的房門,她那裡有心思睡,外面有燈會,在聽他說道時候心思就已經飛過去了。那是場合她怎麼可能會缺場,不知道諸葛鑫會不會去?沒想那麼多。
換上銀兒拿來的男裝,感覺稍微大了一點,其它的都還好,在這笑春閣出去那倒是容易,只是她一個人要不要叫上銀兒一起呢?這大晚上的會不會不太安全。看着這身男裝,還是很滿意的,應該沒事的吧。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