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俊坐在寬大的搖椅裡,一晃一晃的蕩着雙腿,閉目養神。銀炭噼噼啪啪的爆着。
懿德殿的探子,一個個的進來彙報,他不是不知道母妃的情況。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爲了母妃,他去違反父皇的皇命。再說,那鴆毒,他也沒辦法救。
副將趙魁進來,抱拳覆命,“稟四皇子,給西北的薛家、程家各送去了50萬兩銀子的喪葬費,他們兩家纔好說歹說,沒有再鬧僵起來,但是微臣看着,這兩家是絕對不會再跟咱們合作了。”
蕭成俊一腳踹飛了腳底下才的玉鏡琉璃腳蹬,怒氣衝衝的說,“蕭寒煜!生生砍掉了我10萬精兵,沒有了西北一派的支持,去哪裡再找合適的私兵!”
趙魁也哭着臉側手站在一邊,束手無策。
“咱們的人馬,還有多少?”蕭成俊問。
“上次剿滅大月國的大軍,一共10萬,5萬是咱們的人,5萬是蕭寒煜的死忠黨。那一次援助支布羅的戰役後,咱們的人死傷逃亡大半,他們的卻沒有損失,好像還有些倒戈過去,現在咱們的人,也就2萬有餘,他們的人,倒是有6萬多了。”副將趙魁遺憾的說。
蕭成俊狠狠的咬咬牙,說,“支塔那邊,會草原去籠絡人馬。可有消息?”
趙魁說,“已經回來了,不過幾千人,成不了大氣候,已經候在郊外了。”趙魁遲疑一下,繼續說,“不過我看支塔那個傢伙,有個私心,他說必要讓四皇子幫他找名醫把斷手接起來,才能死忠於我們!”
蕭成俊嗤笑一聲,“我又不是那拿葫蘆的神醫,去哪裡給他找人接手!醢”
“不過,若是得了他的幾千人馬,咱們算一算也有3萬人了,也可能跟蕭寒煜對抗一夥。”
蕭成俊不出聲,他現在,確實需要各界的力量充實兵力。
趙魁遲疑的說,“不知道殿下記不記得那個給你醫狼花毒的賈廖?臣最近倒是有見過他……”
“賈廖?”蕭成俊回想起那個不起眼的又黑又矮的術士,他以前是太子的醫官,自己在遼國的戰場上見過他。
“對!賈廖!聽說他跟遼國人關係密切,甚至能登入遼國大將軍的帳門,上一次他跟我喝酒,酒醉時曾吹噓,那遼國的20萬精兵,都在大將軍的掌握之下,那大將軍別的術士都不相信,只把他奉做座上賓。”趙魁說。
“好像他的醫術也不錯,說不定還能給支塔的斷手想想辦法……”蕭成俊嘟囔這說緹。
“那賈廖幾次向我示好,說上次一見殿下,便知不是池中物,若能輔佐一二,必將榮耀半生……”趙魁模仿着賈廖的樣子,說。
蕭成俊滿意的一笑,“算他有眼光!那本王有空,便去會會他!”
兩人又交談一會,一個探子又進來報曰,“四王爺,樑貴人娘娘,據說被三王妃救活了,現在萬歲爺和皇貴妃都在懿德殿呢!”
“哦?鴆毒也能治好?”蕭成俊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