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收紅包?”如九大喜,給小輩又是第一年的新媳婦,出手不能太小氣吧?
“菱音菱音,拿個盒子跟本王妃帶着,不不不,還是拿個筐子吧,省得放不下。”如九已經可以想象自己收穫滿滿的回來了!
蕭寒煜滿頭黑線,我是有多委屈你嗎?一副老孃要出去大開財戒的節奏。
“我是帶你出去招搖,不是化緣”,蕭寒煜無奈的說,一個爆慄敲在如九的頭上醢。
你抱着個筐,生怕別人不給你紅包嗎?
蕭寒煜一把拉過如九,塞上了馬車,再慢一點,說不定這個女人打算拿個水缸。
馬車很快行駛到了太子府。
蕭寒煜說是去帶如九拜禮,其實更主要的目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打探太子府的動向。
昨晚的急報,還有一條軍報。匈奴,蠢蠢欲動,必然,是跟蕭國內部高層有所勾結。
這最值得懷疑的,就是太子緹。
一來現在太子地位勘危,隨時有可能被貶,有聯合外敵的動機,二來,幾年前的小遼國一戰,可是太子的親筆信,將蕭悍軍帶入了敵人的圈套。
而現在的匈國,正是一隻散落在外的小遼國的後裔。
太子府。
太子府被打入冷宮,如畫已死,側妃慕容君兒一躍成爲了當家主母。
“拜見三皇子、三皇子妃。”
這慕容君兒謙恭的說。
“大哥呢?聽說他近來身體不適,我攜王妃來看看他。”蕭寒煜說。
“太子爺在如畫的老屋,我帶二位前往。”慕容君兒一欠身,聘聘婷婷的走在前面。
“慕容王妃,是鮮卑族的女兒吧?”蕭寒煜有一搭沒一搭的問。
“是,臣妾母家,原本是鮮卑貴族,但家道中落,母家輾轉流落來到蕭國,後來送奴家進了宮,有幸被太子選中,在身邊服侍。”慕容君兒微笑着答。
“嗯,怪不得慕容王妃身上有貴人之氣。”蕭寒煜說。
如九有些生氣,丫的一出門,這是就勾搭小姑娘了?還是當着我的面?這可是你的小嫂子好吧?
“二位請,如畫的院落,太子是不允許臣妾等進入的。臣妾就送二位至此了。”慕容君兒盈盈一拜。
“有勞。”蕭寒煜一拱手,目送着慕容君兒離開,腦子裡在思索着什麼。
“看什麼看,人都走遠了!”如九怒道,推了蕭寒煜一把。
“走遠了纔好看。”蕭寒煜嘴角一揚,鮮卑和遼國,似乎有一些扯不清的關係。這只是巧合嗎?
“喂!看看看!你怎麼不追上去使勁看?一見面就問人家家譜,你以爲你查戶口呢?”如九大怒,這傢伙沒有點覺悟啊,早上還在誇自己好看,現在看見別的美女就挪不動步了?
蕭寒煜笑意更濃,攬過如九的腰,輕啄她撅起的紅豔豔的小嘴說,“女人,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如九咬着小銀牙,像一隻小豹子,氣呼呼的說,“我纔沒有吃醋!你,到底進不進去?”
“不,我不進去。”蕭寒煜笑一笑。
他原本,就沒想來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