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逐漸泛黑,簡單的吃過晚飯,兩人牽手四處走了走,送柳鑲韻回到思韻閣,爲她蓋好被子。
柳鑲韻看着這樣的諸葛冥鴻,如果沒遇上諸葛鑫,她或許真的會愛上眼前這個男人,如此溫柔體貼,更是對她愛護有加,如果在現代他們或許真的能平凡無憂的過一輩子也不一定,可惜這裡不是現代,這裡三妻四妾的年代就註定她不能平凡的走下去。
諸葛冥鴻看着柳鑲韻這樣盯着自己,也不打破任由柳鑲韻盯着她,臉上的笑意。在柳鑲韻眼裡更是多了一份柔情,帥氣而迷惑,讓她有點不能自拔。她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意識到剛纔的事情柳鑲韻刷的臉一下通紅,捂着發燙的臉,天吶!她剛剛是在做什麼?盯着一個男人看,還那麼不知羞的看了那麼久,雖然她喜歡看帥哥可是也沒有這麼盯着別人看的情況,露出一隻眼看了看諸葛冥鴻滿臉笑意的臉,柳鑲韻覺得臉越發燙了起來,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一把拉過蓋在身上的被子,捂着頭,只要他看不見她的?逖?禿謾?p
怎麼現在反而害羞了?奇怪我覺得害羞的那個人該是我纔對?怎麼你反到不好意思了,剛剛的膽量跑那去了呢?
聽他這麼一說被裡的人更是不好意思了,誰讓你沒事長那麼誘人的了,害我一點免疫都沒有。
一聽這話諸葛冥鴻臉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既然我能把你誘到爲什麼卻無法誘到你的心?爲什麼那麼多女人都想貼上我,而你去不能?
柳鑲韻咬着嘴脣,她最怕的就是面對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太艱難。臉上的紅暈早已褪去,此刻心裡早已充滿內疚,定定的看着諸葛冥鴻。拉過他的手,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我真的會對你動心,但是我也不會跟你一輩子,或許我還是會離開你,這樣說我知道對你有點殘忍,可我只想說出我心裡的想法,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不是已取妻的你,當我醒來的那一刻這就是已經註定的事實,我沒法跟其她女人共侍一夫。
諸葛冥鴻聽着柳鑲韻的話有些不可思議,這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再說我對她們根本沒情,娶她們也是軍事上的需要。娶了跟沒娶又有什麼區別?那麼那個人呢?那個人是給了你這樣的許而已諾嗎?還有你相信他真的做的到嗎?還有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讓你如此?
柳鑲韻聽着諸葛冥鴻的話,她知道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都沒問過,她也沒說,第一次面對這個問題柳鑲韻還是有點不知道所錯。卻還是說了,他是個怎樣的人你以後會知道,至於許諾,他是曾經許諾過,可是現在這個許諾只怕已經違背了,想的這柳鑲韻覺得有些諷刺的笑了笑。
既然已經違背了,爲什麼你還如此在乎他?
看着諸葛冥鴻,淡淡道,他違背了我也沒說一定跟他一起啊,只是動情就無法忘懷而已,還有我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不到最後我怎麼會死心。在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我不會死心的。又或許是我們的誤會太深,深到光是解釋似乎不夠。說道這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看着難過的柳鑲韻,諸葛冥鴻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心裡像是五味雜糧一樣什麼味都有,跟心裡的女人談論她心裡的男人是多麼疼苦的事,可是他就是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
柳鑲韻乾脆坐了起來躺在了諸葛冥鴻的懷裡,你就讓我在自私一下,體會一下在你懷裡的溫暖,我怕以後都沒機會了,更怕以後會懷念,多留一點回憶,如果以後難過或者不好的話我還能有更多的回憶來支撐也不錯。
摟緊懷裡的人,傻瓜,我多希望你能一輩子都在這裡,永遠都不離開,如果你以後覺得難過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這個位置永遠有你,記住是永遠。表面雖如此,心裡想的卻是,我又何嘗不是呢,恐怕你一離開,我都的靠這些記憶來支撐,他都無法想象沒了她,他該怎麼過。有些無奈的對着柳鑲韻笑了笑。
寒風淋漓,屋頂的人看着下面這一幕,深深刺痛他的心,在絕壁山莊聽說她在鴻王府一直昏迷不醒,雖然有些疑惑,他記得他離開是她還好好的,怎麼又會昏迷不醒,拋去在破廟看着的那一幕,諸葛鑫只想知道她有沒有事,有些急切的來到鴻王府看的卻是如此恩愛的一幕,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刻他卻能感覺到眼裡的迷霧,像是爲一個答案而流淚。這時的諸葛鑫哪有心思去聽他們的談話,如果聽了或許以後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波折。只是一幕已經讓他傷痛不已,他只恨不得遠遠的逃離這一幕。只是腳卻不聽使喚的一步也挪不動。定定的看着下面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着已經熟睡的柳鑲韻,諸葛冥鴻心裡滿是不捨,想着她說的話,也許在沒法生母妃墜河之前,就算韻兒跟他說她的那些想法估計他也不敢苟同,他也是在她消失之後才發現她在他心裡佔了何種地位,原來不管是在那之前還是在那之後,她跟他說了她的想法後,她還是會做出如此選擇。因爲那之前他的答案絕對會是反對的,而那之後,顯而易見她對別人動心了,那些想法也不是對他了。原來從一開始就已註定,她終不屬於他諸葛冥鴻的。也終究會離開。
輕輕的放下睡熟的人,落下一個吻,準備離開時,又折了回來,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想守着她,哪怕是一晚他也樂意,雖然也有給她守夜的時候,可那時都是她昏迷的時候,現在他想看看她睡着了會是什麼樣的。
看着熟睡的人,嘴角向上翹着,是夢見什麼了呢?這麼高興?夢裡會不會有他呢?會有嗎?他想不會吧?隨後也躺在牀沿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屋頂的人看着下面的人,她已經睡着了,她就這麼放心身邊的人不會對她怎麼樣嗎?還是他們本里就發生了什麼,所以不在乎這些,難道她真的忘了他嗎?既然如此那麼爲什麼在破廟還要追出來,他看的出來她見他出現時她臉上的喜悅,和離開時臉上的憂傷,是她僞裝的太好?以至於他都看不出來嗎?不然現在一切又是爲什麼?
爲什麼一定要逼得我如此,你可知道這樣我有多難過?多受傷?爲什麼你從來都不曾想過我會怎麼樣。每天如此想你,卻忍着不見你,只因你說過只要過了這半年後跟我在一起纔會安心,你這樣叫我又怎麼安心?如何能安心?難道這麼久你就從來都不曾想起我嗎?你爲什麼要如此,又何必如此,如果真的在乎他告訴我就好了,爲什麼還要有個半年之約。半年嗎?也就還有幾天而已,他要看看到時候她又要怎麼做。想到這裡,嘴角滑過一些諷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