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公子一路上爲我們操了這麼多的心,一定是累壞了。看來我們都做了一個十分錯誤的決定啊。”方丹白心中自覺愧疚,於是說完了剛纔的那一番話之後,接着便是又說道。關於雲清冉現在這樣的狀況,司徒淨塵和方丹白都感到自責,都認爲這是雲清冉舟車勞頓,又加上身體本來就不好的緣故造成的。
只有顏卿卿一個人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他並不是和司徒淨塵還有方丹白想的一樣,覺得這一件事情僅僅只是和着雲清冉的病情有關,相反顏卿卿認爲這雲清冉突然之間這樣病情僅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和這古墓的入口有關係。
而一邊的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自從從古墓回來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還以爲是這顏卿卿是在生他的氣,於是他接着便是就走到了顏卿卿的身邊,然後接着說道:“卿卿,對不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當初就應該聽你的勸說,不應該這麼自私,讓雲公子留下來的,都怪我,都怪我。”
一邊的方丹白看着司徒淨塵對着顏卿卿說的話,於是接着便是也走了過來,然後對着這顏卿卿說道:“郡主,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當初是我對八王爺提出來要讓雲公子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的,你若是真的生氣你就罵我們兩人一頓吧!”
“不,淨塵,方世子,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關係。”顏卿卿聽了司徒淨塵和方丹白的話之後在一邊一副深思模樣地說道,這司徒淨塵一聽顏卿卿的這話,便是感到更加地奇怪了,他從來不曾知曉這顏卿卿居然還是會有這樣“通情達理的瞬間。”於是他接着便是走過去抓起了這顏卿卿的手道:“卿卿,我知道我做錯裡了,你就罵我吧,你打我吧。”
這司徒淨塵對着顏卿卿說完了之後便是就將剛剛抓住的顏卿卿的手朝着自己的身上打去。“你幹什麼?”顏卿卿接着便是將司徒淨塵的這個動作給制止住了。“都和你說了,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的,一定還有。”
顏卿卿說完了之後便是又轉向了這剛纔那一條通往古墓的小徑,然後自言自語地道:“從這裡到那裡也有一段距離的啊,爲何阿軒會知道我們是從這裡去的呢?這一定不是巧合吧?”
“卿卿,到底是怎麼了?”司徒淨塵雖然是聽不清這顏卿卿剛纔都說了些什麼,但是他剛纔卻是看見了這顏卿卿在自言自語。
現在一切都還沒有辦法確定,一切都只是顏卿卿的猜測罷了,因此她不會將自己剛纔所經歷的那一切和自己對雲清冉發病的原因的猜測說出來,所以他聽了這司徒淨塵剛纔的追問之後,便也僅僅只是十分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什麼都不是。還是先看看阿軒吧!”顏卿卿說完了之後接着便是就走進了這帳篷之內。
司徒淨塵雖然也察覺到了這顏卿卿的異樣,但是看着他什麼都不肯說,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只看到他接着便是緊跟在這顏卿卿的身後,然後走進了帳篷裡。顏卿卿進了帳篷之後,便發現這雲清冉一副滿頭大汗的樣子,口中還唸唸有詞地道:“不要啊,不要啊!”像是在做噩夢一般。
這顏卿卿見了便是一邊用熱毛巾爲雲清冉那擦拭着額頭,一邊不停地喊着雲清冉額名字。
“啊……”突然這雲清冉從牀上一躍而起,一副大汗淋漓的樣子。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顏卿卿看着雲清冉便滿是關心地問道。雲清冉聽了這顏卿卿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卻是表現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到底是夢到了什麼、讓你這樣?”顏卿卿接着又道。這雲清冉聽了這顏卿卿的話之後,便是在一邊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接着便是又道:“我現在想要好好休息一下。”顏卿卿雖然此刻很想知道這雲清冉的夢境之中到底是出現了誰,纔會讓他如此的驚恐和害怕。
但是她看着雲清冉現在的樣子,心中便也是清楚現在不是問的時候,於是接着便也只是爲這雲清冉蓋好了被子,然後簡單說了一聲“那你好好休息”,於是便就和司徒淨塵一起走出了帳篷。
“這雲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帳篷之後,這司徒淨塵突然又對着顏卿卿說道。顏卿卿一副正在深思的樣子,並沒有回答這顏卿卿剛纔的話,反倒是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轉過身來對着這顏卿卿說道:“淨塵,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幫你的忙?什麼忙?”司徒淨塵一聽顏卿卿這話倒滿是奇怪,只看到他接着滿臉驚異地問道。
這顏卿卿還是和之前一樣,聽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在一邊什麼都沒有說,這司徒淨塵看了之後,接着便是就又道:“好,那我不問了,你說罷,你到底想要我幫你什麼忙。”
“你在和我去一次古墓吧。”顏卿卿接着便是就說道。
司徒淨塵聽了這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是確認問道:“現在?是現在嗎?”顏卿卿點了點頭,司徒淨塵見罷之後,接着便是脫口而出地又問道:“怎麼回事?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怎麼這麼晚還要去呢?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淨塵,你就不要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確定,我不能夠告訴你!”顏卿卿聽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在一邊說道,語氣之中竟是有幾分煩躁的感覺,這司徒淨塵聽了顏卿卿的話之後,接着便是有些委屈地在一邊說了一聲“哦”之後便是什麼都沒有說了。
“那你到底去還是不去?”顏卿卿之後便是又問了一遍,司徒淨塵聽了之後,立刻就接話道:“去,你要是現在要去的話,我就和你一塊兒去。”雖然這司徒淨塵並不知道這顏卿卿到底是想要幹什麼,但是既然顏卿卿想要現在去的話,這司徒淨塵當然是會和他一起去。
顏卿卿聽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便僅僅只是見到那地說了一聲“走吧”然後便是就一個人朝前走了去。之後他們二人便是就趁着這夜色一路摸着朝着這古墓的入口處走了去。越發接近了古墓入口,顏卿卿便是就越發地感覺到有一個十分神奇的力量,這種力量讓顏卿卿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出來,但是她卻是能十分明顯地感覺都這一股神奇的力量對自己的召喚。
到了這古墓入口的時候,顏卿卿突然停住了腳步站住了,她接着變數目不轉睛地就盯着這古墓入口處的哪一個黑洞看了起來,可是現在不管他怎麼樣看,都看不到下午的時候看到的哪一個閃耀這奇光得通道了。但是即便如此,顏卿卿還是察覺出這個古墓入口對自己的那一種吸引力。
“這不應該啊?我明明看到了的。爲什麼會這樣?”此刻只能夠感覺得到這古墓入口處的對自己有着極大的吸引力,但是卻一點兒也看不到哪一股奇光通道的顏卿卿又開始在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司徒淨塵因爲之前自己曾經問過顏卿卿這方面的問題,但是顏卿卿都沒有回答自己,於是這一次他便是就不再問了,而是安靜地在一邊等着顏卿卿。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後卻是突然地響起了這方丹白的聲音:“這三更半夜的,你們兩在幹什麼?”
顏卿卿被這突然響起的方丹白的聲音個嚇了不小的一跳,只看到他接着便是就趕忙地轉過身來,然後對着方丹白不滿地說道:”這話該是我來方世子纔對吧,這黑燈瞎火的可是就怎麼隨便跑出來嚇人呢?”
“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將這寶藏給偷偷地運走了嗎?”方丹白聽了這顏卿卿的話之後像是一半開玩笑,一半認真的說道,這司徒淨塵聽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接着便是白了方丹白一眼,然後道:“正是想不到我們在方世子的眼中竟然是這麼沒有安全性的人啊。”
方丹白聽了這司徒淨塵的話之後倒是也不反駁,他接着便是又道:“只要事關寶藏的事情,不管是誰對於我來說都是沒有安全性的。更何況你們還是這樣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來這裡。那自然就更加得可疑了。”
“我們和方世子一同走了這麼多的路,想不到方世子卻依然還是連這一點信任都不肯給我們啊。”聽了這方丹白的話之後,顏卿卿倒像是有幾分心寒地說道:“原本以爲大家在一起經歷了這一次地震的事情之後,我們已經可以成爲朋友了,想不到在方世子的心中卻好像從來都沒有將我們當成朋友。”
“郡主這說的真是好,那你們呢。若是真的將本世子當成朋友,那爲何現在你們兩人又偷偷摸摸地在這個地方呢?”方丹白聽了這顏卿卿的話之後便是又在一邊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