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毫不避諱的深情款款的望着段子非,送到嘴裡的東西也是食不知味。
修羅坐在她旁邊,餘光掃着她,嘴角輕蔑的勾起。
只見她手指微微一動,就甩出一顆米粒大小的蠱蟲,慢慢爬到若惜的碗裡……
晚飯過後,曉曉主動向段子非坦白。
“修羅是我找來的。”
段子非闔了闔眸,“然後?”
“然後,我想讓她試試能不能救你。”
“所以?”
“所以,你不能怪我。”
擡眸,看着眼前理直氣壯的小‘女’人,即使只是淡然的一瞥,都讓曉曉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她趕緊說,“我是孕‘婦’,你不能罵我不能兇我更不能懲罰我!”
段子非抿了抿‘脣’,轉過身去,一言不發。
曉曉登時跨下肩來,她最怕子非這樣不理她,那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哎呀,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彆氣嘛。”
他想說什麼,又咽了下。畢竟,現在給她一個希望,好過絕望。
緩緩的,他轉回身抱住她,“只要別讓自己累到,你可以做任何事。”
“真的?”曉曉興奮的昂起頭。
“嗯。”他輕輕頜首。
“子非,你答應讓她試試了?太好了,”曉曉高興的就往外走,“我現在就去找修羅商量下!對了,你先睡吧。”
望着慢慢合上的‘門’,他垂下眼眸,又坐回到書案前,提筆寫着什麼。
倏地,一滴血落在紙上。
接着,一滴,又一滴……
曉曉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開修羅的房‘門’,突然,一根鞭子迎面甩開,她嚇得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要不是對方及時收回,這一鞭勢必會傷到曉曉。
“進來不敲‘門’,你是不是找死?”
修羅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收起鞭子。
曉曉拍拍‘胸’口,也顧不得後怕,興奮的說,“小‘花’,子非答應讓你替他解毒了。”
誰知,修羅卻是一怔,眉頭慢慢擰起,“他答應了?”
“是啊,”曉曉沒留意到她的神‘色’,高興的繼續說,“剛纔啊,我好怕他會生氣呢,沒想到,他居然會答應!這下好了,我們都不用在躲躲藏藏了。”
修羅默默的坐回‘牀’邊,頭靠在‘牀’頭,臉‘色’有些黯淡。
曉曉愣了下,走過去,“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搖頭。
“那怎麼了?”直到這會,曉曉才覺察出有絲異樣,臉上的興奮慢慢褪去,“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修羅的目光有些渙散,靜靜的說,“我和段子非的關係,一直都是糾纏不清。我從沒有試過這樣恨一個人,同時又深深的愛着他。他很清楚,所以,他根本就不願意見到我。這傢伙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其實,骨子裡可是清高孤傲的很。這是皇族的血統使然,與生俱來的。”她一頓,深吸一口氣,“我們練武之人,都是半個大夫,沒有人比我們更瞭解自己的身體……他能這麼痛快的答應見我說明……”
“他已經沒得救了,是嗎?”
曉曉安靜的問。
修羅閉上眼睛,半晌,又睜開,目光堅定得透着一股狠決,“他的命只能是我的,沒人能拿走!”
曉曉咬了咬‘脣’,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誠懇的聲音有絲顫抖,“……謝謝你。”
手背上一燙,修羅怔怔的看着落在那裡淚,滾燙的,像要烙進她的皮膚,直抵她冰冷已久的心底……
她忙收回手,一臉厭惡的說,“我不是在幫你,救活了他,我還會再搶過來的!”
“呵呵,”曉曉輕笑,親切的笑魘又讓修羅皺起了眉,“不怕,因爲他愛的人一直都是我。”
“哼,”修羅冷哼一聲,翻了個身倒在‘牀’上,“我要睡覺了。”
“嗯,南山這裡晚上很涼,你記得睡覺的時候關上窗戶。”曉曉自然的叮囑一句,然後走出房間。
修羅坐起身,聽着她離開的腳步,故意不屑的嘀咕一句,像似說給自己聽的,“裝模作樣的,真讓人討厭。”
可她原本‘陰’森冷酷的目光,卻慢慢‘蒙’上一片複雜。
甩甩頭,不允許曉曉再來影響她的情緒。修羅站起來,推‘門’走進去,悄悄來到了後院。
殊不知,有人比她還要早到。
無水和無霜蹲在若惜的窗戶下面,聚‘精’會神的聽着什麼。
屋子裡不時傳出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啊……嗯……”
修羅上前,輕蔑一笑,“發作了?”
無水趕緊鐃有興致的問,“你給她吃什麼了?”
“她那麼想爬上男人的‘牀’,我就讓她一個人想個夠好了。”修羅說着,一腳踢開房‘門’走進去。
若惜無力的躺在‘牀’上,臉‘色’‘潮’紅,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得凌‘亂’不堪,su‘胸’半‘露’,兩‘腿’難捱的不停蹭着。
修羅一把扯住她的長髮,把她拖了‘牀’,然後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獰笑着,漫不經心的說,“賤人,告訴我,想男人的滋味好受嗎?”
若惜緩緩睜開水霧似的大眼睛,吐出的聲音酥麻入骨,“你……你是誰?你做了什麼……”
“你不是神醫怪老頭的‘女’兒嗎?怎麼,連我動了什麼手腳都不知道?”修羅腳下施力,對着她柔軟的‘胸’脯踩下去,若惜痛得申‘吟’一聲,“好痛……”
‘門’外,無水和無霜算是開了眼界。論折磨人的殘忍手段,修羅果然是‘女’人中的男人啊!
“你爹不要臉的在段子非身上下毒,你更是下賤的想讓人家要了你!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敲錯了!”修羅一‘腿’踢到她的肚子上,然後拽起她的長髮,一直把人拖到了院子裡。
“放……放手,好痛……”若惜嬌弱的皮膚在地上磨出一道道紅痕,明明很痛,可是卻帶給她另一種快慰的奇異感覺,心頭就像是被萬蟻啃噬。她一驚,顫巍巍的問,“你,你給我下蠱了?”
“不笨嘛,”修羅“嘶”的一聲,撕碎她的衣服,讓她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
若惜尖叫着想要阻止,她則站在旁邊殘忍的微笑,“你是想男人嗎?我就讓你想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