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然後接着說道:“鶯歌剛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因此是特意去問了看門的侍衛纔回來和小姐說的。”李詩月聽罷了這鶯歌的話之後,整個人呆呆立在原地,一時之間還是不相信。
“小姐,方世子真的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鶯歌看着李詩月此刻的樣子繼續在一邊說道。
“好。”李詩月聽罷了鶯歌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又對着這鶯歌說道,她說完了之後便就朝前走了幾步,然後又猛地轉過身來對着這鶯歌說道:“方世子一定是hi故意躲着我的,他一定是故意躲着我的,不行,鶯歌,我們一定要去找方世子將事情給弄清楚了。”
“小姐,我們明天再說吧!”鶯歌看着李詩月此刻這般情緒激動的樣子,便是在一邊勸到。可是這個時候又怎麼能夠勸得了李詩月呢,只看到她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固執得要到方丹白所住的酒樓客棧去找方丹白問個清楚。
她這麼說完之後,便就趕忙地拉着鶯歌離開了雲清冉的府邸,然後直接得朝着這酒樓客棧走了去。他們到達客棧的時候,果然一問掌櫃的知道這方丹白早已經回來了。李詩月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心中不禁覺得一震,更加地確信了這方丹白是故意躲着自己的事實,只看到她接着便是匆匆忙忙地就上樓去了。
“咚咚咚……”接着整個酒樓客棧便就聽到了這李詩月叩響方丹白房間的聲音。
“李小姐還有什麼事情嗎?我家世子不大舒服已經睡下了,李小姐若是有什麼事情,便明日再來吧!”李詩月敲了好大一會兒,方丹白房間的門最終還是開了,只不過來開門的人並不是方丹白,而是方丹白的貼好啥呢隨從。
這李詩月聽到方丹白的隨從說方丹白是因爲身體不舒服,於是心中便纔有舒服了一些,最起碼是找到了一點兒自我安慰的理由,他可以認爲這方丹白不顧和自己的約定提前回來了只不過是因爲身體不舒服的緣故。
“好,那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你家世子好好休息吧,我明日便又來看他。”李詩月聽了這侍從的話之後,接着纔是又決定要離開了。
“那李小姐慢走便是!”
這李詩月剛剛轉過身去,這方丹白的隨從便趕忙地就將房間的門給關上了,這門才關上,房間之內便是就響起了方丹白熟悉地聲音:“怎麼樣?他已經走了嗎?”
“是的,世子,李詩月小姐已經離開了。”
“好。你現在就去將這李詩月曾經對棲鳳郡主做過的所有的事情都給本世子查清楚了。”
“是,小的這就去辦!”
原來今日在雲清冉的府邸上,這方丹白早就看出了這李詩月對顏卿卿有很大的成見,還從凝笑的口中瞭解到了一點以前這李詩月曾經對顏卿卿做過的事情,雖然最後凝笑要說的話都被顏卿卿給搪塞回去了。
但是方丹白憑着自己的直覺,還有今日在雲府上所看到的一幕,特別是這李詩月看着顏卿卿滿眼充滿了仇恨的樣子,心中便是早已經斷定這李詩月和顏卿卿之間一定是有着什麼過往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今日方丹白愛特意爽了李詩月的約,目的便就是要將這一件事情給調查清楚。
而這個時候,剛剛被方丹白用生病作爲藉口給搪塞回去了的李詩月,現在細細一想,也覺得哪裡不對勁。她總是認爲這一向對自己態度都很好的方丹白近日突然之間對自己的態度改變了,這一定都是顏卿卿在背後搞得鬼。
“不行,鶯歌,我們一定得好好想想辦法纔是,絕對不能夠在這樣下去了。今日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件巧合,一定是顏卿卿在背後搞鬼。”李詩月思前想後地想了一番之後,卻是依然還是覺得是顏卿卿纔會讓方丹白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於是才又說道。
“恩,鶯歌也覺得今日的事情一定是有什麼蹊蹺的地方纔對,不然的話一定是不會我們幾日剛剛去了雲府一趟,這方世子對小姐的態度便就轉變了那麼多,奴婢也自是覺得這中間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恩,那既然你也這樣認爲的話,我們一定是要在這之前一定要採取一些主動的措施才行啊。”李詩月聽了這鶯歌的話之後便最終決定。可是這鶯歌這一回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他不知道這李詩月口中所說的“主動措施”指額到底是什麼。
“可是小姐,你剛剛說的這主動措施指的到底是什麼呢?”鶯歌最終還是對着這李詩月問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這李詩月聽罷了鶯歌的話之後,嘴角便是就略過了一絲邪笑。這鶯歌看着李詩月嘴角的這一抹並非善意的笑容,接着便就是心領神會一般地說道:“難道小姐說得是要用曾經對四王爺用的那一招來對方世子嗎?”
“果然還是鶯歌你懂我。”李詩月隨即說道一句話,立刻便就證實了這鶯歌剛纔的猜測是對的。原來在最開始的時候,這李詩月看上了司徒嵐逸,奈何那個時候的司徒嵐逸對李詩月並不上心,因此李詩月便偷偷在這司徒嵐逸的酒杯之中下了藥,然後的然後,便就十分自然地和司徒嵐逸躺在了一張牀上,這司徒嵐逸事後得知,雖然也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但是竟漸漸地依賴上了李詩月的身體。
這樣久而久之,司徒嵐逸最終頁成爲了這李詩月的忠實者。這如今,原本以爲遭遇了被休喪父之痛的李詩月。如今已經改變了許多,可是竟不想,這一點兒卻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兒都沒有變,倒也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放肆。她竟是天真得以爲這天下得男子竟是都能夠像司徒嵐逸一樣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可是小姐。這……”對於李詩月的這個決定,則鶯歌倒是顯得有些不大讚成,只看到他聽了這歷十月的話之後,本是想勸勸李詩月,可是話纔剛剛說出口,便是就被李詩月給打斷了:“怎麼?鶯歌,你是覺得我這樣不會成功嗎?你是不是覺得方世子會嫌棄我是一個被休了的女子。”
李詩月說着便就在一邊像是快要哭起來一樣,這鶯歌看了之後,便不敢在說些什麼。李詩月自從從江南被休回京之後,就對這一個話題變得格外的敏感。她也曾經一度因爲這個原因而不敢男女之情,這如今好不容易是邁出了這一步,鶯歌又怎麼捨得將李詩月的這個美好的幻想給斷送了呢?
“不。不是這樣的,小姐,鶯歌不是這個意思,鶯歌只是覺得,小姐既然想要採用這樣的方法的話,便是一定要好好地夏一凡功夫纔是,畢竟是方世子不是曾經的四王爺,是絕對不能夠用當時對四王爺的那一套來對他的。”鶯歌之後趕忙將話給圓了回來。
不想這李詩月聽後倒也是十分受用,她接着便想了一會兒,然後又問道:“那既然這麼說的話,我們到底是要用什麼樣的方法纔好呢?”
鶯歌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也在一邊想了一會兒,然後接着說道:“若是還在這酒樓客棧之中的話,人多眼雜,便也不利於小姐的行動,乾脆這樣吧。小姐就藉口說是要親自下廚請方世子到府上吃飯,然後這樣便能夠將方世子給帶到府上來,期間在這酒席之上,小姐便就可以很好的利用這個機會了。”
“太好了。太好了。鶯歌,真不知道你的這個腦袋瓜子裡面竟是裝了些什麼東西。“對於鶯歌剛剛的策劃,這李詩月不是一般的滿意,她聽完了之後不禁在一邊對着李詩月讚不絕口地說道。被李詩月稱讚了一番的鶯歌之後便是在一邊有些得意而又不好意思地笑着。
而這個時候,在酒樓客棧之中的方丹白卻是派人去將這李詩月之前曾經對顏卿卿做的事情給徹頭徹尾地查了一遍。在這一次徹查之中,這方丹白不僅瞭解到了這李詩月曾經在顏卿卿癡傻的那段日子讓顏卿卿受盡了折磨,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同時也知道了這李詩月曾經在顏卿卿嫁給四王爺司徒嵐逸的這段時間裡,於司徒嵐逸整日的廝混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個蕩婦的形象。
“豈有此理,這簡直是太瘋狂了。”方丹白在將這李詩月的底細度給盤查清楚之後,接着便十分生氣地在心中暗暗發下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給顏卿卿報仇雪恨纔是。而他經過這幾日和李詩月的相處之後,便也發現了這李詩月對自己壞有着不軌之心,於是便打算好好地借用這個機會,來將這李詩月給好好的懲治一番。
因爲這方丹白心中實在是沒有辦法爲這顏卿卿嚥下這口氣,更加是沒有辦法想象這顏卿卿之前在司徒嵐逸和李詩月的虐待之下究竟是過着怎麼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