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
老遼王揹着手,站在營帳外面。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大好的河山,就應該都是大遼的天下。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廖兒,你來了!”老遼王沒回頭,點點頭。
“父王,您召兒臣?”耶律廖機畢恭畢敬的上前。
“這次與蕭人一戰,你原本自信滿滿,爲父也派與了你20萬的精兵,但是雖然一開始形勢不錯,無奈最近幾次,卻傷亡慘重”老遼王嗓音低沉,帶着一絲擔憂醢。
“是,父王!最近幾次,兒臣出了點岔子”
“不,不是你,從那蕭寒煜領兵開始,事情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關鍵問題,是他!”老遼王緊皺着眉頭,看着遠處的黃沙,一語道破事情的關鍵。
“父王的意思?”耶律廖機有些惴惴不安,父王的意思,就是我不如他咯?!
“擒賊先擒王!”老遼王目光爍爍,盯着耶律廖機的臉。
“是!父皇高見!”耶律廖機倉皇的低下頭,隱藏住眼神中煩躁不安的情緒。
老遼王轉過身,拍了拍耶律廖機的肩,“廖兒啊,你本就流落在外十幾年,在這國事上,沒有什麼勢力根基,這次讓你領重兵出征,爲父已經是力排衆議。如果這一次再不能一掃前幾次的衰敗,只怕爲父就不能再護着你了!緹”
“是!兒臣一定竭盡所能!”耶律廖機抱拳,低頭一攤雙手,行禮,轉身退出。
回到自己的營帳,耶律賈廖尤氣憤不已。
他握着手中的拳頭,一邊走,一邊暗自嘟念,“蕭寒煜,你罪該萬死!”耶律廖機一邊發着恨,一邊繼續用意識溝通着金蟬蠱。
但是金蟬蠱,卻毫無反應。
自從那次被如月掌控了金蟬蠱之後,金蟬蠱就好像被什麼人關起來,催眠了一樣,處在一處幽僻的境地。
只有殺了那個催眠它的人,才能重新獲得金蟬蠱。
耶律廖機煩躁的在自己的營帳踱來踱去,拉着手下問,“派出去的人,得手沒有?”
“都失手了。”下人低頭,瑟瑟不安。
“廢物!廢物!一個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要你們有何用!”耶律廖機一腳踹到了下人,拔起佩劍,就要向他頭上砍去。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那下人嚇的瑟瑟發抖,褲子上溼了一片。
“報大人,軍報!”送報的小子,恰巧這個時候趕過來。
“念!”耶律廖機煩躁的收起佩劍,一腳踩到了下人的頭上。
“蕭軍已渡過函谷關了!”
“這麼快!”耶律廖機大驚失色,沒想到這蕭寒煜的行軍速度,比自己估算的要快了一倍!這樣的速度,自己的兵士還沒有修養好,兩軍對壘,恐怕自己佔不到什麼優勢!
耶律廖機皺皺眉,問:“問問派出去的暗衛,那丫頭片子現在何處?”
那報信之人,拿出一封密信,遞到耶律廖機的手中,“已報,那丫頭,好像也一起隨軍了!”
“隨軍?!”耶律廖機一皺眉,“好!如此,便兩個一起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