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瓏思索了一下,她將四個木人分成兩撥,守住頭尾,“以步兵和精兵各自五百,分大圍形收住營寨周圍,一旦發現有兵馬突襲,營寨中央的兵士立即前來接應。”
“明玉瓏,你不要忘記了,海河氣溫偏低,靠近河冬之地土地一旦到了此時,完全立不起營寨,你的兵馬都是暴露在敵軍的視線範圍內,我只要能突襲進去,立即能將你的兵馬衝散。”
白靈月淡淡的一笑,眉宇裡帶着淡淡的諷刺,不鹹不淡地“提醒”她,伸手從她的四個木人裡拿走了一個,
“這五千兵馬是在暴露的情況下被我軍射死的。”
剛纔倒是沒想到這點。
明玉瓏拍了一下額頭,她漏了當地的地形,沉思了一瞬後,拿出模型鐵鏈在“海河”之上用船隻搭成了浮橋,放上兩個木人,
“既然不能紮營,那我就命人從浮橋上穿過,直襲你方。”
白靈月也不是虛名之輩,看明玉瓏立即就選好了作戰方式,變被動爲主動,又拿起三個木人,放在浮橋旁邊,
“讓將士每人帶上乾草一束,挾帶火油,火燒你的浮橋船。”
這樣一來,明玉瓏派出突襲的兵馬在浮橋上被燒死,又被白靈月取走了兩個木人,另外還折損船隻三輛,對作戰更爲不利。
主要是因爲她立不起營寨,根本就沒有辦法做長期打算,畢竟天氣寒冷,士兵們是需要避風的地方可以休息的。
而且沒有營寨,等於整軍人馬都暴露在敵軍的眼前,此戰還未開始,就已經呈現敗軍之相。
剛纔一來一去,已經花費了三天的時間,剩下的只有兩日。
若她每次出擊還是任對方攻下,那麼這場藝比就算她輸了。
她那麼多真金白銀都壓着的,輸了可就完蛋了!
還有魏仲文,如果剛纔不走,是他贏了的話,也許他是能贏了白靈月的,因爲他的實力本來就不比白靈月差。
也許不會像自己一樣,抽了個這麼倒黴的方向。
她看了看每個人派發的十五個木人,已經被吞了三個了,剩下的只有十二個。
當然,爲了相對公平的比賽,白靈月的木人,只有十三個。
屈指在脣邊,明玉瓏咬了咬指節,她到底要怎樣才能出奇致勝?
將兩個木人放在河邊,指着沙盤上的河流道:“命兩千將士挑沙土組成土壩做阻擋。”
白靈月非常不客氣的將那兩個木人再次收走,“沙土不實,築起就倒,你這一千兵馬因築牆而靠近海河,被我軍剿滅!”
五天的時間,就只剩下最後一天了!
眼看着明玉瓏每一次出手都被對方從中拿走木人,周圍的學生從一開始的緊張,也變得放鬆了起來,反正都是一個班級的,贏了也不是自己班的。
更何況這一面倒的情況,根本就不需要再看了,明玉瓏只剩下十個木人。
按照比賽的規定,若是時間到了,或者是兵馬不如對方的三分之二,那就直接判定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