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風心中雖然擔心方丹白,但是面對方丹白如此強硬的態度,最終卻也只能夠是先將這方丹白給暗示“拋下”,然後朝着深淵的另外一邊而去。
“小公主,八王爺……”沈長風一面走着一面對着喊道,可是這因爲地震而掘開的空幽的深淵之中除了沈長風自己的迴音之外竟是聽不到一點兒別的聲音。
但是即便如此,這沈長風卻依然還是沒有放棄,他還是像剛纔一樣一邊走着一邊對着深淵深處喊道。可是依然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突然,這沈長風像是聽到了什麼,他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定定得看着深淵的黑暗處。
”啊……“突然這樣凝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凝重,沈長風聽了之後,不禁在一邊對着這深淵之處小心翼翼地說道:“小公主,八王爺,是你們嗎?是你們嗎?”語氣當中竟是也有幾分地驚恐。
可是迴應沈長風地除了這越來越接近得喘息聲和沈長風自己的迴音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你進去看看吧!”這在沈長風身後的方丹白見了這樣的情形之後接着便是就說道。沈長風聽了方丹白的話之後,頓了一會兒,然後接着便是就走了進去。
“啊!”可是這沈長風剛剛進去之後,黑暗之中便是又傳來了一聲驚吼,方丹白本想進去看看,可是他一挪動竟是就被這劇烈的腳傷的疼痛而制止住了。奈何方丹白最終只能夠在一邊靜觀着這幽黑的深淵之中的動靜。
“郡主!”方丹白接着便是就看到了這顏卿卿被司徒淨塵抱着從黑暗的深淵之中走了出來。
“這怎麼了這是?”方丹白接着便是又問道,此刻一頭灰頭土臉的顏卿卿哪裡會顧得上回答方丹白的話,只看到他接着便滿是慌忙地抱着顏卿卿走了過來,然後接着便是找了一個十分平坦的地方將顏卿卿給放了下來。
“小公主!”見此情形的沈長風接着便是也在一邊十分着急地說道。
“快,給我找一張布來。”來不及回答他們現在提出的任何問題的司徒淨塵在聽罷了這沈長風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對着他說道。
這沈長風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是趕忙地扯住了自己的衣角,然後扯出一條布司徒淨塵,司徒淨塵接過這沈長風遞過來的布便是趕忙地將顏卿卿左手臂上的傷口給綁住了。
“我們現在必須想辦法出去,不然若是這一會兒還有餘震怕是大家都會有危險。”
“可是現在要怎麼做呢?現在方世子的腳也受傷了。”沈長風接着便是指着躺在一邊的方丹白對着司徒淨塵說道。這司徒淨塵聽了沈長風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就朝着方丹白看了看,看到方丹白此刻血淋淋的雙腳,司徒淨塵又像剛纔一樣對着沈長風說道:“布!”
沈長風聽罷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便是又像剛纔一樣直接扯住了自己的衣角,然後接着便是又將一張衣服的殘布遞到了司徒淨塵的手上,司徒淨塵接着便是一聲不響地將敷在了方丹白受傷的腿上,然後包好。
“行了。現在我們必須馬上想辦法出去。”司徒淨塵接着便是又對着這一邊的沈長風和方丹白說道,說完了之後便是就朝着這深淵之中的巡視了起來。但是他的這個話卻是被方丹白給否定了:“不行,現在即使是找到了出去的路,我也是出不去的,你們還是先出去,不要管我。”
方丹白此刻竟然是這樣有不怕死的精神,這倒是讓司徒淨塵有些刮目相看了。他看了一眼方丹白之後,接着便是又說道:“我們現在是一起的,要求大家一起走。這不是還有長風在的嗎?”
方丹白或許也是想不到這司徒淨塵此刻竟然是對自己的這個情敵這樣的仁慈,心中倒也是吃了一驚,只看到他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是也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好,因此便也只能夠是在一邊沉默着。
司徒淨塵依然還是像剛纔一樣保持着對這深淵四周的巡視,在他的一番細心的探視之下,最終還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最終也算是找到了一條能夠逃脫這深淵的道路。
“行了,我們一會兒便是就從這個地方上去吧。“在確定了這逃出深淵的路線之後,司徒淨塵便是又說道,他說完了之後還特意轉過了身來對着自己邊上的沈長風說道:”長風,你一會兒帶着這方世子沒有什麼問題吧?”
沈長風聽罷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也朝着司徒淨塵說的那一條小路看了看,然後接着便是又說道:“八王爺放心便是,長風一定能夠辦到的。”司徒淨塵看着沈長風此刻這般信心十足的樣子,心中倒是一下子又放心了很多。
他接着回過頭來看了看依然還在昏迷的顏卿卿,然後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着這顏卿卿走了過來。“剛纔都是我不好,若卿卿不是爲了我,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呢,都怪我!”原來剛纔餘震來臨的哪一個瞬間,這顏卿卿是就爲了救這司徒淨塵,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塊大石頭給砸暈了的。
不過雖說這司徒淨塵此刻很自責,但是一切說起來卻也還算是萬幸,還好剛纔司徒淨塵眼疾手快,最終纔是讓這飛落的石塊砸到了顏卿卿的左臂,這若不是司徒淨塵剛纔那一下子猛的一躲閃,這顏卿卿此刻恐怕早已經被石塊砸中了頭部,這現在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這誰都說不好。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王爺你就不要再自責了,我們現在還是逃出去再說吧。”一邊看着的沈長風看着司徒淨塵此刻這般難過的樣子,便是在一邊勸道。
“是啊,這個地方太危險了,若是一會兒還會發生剛纔那樣的情況的話,我們都可能會沒命,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更何況現在郡主也需要趕快出去,找到大夫纔是。”這聽罷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方丹白便是也在一邊說道。
司徒淨塵聽了他們二人的話之後,心中雖然還是心傷難抑,但是情緒卻是緩和了許多。他接着便是將此刻依然還在昏迷的顏卿卿給抱了起來,然後接着便是對着一邊的沈長風說道:“長風,我們走吧!”
“是。”沈長風聽罷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十分恭敬了回答了一聲,然後接着便是就趕忙地走到了這方丹白的面前,然後說道:“方世子,我來揹你吧!”方丹白心中雖然是覺得有些彆扭,但是還是對着這沈長風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艱難地爬上了這沈長風的背上。
沈長風將方丹白給背上了之後,接着便是就趕忙地追着司徒淨塵而去了。由於這嵐國砂型土質的緣故,在加上經過了兩次地震,此刻的深淵已經距離地面越來越深了,因此儘管司徒淨塵剛剛已經找逃離這深淵的小路,但是他們這一路上走起來卻是一點兒也不容易。
特別是沈長風,因爲揹負着方丹白的緣故,讓他此刻的每一步都變得格外地艱難。曾經幾次都陷落在了這穩定性極差的沙土之中。這不,這一次剛剛好不容易是站穩了,卻是又因爲兩個男人疊加的重量實在是太大,因此險些差一點兒就從這深淵的半中央跌落了下來。
這司徒淨塵看着他們兩個人一副步履蹣跚的樣子,反倒是轉過了身來看着他們,沈長風見狀便是對着這司徒淨塵說道:“八王爺,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來。”
而此刻趴在沈長風背上的方丹白看到這沈長風此刻這般地難受,便是也有些“不忍心”地對着這一邊的沈長風說道:“要不,你放本世子下來,本世子慢慢地走也可。”
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這方丹白卻依然還是那副樣子,到現在了卻依然還是一口一個“本世子”,但是這沈長風倒是也已經是習慣了,因此他也懶得惡化方丹白計較,只看到他聽罷了
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又在一邊強撐着說道:“方世子,你就好好地在手下的背上呆着吧,雖然手下自是知道這一定是不好受不的,但是現在除了這個辦法已經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所以請世子再忍耐一下,手下一定將世子帶出這個地方。”
方丹白看着揹負着自己已經夠累的沈長風,竟是還說出這麼一番話,心中已經是累得氣喘吁吁了,心中倒是也喲幾分地故意不去,只看到他接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些,若是實在堅持不下去便是就和本世子,就和我說。”此刻的方丹白自己可能也覺得若是再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說“本世子”的話,可能會有些不合適,於是即便是說出了口,最終便也還是改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