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真是太可怕了

夏詩昭這會兒被壓在身下紅了臉,看着慕容絕璟暗含深意的眸光都在輕抖,笑了笑,趕緊把目光挪到了門口去。

“有人來了……”

慕容絕璟眸光一收,就像是被她偷襲了,這一刻又有人來打擾,不爽得很。

輕輕動了動脣畔,目光深深的看到了外面去。

湘溪署令此刻站在門外,緊張的就再敲了一下門:“璟王爺。”

慕容絕璟終於收了眸光,看向剩下,方纔那一個拉扯,夏詩昭的肩頭又都裸\露了出來,此刻*一片,襯着散亂的髮絲。

沉沉應了一聲:“嗯。”

聲音帶了幾分不悅,湘溪署令在外頭趕緊站到了一邊去厚着,徹底消停了下來。

慕容絕璟又把眸光挪了回來,凝着夏詩昭一張通紅的臉。

“絕、絕璟,快起來,別再壓着我了。”

“湘溪署令來了,還得換衣裳出去,今天要上山尋巫祖後人的。”

“嗯。”慕容絕璟又是沉沉一應。

狹長的眸子輕輕勾了一下,終於……

看似起身的那一瞬,夏詩昭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卻是看到他又復而壓了下來,這一刻只將她裸\着的肩頭吻了一下,輕輕咬過,帶了幾分懲罰的味道,惹得她酥麻得一驚顫,驚慌擡眸看他。

看到他一雙帶着笑得逞的眸光:“怎麼樣……”

看着她徹底發愣,兩眼怔忪發直,整張臉都徹底燒紅起來的樣子。

這才笑了笑:“好了,不逗你了,起來吧。”

頎長的身影從她身上起來,整個人站直在*榻邊,一瞬又映着晨光。

夏詩昭這才懵懵的哆嗦着脣,不甘不願的趕緊從*榻上坐起來,急忙拉了拉衣裳,把方纔被咬的肩頭遮起來,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沉呼了一口氣,這纔起來換衣裳,對鏡梳妝。

梳頭髮的時候,正在挽一個花髻,擡手的時候,只感覺手心一暖,又是被一雙大手按住了。

慕容絕璟忽地把她手中的梳子接過了,沉沉出聲:“我替你梳。”

夏詩昭這會兒愣了一下,纔看到鏡子裡他暗斂的眉頭,細心認真的替她梳起頭來。

拿習慣劍了的手,翻閱奏摺的手,這會兒拿着梳子,幫她一下又一下的梳着,此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只能任由着慕容絕璟做這樣一件事情,直到最後一支朱釵被他插到頭上去,再沉了聲:“那支小白花簪子呢?”

夏詩昭收了收眸光,這會兒輕輕將妝奩打開,把那一支簪子取了出來。

慕容絕璟扯脣笑了一下,將髮簪接過,輕輕認真的再將這一支簪子別到了她的髮髻上,從鏡中看到她的樣子,沉沉笑了一聲,這才道:“好了。”

來去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夏詩昭被他這一個動作弄得臉都紅了。

一個早上起*,從被壓倒到現在,臉上的紅暈就一直沒有消退過。

兩個人一起倏地把房門打開的時候,湘溪署令已經在外頭等了好一會了,這一刻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都嚇了一條,龐大的身子動了動,原本在外頭來回踱步的聲音也頓然一停,只剩下轉身的聲音。

“璟王爺、璟王妃!”行禮。

“嗯。”這一刻終於真正搭理他。

等了很久了,湘溪署令有話要說,事不宜遲:“璟王爺,小臣昨夜已經連夜安排人馬,上了山尋巫祖的後人了,今日早上府衙衛傳來消息,人尋到了,就在巫祖的舊屋折梅居住着,王爺……咱們這是……”

“立即上山。”低沉的聲音又沉了些。

湘溪署令這會兒也聽到了命令,趕緊看了看慕容絕璟:“是!小臣這就趕緊去安排。”

其實他一早也就安排好了,早知道慕容絕璟一定是說立即上山,所以方纔他到達這客棧的時候,已經派人將整個客棧圍起來了,就連這底下市坊的街道,都攔了一半去,就是爲了待會兒慕容絕璟出行方便和安全。

這會兒又看了慕容絕璟一眼:“那璟王隨小臣先下樓來吧,小臣已經命人將馬車備好了。”

說着,已經急匆匆的轉身,龐大的身子挪了挪,又發出了不小的沉響聲。

從這兒上山的距離雖然說是不長,可是山路崎嶇可不好走,就算此時出發,莫約也只能下午近伴晚時分才能到,所以他才這麼一大清早便跑這兒來了。

此時走了走,踏樓梯的聲音也驀然響起了。

夏詩昭站在慕容絕璟後頭,此刻只伸手將他一牽,牢牢將他的手抓住了。

輕輕咬了一下脣:“絕璟。”

這一刻只擡眸看他,眼裡像是想要說什麼。

“我要隨你一起去。”

慕容絕璟暗眸涌動,牽着她的手只拉了拉,這會兒也乾脆把手收緊。

看到她眼中沉沉的目光,攜了一些擔憂又是不捨的複雜眸光,看得人不忍拒絕,也不知怎麼去拒絕。

“好。”這會兒輕輕扯了一下脣畔。

此刻也動了動步伐,挪開了眸子,不再去看她這一瞬的眸光。

只是將她一帶,整個人牽到了一扯,讓她跟在他的身後,站在一側,一起隨同着下樓了。

下到樓下的時候,已經看到上百個士兵牢牢守衛在客棧外頭,將外頭的路佔了一半,圍得水泄不通,而後再仔細一看,兩輛馬車已經備在了外頭,停在客棧前。

司鵠則是早早站在了客棧櫃檯一側,此時正守在了樓梯旁,看到慕容絕璟隨着夏詩昭一起下來了。

霎時和慕容絕璟行禮:“王爺。”

看向夏詩昭:“王妃。”

再最後乾脆把目光挪到了身後一個角落去,此時一身白衣的陸逸之正站在那裡,不知又是在研究什麼,感受到了司鵠的目光,霎時擡頭,而後便是將慕容絕璟和夏詩昭的身影映入眼簾:“璟,王妃。”

人到齊了,陸逸之把手中的地圖與藥方收了起來。

一齊把目光投向了湘溪署令。

湘溪署令此刻正在外頭不知是在交代着什麼,面前幾個恭恭敬敬的漢子,山野莽夫的打扮,穿着湘溪當地的服裝。

此時恰好交代完了,也把頭回了過來:“璟王爺,璟王妃,陸太醫,司侍衛……小臣已經把上山的事宜安排好了,請上馬車,我們直接從已經連夜開出來的山路走。”

幸好今日出發得也不算太早,此時陽光出來得正好,琢磨着上山的時候已經是太陽曬了好一會的時候了,密林中的瘴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唯有蛇蟲蟻獸頗多。

似是想到要上山就頭痛,今兒備的兩輛馬車已是連夜塗了不少防蟲的藥,不知能不能以防萬一。

此時肥胖的臉上出現了憂慮的神情。

一看到湘溪署令這種表情,慕容絕璟的眸光就一冷,夏詩昭心口一抽,窩着慕容絕璟大手的手也輕輕緊扯了一下,換來的是他驀然握住的動作。

“出發吧。”沉聲令下。

此刻守在一旁的所有人終於動了起來,陸逸之也目光慎重的開始往外走,先上最後那一輛馬車了。

今日上山便是去尋那所謂的巫祖後人,亦就是傳說中的“聖醫”,如今聖醫已死,也只能問問後人,看看有沒有什麼解蠱之法了。

此時沉沉的坐了進去,司鵠則勾斂了一下眸子,看了看外頭護着馬車的侍衛,除了湘溪署令安排的人馬之外,自己也安排了不少人,這才放心的坐了進去,不動聲色的護着慕容絕璟前頭那一輛馬車。

夏詩昭這會兒也在馬車裡了,而後是慕容絕璟最後進來。

“啓程,快,趕在下午到達山上,落日前回來。”湘溪署令兢兢業業挪動着龐大的身軀在外招呼,只聞話語聲落,這會兒兩輛馬車,還有幾匹烈馬近百護衛已經緩緩動了起來。

湘溪署令也尾隨在後,慢慢乘車跟上。

從湘溪市坊到那山上,一路上果然是路途險峻,莫約走了一個多時辰,夏詩昭在馬車裡頭一直沒看外頭,卻是能感受到腳下的路程顛簸,幾乎一路上沒有一塊平坦的地方,這會兒坐在車裡感受,四周出了人走動的聲音,幾乎什麼都沒有。

每個人似如臨大敵,偶爾還能聽到密林中撲哧飛騰的鳥獸聲。

時而是恐怖的野獸出沒穿行在草中,樹枝間的聲音。

這會兒夏詩昭只緊張的將慕容絕璟的手牽起來了,輕輕拉了一下。

而後便是被他一攏,整個人徹底帶到了懷中。

“別怕。”低沉的聲音。

似有撫慰一般的力量,讓她跳得厲害的心口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她安靜了下來,而後便是聽着他的心跳聲,顯然比方纔聽得清晰,好似……比早晨靠近他聽到的那些,還要沉了一些。

這一刻什麼都沒說,就是這般靜靜的靠着,而後再慢慢坐了起來。

終於鼓起了勇氣,掀開了簾子一角,看一看外頭的風景。

這會兒只一看,眼睛好像一花,莫名聽到鷓鴣的聲音,嚇得趕緊放了下來,滿腦子都是方纔看到的事物。

外頭漆黑一片,雖然知道這會兒是白日時辰正好的時候,卻半點光都不見,這林子到底是多深,那折梅居,到底是多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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