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出去的幾人,柳鑲韻立馬垮了,對着元娘發起了牢騷,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能這樣,如果她要真是男子那她不就真的失身了?
看着滿臉怨氣的人,在一旁坐了下來,這裡是妓院,你以爲還是自己家裡啊,這麼放心!這樣的情況發生在這裡都很正常,誰讓你當自家一樣如此放心了。來到這裡不管什麼都得多過心眼,懂了嗎?要真出了事,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柳鑲韻汗顏!已經出事了,好吧!現在她能不多個心眼都不行了。只是元娘你真的不知道少主什麼時候能來嗎?我發現在這裡呆的越久越感覺危險。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來的時間幾乎不固定,我也沒法聯繫到他,只有他自己來,他像來都是飄忽不定的,這個還真不好說,說不定你運氣好,他明天就來呢,今晚你就放心的歇息吧,出了這檔子事,今晚肯定是沒事了。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朝元娘點了點頭,折騰了這下她也有些乏了。躺牀上睡着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想,不去考慮,只想好好睡一覺。
柳鑲韻伸伸懶腰,看窗外太陽高掛,又是一個豔陽天,銀兒,你怎麼在這裡?
小姐,元娘讓我弄了些吃的給你,你先吃點東西吧。
看出銀兒有心事的模樣,怎麼了銀兒,你有什麼事嗎?臉色不怎麼好。
小姐銀兒沒事,真的沒事,你趕快吃些東西吧。
呃!柳鑲韻有些疑惑到,真的沒事嗎?那怎麼臉色這麼差?難道是那裡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的話你就不用在這裡,趕緊回屋歇息吧。這些我自己會弄。
沒關係銀兒幫你弄好吧,等下元娘讓你過去一趟。
哦!看出銀兒心裡的不安,柳鑲韻也開始產生一些不安的情緒。好的等下我就過去。
銀兒做好手中的事,一把抱着柳鑲韻,姐姐要想我哦。說完就跑了出去。
呃!柳鑲韻被銀兒的話搞的越發不安,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就怪怪的。
弄好所有的一切,柳鑲韻屁顛屁顛的來道元孃的房前,敲敲門,待裡面的人迴應,便快步進去。
元娘,聽說你找我?看着略顯嚴肅的臉,柳鑲韻也跟着放下了,頑皮的面孔。
你來了,睡的可好。
很好啊!看着元娘臉上的表情,柳鑲韻心中也越發的不安,告訴她一定是有什麼事。元娘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頂的住。
看了看柳鑲韻略顯緊張的臉,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擔心你會想不開什麼的了!
聽的元孃的話,柳鑲韻的臉突地變得有些煞白。
看着柳鑲韻突變的臉,疑惑道你確定沒事。
沒事,你說吧。
元娘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少主今早來過,我向他說了你在這裡的事,可是少主似乎不高興,讓我叫你離開,不讓你踏入笑春閣半步,你也知道他在這裡的地位,連我都要禮讓三分,所以你……元娘有些不忍再說下去,因爲她面前的人看上去像是隨時能倒下去的模樣,但她敢肯定那覺對不是裝的。
聽着元娘,淚模糊了雙眼,有些無力的扶着桌面,顯然有些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她想過他不願見她,但她會想辦法見他一面的,也想過她們見面會大吵一架,更或是打一架也行,可是從來沒想過他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她,更希望他能聽她說,發生的一切。她有多想跟他說她在鴻王府的日子,有多想告訴他,她有多想他。可是現在這樣無疑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她一直想不通,明明他說過他會一直相信她的,可爲什麼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如今這樣她該用何種心態去想他,第一次對他產生了抗拒,產生了離心。或許以後她都不會再相信他的話了吧!也不敢再相信了。她覺得如此諷刺,連他娶了別人她都可以忍受,爲什麼她什麼都沒做,他竟然會如此。
勉強支撐無力的身體,勉強一笑,讓你見笑了,我很好,只是可不可以借你的房間一用。
元娘有些無奈的看着柳鑲韻,搖搖頭走了出去。
待元娘一走出去,柳鑲韻就毫無顧忌的哭了起來,此刻對她來說,哭是最好的發泄,而這個發泄對她來說永遠有用。慢慢止住哭泣,找外面喊了一聲,進來吧。
謝謝你的房間,現在沒事了。我現在是不是就不能住在這裡等他了?
聽柳鑲韻一說,元娘眉頭緊皺回道,可以這麼說,只是你還要等他?他似乎不想讓你……
元娘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就這樣我又如何能甘心,最起碼我要知道一個結果,或者是一個讓我死心的答案。還有元娘我不住笑春閣可是在門外總是可以的吧。
有些吃驚,你要在門外等?
是啊!我要等,我不相信我在那裡他會不知道,我想看他到底能坐到何種地步,對我要如何的絕情。
你!沒想你如此固執。你可知道要是他不知道,或是他不出現呢?你又該怎麼辦?你可知道你這是自討苦吃。
謝謝你的關心,你說這些道理我都清楚,也明白,或許我只是更想讓自己心安吧,如果什麼都不做,我怎麼會心安,怎麼會甘心,如果我什麼都不做的話,我只會把這些事怪在自己身上,心就會更累。我不想這樣也不願意如此。
看着這樣的柳鑲韻元娘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畢竟有很多事她也不知情,就算要勸也不知從何勸起。哎!隨你吧!你們的事我也不清楚,只是你還是要照顧好自己纔是,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聽着元孃的話,柳鑲韻心裡的是感動的,因爲這次元娘給她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雖然不知道爲何元娘會對她有着突然的轉變,可是她心裡是高興的,因爲她能感覺到元娘對她的關心。
謝謝你,真的謝謝。那我先出去了。
說完就獨自走出了笑春閣。
看着笑春閣的門匾,柳鑲韻突然覺得好笑,男人都在這裡找女人,而她卻在這裡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