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還不錯噢。一覺醒來,你就已經臨摹到這個境界了,可以給與鼓勵和嘉獎。”
容奕手指握筆,頓在半空,眼神裡頗有興趣。
他的視線在她的面上劃過,從盈盈水眸到挺直俏鼻,最後落到微紅的脣瓣上,嘴脣微微一勾,笑的很盪漾,
“瓏兒會給我怎樣的鼓勵和嘉獎?唔,會是我期待的這種嗎?”
明玉瓏在他那暗示性非常濃郁地視線下,臉頰微微一紅,罵道:
“到底是不是第一公子了,怎麼一天到晚都想這種東西?”
容奕笑眯眯地望着她,“我想什麼了?難道被安了第一公子名號的人,就不能想喝一口水,潤一潤脣喉了嗎?”
又中了這個該死男人的計,明玉瓏眼底掠過一抹懊惱,哼道:“你剛纔那麼色-迷迷地看着我的嘴脣,難道想要的就是一杯茶?我的嘴巴又不是茶壺!”
“我明明是很認真看的瓏兒,怎麼會色迷迷呢?”容奕看了她一眼,擡手將筆搭在筆架上,站起來,朝着她走過來。
明玉瓏趕緊朝後退了一步。
容奕站定在淨手的銅盆前,慢條斯理的將摸了墨條的手指清洗乾淨,“瓏兒這動作是怎麼回事?”
“別以爲我不知道,昨晚睡覺的時候你肯定偷偷親我了。”明玉瓏戒備地望着他。
“瓏兒怎麼知道的?”容奕拿了皁角擦手,問道。
“我睡覺之前嘴巴是凃了一層薄薄藥膏的,起來的時候卻沒有了。”明玉瓏昨天做夢夢到被人親到氣喘吁吁,本來以爲只是幻覺。
剛纔她睡醒之後纔想起來,早晨起來的時候,嘴脣上什麼都沒有了,一想就知道被某人夜裡偷偷佔了便宜。
“難怪昨晚吻起來的時候沒有那麼甜?”容奕帶點可惜的嘆道:“所以你看到我要退一步?”
見他走過來確實是要淨手洗墨,明玉瓏略微放下心來,點頭道:
“畢竟某人有前科,我還以爲你是要過來親我......”
話音還沒落,就被容奕飄到了身邊,一把摟到了懷中,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在她脣上重重的一親,
“不是以爲,是事實。”
明玉瓏好笑地看着望着他,“要親就親,還用這麼迂迴的方法,真是有流氓的潛質。”
“我以爲瓏兒喜歡這種你追我逐的方法,”容奕認真道。
“追你個頭啊!”明玉瓏嗔道,腦子裡頓時浮現了電影裡那種畫面——
一個穿着比基尼的女子奔跑在沙灘上,不停的對着身後人揮舞着飄逸的司機,咯咯咯地笑着,一面喊着“來啊來啊來追我啊!”,後面鏡頭一拉,跟着一頭大野熊!
太驚悚了好嗎!
容奕看着她一臉鬱悶,又親了親她的脣,“原來瓏兒不喜歡,其實我覺得蠻有情趣的!”
不錯啊,還懂得情趣!
明玉瓏立即露出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外加有點狐疑的眼神,手指捏着他白玉般的臉頰,微眯了水眸,挑眉問道:
“容大世子,快點說一說,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