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銀麪人剛纔問個莫名其妙的名字,現在坐在那裡發呆?不像,沉思?也不像,那他到底在幹嘛?
喂!你在幹嘛,怎麼都不說話,你那樣看起來怪怪的。
見那人定定的看着自己,柳鑲韻有點發毛,喂!你幹嘛?
怎麼不叫銀麪人?
嚇!這算是回答!
你還別說,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都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過。
呃!這也是回答?
那好!請問這位大哥叫什麼名字呢?
嗬!有些無奈,又叫上大哥了。
啊!柳鑲韻覺得此時似有羣烏鴉從頭頂飛過。心裡那個鬱悶啊!好像她說什麼話,他都有反駁的意思。閉嘴乾脆什麼都不說得好,免得多說多受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
毒君子
嚇!銀麪人剛剛說什麼?什麼毒君子?她怎麼有點聽不懂。毒君子?那有這樣的名字,是毒,還君子。有些不確定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剛說的是你的名字嗎?不好意思我聽得不太清
。其實她是聽清楚了的,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再確定一下而已。還得小心翼翼的確認,她可不想等下再當炮灰。
那人用鄙視的目光看了看柳鑲韻,什麼話也沒說。
呃!他這是什麼眼神?自認爲很小心了,好像又惹着他了。有點汗顏,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看來她在她面前還真是不適合張嘴。
來了。嘴角滑過不易察覺的弧度。
什麼來了?這個人說的話他怎麼越來越聽不懂。
這次毒君子到沒有吝嗇只說一個字。
找你的人來了,你很高興吧?
嗬!真的嗎?柳鑲韻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高興,當然高興了。
可有人不高興了,怎麼?你跟我在一起不高興?
呃!這人說的是什麼?跟一個救了她又將她擄走的人,雖然感激可是也覺得有點彆扭吧,再說還是孤男寡女的她雖然無所謂,可是這裡可不比現代啊。傳出去還不被口水給淹死。
和你在一起也很高興啊,可是在這裡,就算在高興也高興不到哪裡去,你說對吧?
停着柳鑲韻的說法也還算滿意。還無疑的笑了笑。
他一笑柳鑲韻就不爽了,你笑屁啊!一上午的繃着臉,說道滿意的地方就笑了,你還真是欠揍。
說完粉拳還不停的打在了,毒君人身上。
毒君人也沒想到,柳鑲韻還真敢在在他身上打來打去,她還真不懂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小孩子氣的事來。只是他好像不討厭。
兩個人的笑聲傳入了諸葛鑫的耳中,聽到這笑聲他立馬鬆了口氣,至少現在可以確定她沒事,只是她的笑聲?她不是無法言語了嗎?爲什麼又能聽到她的聲音,難道是他聽錯了,不可能啊,只是這聲音肯定是韻兒的,只是爲什麼有聲,他佔時還想不到。於是加快了腳步。
柳鑲韻含笑的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來了?說完還朝門口看了一眼,只是一回頭,就彷彿定在那裡了,她剛纔看到了什麼?再次朝那個方向看去。這次她確定不是錯覺,那不是她日夜所想的人,諸葛鑫嗎?後面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卿越蕭還有一個她不熟,應該是沒見過。
毒君人自然知道有人站在門口,只是他沒必要點破。有些笑意的看着驚訝的柳鑲韻,看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來者是他呢。
柳鑲韻就這定定的看着諸葛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立馬收回還反正毒君人的手。他好像生氣了。因爲剛纔那一幕嗎?
柳鑲韻連忙跑過去,想要解釋,剛要跑到門口,就見諸葛鑫離開的背影。
柳鑲韻怎麼甘心,追了上去。
諸葛鑫你等等,你聽我說啊?看着越走越遠的人
。柳鑲韻不甘心,用力使勁跑,任肩上傳來的疼痛她也毫不顧忌,終於還是追上了。
卿越蕭看着後面追來的人,少主她追上來了。
追上來就追上來了,管她幹嘛,他如此心急的來找她,他想過很多種與她見面的畫面,唯獨沒想到會是這,廟裡那一幕深深次疼了他的心,他此刻真的好狠,自己爲那個女人做了那麼多,哪怕是命他都願意,可是到頭來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報。他怎麼能不恨呢,怎麼能不怨,此刻他只覺得他那麼多,對她來世像是毫無意義。
看着柳鑲韻拉着自己的手。突然覺得如此諷刺,這隻手剛剛還放在別人身上,此刻卻拉着他的手。
柳鑲韻拉着諸葛鑫的手,剛要說什麼。
就被諸葛鑫一下甩開。
你就這麼喜歡在別人身上動手動腳的?雖是疑問確實肯定的語氣。
轟!柳鑲韻只覺天要塌下來一樣,淚不覺滑落,諸葛鑫剛剛說什麼?別人,他那句又是什麼意思?原來他就是這樣看她的嗎?
無力的退了兩步。
諸葛鑫有些傷痛的看了看柳鑲韻轉身就走。
看着了遠幾步的人,柳鑲韻像是突然想什麼一樣,對啊,他一定是剛剛看到她打毒君人而生氣呢,只要自己跟他解釋清楚了,那不就好了。
想到這裡又往前追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諸葛鑫。
感受到諸葛鑫的一頓,你聽我說,你一定是誤會了,這件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隻手被人一拉開,就被諸葛鑫推倒在地。恰巧推在了柳鑲韻受傷的肩上。
她還真敢說,那一幕是他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看了一樣倒坐在地上的人,此刻他只覺得不能再被她可憐的眼神所迷惑。
哼了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柳鑲韻就這麼呆呆的愣在那裡,他怎麼能如此對她,他不是說過要相信她的嗎?爲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她對他來說就這麼廉價嗎?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這樣?
柳鑲韻慢慢起身,她就像一下被抽走靈魂的人類。任風吹打在身上也毫無知覺,就這樣慢慢走回了破廟。
一到破廟,柳鑲韻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還好毒君人的速度快一下接住了要倒地的人。
看着懷裡的人再次暈倒,連他都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暈倒。剛纔的狀況連他都沒有預想到,只以爲他們會是朋友的關係,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如此,那麼她王妃的身份又是這麼回事?
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他相信絕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可他們的關係好像有點複雜。
看來還得等這個女人醒來才能解開。搖搖頭他何時這麼好奇了。
哎!還想着好好比試一場呢。看來沒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