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了司徒飛寒之後,顏卿卿和司徒淨塵便準備離開客棧,而是不想卻是在樓梯拐角的地方碰上了一個人,只看到這個人身穿一件白色衫子,腳步十分匆忙。幾乎是將本身就十分瘦弱的顏卿卿給撞翻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呢?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幸得司徒淨塵眼疾手快,才拉住了顏卿卿,可是剛纔撞到顏卿卿的那個人,卻是連一句賠禮道歉的話偶沒有,這不禁然司徒淨塵生氣極了,他直接走上去,抓住了這個人的衣衫便說道。
“對不起。”這個人誒司徒淨塵抓住之後,回過身來望着司徒淨塵滿是有禮貌地說道,這一回頭不禁將司徒淨塵嚇了一跳,只看這位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膚色極白。很是有幾分女子的姿色,乍一看不注意興許會將對方誤認爲是女子也說不一定。
“怎麼了?”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在一邊傻愣着像是呆了一樣,便走過去說道,她說完之後又順着司徒淨塵看着的方向望了去,只看到男子滿是瀟灑的離開的背影。
“怎麼?你是喜歡上剛纔那位美男子了嗎?”顏卿卿看着司徒淨塵像是看呆了一樣便有些吃醋地說道,她說完之後還拍了司徒淨塵的胳膊一下。
這司徒淨塵被顏卿卿這麼一拍,倒是也回過了神來,他看着顏卿卿有些吃醋的樣子,心中自是歡喜,但是眼下他又沒有時間歡喜,只聽到他接着便就對着顏卿卿說道:“你說什麼呢?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像誰啊?像你以前喜歡的某家姑娘嗎?顏卿卿還是依然在一邊吃醋得說着。
“哎呀,卿卿,你別鬧了,我說認真的呢!”司徒淨塵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又對着顏卿卿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他長的很像那個,那個虢國世子,叫什麼來着?我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這不說不發現,現在顏卿卿聽司徒淨塵這麼一說倒是覺得還真是有幾分相像,她琢磨了一會兒接着對司徒淨塵說道:“你說的是方丹白吧?你不說我還沒注意,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覺得還有幾分相像。”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司徒淨塵聽罷顏卿卿的話之後便滿是好奇地問道,語氣之中除了幾分好奇之外,還有着些許的嫉妒和吃醋,這其實說起來,顏卿卿之所以會對方丹白又印象,是因爲在一次宴會上,這一位來自異國長相秀氣的男子曾經向顏卿卿表露過愛慕之情,因此她纔會格外地有印象。
“現在不是說這個得時候,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們跟上去看看!”顏卿卿接着便又對着司徒淨塵說道,她說完之後,接着便又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司徒淨塵接着便也跟了上去。
他們一路小心翼翼地跟在方丹白的後面,只看到他出了客棧們之後便就上了一張金色的奢華的轎子之內,顏卿卿和司徒淨塵接着便也上了自己的馬車。
“跟上前面那輛馬車。”司徒淨塵吩咐道。馬車駛過好幾條巷子,最後終於是在出城門的巷口停了下來。只看到方丹白從馬叉上下來之後,接着便記走進了那條老巷子之內。
“在這裡停下吧!”司徒淨塵看着方丹白的馬車停了下來,於是爲了防止被發現,在離的還有些距離的地方,司徒淨塵便對馬伕吩咐道。
“他要幹什麼?”顏卿卿看着方丹白走進了老巷子之中接着便又說道。
“我們先跟上去看看吧!”司徒淨塵道,說完之後便拉着顏卿卿的手躡手躡腳地走了上去,不一會兒便就跟上了方丹白的腳步,只看到方丹白進來巷子之後,接着便穿過巷子上了一棟早已經廢棄了的城樓之上。
“他想幹什麼?”顏卿卿始終是看不明白方丹白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於是接着便又對着一邊的司徒淨塵說道,這司徒淨塵自然也是看不明白,於是便也只是對着顏卿卿輕輕到了一聲:“先跟上去看看吧!”便就又拉着顏卿卿的時候躡手躡腳得跟了上去。
他們跟着方丹白上了城樓,在一個拐角的陰暗的地方找到了暫時蔽身的場所,接着便開始了自己的這次竊聽行爲。
“微臣參加方世子!”只聽到城樓之上突然想起了一個渾厚了有勁兒的男中音,司徒淨塵聽得出這個聲音絕對不是方丹白的聲音。
“果真是方丹白!”司徒淨塵聽罷了這個渾厚的男中音之後,接着便對着顏卿卿說道,顏卿卿聽罷之後點了點頭。
“將軍不必多禮!”方丹白細聲細語地說着,司徒淨塵聽着便又對着顏卿卿道:“這纔是剛纔撞到你那個人的聲音。”顏卿卿聽吧之後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脣上,對着司徒淨塵做出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司徒淨塵看了之後果真就十分聰明地恢復了安靜。
“微臣不知道這一次方世子召見微臣是爲了什麼事情?”男中音問道。
“本世子聽說你們商殷國的皇上這一次還將四王爺司徒嵐逸派往邊關去了?”方丹白接着問道。
這爲男子聽罷方丹白的聲音之後接着回答道:“是啊,這皇上的這一個決定可真是對於我們商殷國將領和軍隊莫大的侮辱,這四王爺會什麼,除了喝酒,他什麼都幹不了,他還不頂我手下的一個小兵,這皇上派了他去,分明是準備將邊關割讓給外敵啊!”
司徒淨塵和顏卿卿從男子的口中不難聽出他對於皇上又將司徒嵐逸派去平息邊關戰事這件事情十分地有意見。
“哈哈哈哈······”方丹白聽罷了男子的話之後不禁哈哈得大笑了幾聲,這幾聲笑得倒是挺像一個男人的,至少少了許多的女子之味。
“微臣不知這世子是在笑什麼,難道微臣剛纔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很顯然,男子對於方丹白剛纔突如其來的一陣狂笑很是不解,於是這番纔會這樣問道。
“想不到將軍竟也是這番豪情的人!”方丹白接着說道:“都城將軍剛纔所說的正是本世子這一次找你的原因。”
“原來的段賀!”司徒淨塵這方聽而來方丹白的話之後,便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男子的聲音,只聽到他接着便又十分小聲地對着一邊得顏卿卿說道。
司徒淨塵的聲音剛剛落下,這個時候段賀的聲音卻是又城樓之上響了起來:“原來世子說的是這個事情,那世子想要微臣做些什麼呢?”
“想不到都城將軍倒也是直爽之人。”方丹白聽罷了段賀的話之後接着又說道:“既然都城將軍這麼直爽,那麼本世子也就直言了。本世子聽說這一次皇上專門安排了你去協助四王爺司徒嵐逸平息邊關戰事?”
“世子消息倒也是十分靈通!”
方丹白聽罷了段賀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極爲好看的笑容,他接着又說道:“本世子這一次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夠在暗中協助本世子,取得你們商殷國的邊關之地。”
原來這虢國是和商殷國是鄰國,原本這虢國只是依附咋商殷國邊上的一個小國,不想近幾年來,卻是發展地格外迅速,他們漸漸地變得富強了,便也不再甘心一直依附在商殷國之後。
這幾年的時間裡,他們漸漸的脫離了對商殷的依附,到處征戰擴大土地,現在卻是將注意打到了商殷國的頭上來了。這着實還是讓都城將軍段賀有些不敢思議,只看到段賀聽了方丹白的聲音之後,嚇得後退了幾步,然後接着便又有些緊張得說道:“方世子,這個要求只怕是微臣愛莫能助,無能爲力啊!”
“都城將軍又何必如此謙虛,都城將軍的實力本世子自然是知道的,本世子是覺得將軍能夠做的了這一件事情,所以才找的你。”方丹白接着十分有條理地說道:“本世子知道,將軍莫不是再擔心萬一被皇上知道了要怎麼辦?”
段賀聽了方丹白的話之後也是直言道:“世子應該知道,微臣這所有的一切可都是在商殷國啊,這微臣雖說是有心想要跟着世子闖出一番天下來,但是微臣還得考慮到家人不是?”
方丹白聽了段賀的話之後接着便又說道:“本世子自然是明白將軍的難處。”
“正是因爲明白,所有才將一切都爲將軍考慮好了,將軍應該也是聽說了本世子就快要被冊封的事情了,正是因爲這個,所以本世子現在才繼續要將軍的相助,將軍放心,本世子是一個恩仇分明的人,若是這件事情成了,將軍大可棄了這商殷國的將軍之職,來我虢國做丞相如何?”
“還有我知道將軍擔心家人的問題,這個本世子自然會爲將軍安排好,若是將軍真的答應相助本世子,本世子明天便可派人保護你家人的安全,只要你替本世子奪得邊關之地後,本世子手下的人自會是將將軍的家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