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諾諾回去面壁了,親們麼麼噠!
唉!重新鄭重的道個歉,由於諾諾的疏忽,給大家帶來了閱讀上的不便。雖然保證不了一下子改過來,但素,請給我一個申訴的機會。嚶嚶嚶!千萬不要打臉,挺貴的。
錯字連篇,諾諾已經徹底瘋了,親們居然看的那麼淡定,果然是我定力不夠嗎?
已經分不清多少次因爲這個原因道歉了。諾諾已經要哭死了,錯字這個問題,我也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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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琳默,不知道兩位皇兄聽到這話,會是什麼表情?
風蝶緩緩湊近水慕然,很敬佩道“我如今才見着了,什麼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丞相遠見,有空教教我吧!”對這位絲毫沒有公主架子的女子,水慕然頗有好感,於是很好說話的回道“好說好說,大家都是同病相憐,互相傳授一下而已。”
風玄衣挑着眉,神情很是歡脫,千嬌百媚的容顏入骨三分“本太子的品味自然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還是丞相大人有見地,懂的欣賞。”水慕然點點頭,對對,他非常懂的欣賞,只是不明白你的思維而已。而眼看風玄衣,絲毫要走的情緒都沒有。
水慕然儘量保持了一貫的作風,很違心的說道“西涼太子的品味果然,非同凡響,慕然佩服。”說出“非同凡響”幾個字,水慕然相當佩服自己。這麼違心的話都說的出,還怕以後對付不了朝堂上那羣老古板?
入目的金燦燦,差點晃瞎衆人的眼,風蝶哭喪着臉下了馬車。請相信她,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皇兄最近迷上了金色,連用膳的筷子都換成了純金的。冷清如柳燁也在懷疑,他若是就這樣走回西涼,不正是告訴別人:我很有錢,快來劫我嗎?對於這個認知,柳燁也是無語了。
就在他轉念這功夫,從遠處迎來一頂馬車,粉色的車身,兩邊繫上紅線穿的金鈴鐺,速度行駛極慢,車前還跟着四名女子。水慕然抽了抽嘴角,最近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身邊神經病特別多,這不,又來一個。馬車緩緩走近,兩名粉衣女子立刻上前掀開車簾。
瞬間悲傷都決堤了,說多了都是淚。
白染離原本只點了他和柳燁送各國使者離開,沒想到被白秋琳聽見,便吵着要來湊熱鬧。估計是因爲白秋琳,所以林子辰也要來,林尚書不放心他,便讓自己女兒出來約束一下。可這林子琪來之後,看的最多的竟然不是自家倒黴弟弟,而是冷清的出名的柳燁。這一對對的,還怎麼和平共處?
水慕然雖然有些不爽,但也顧全大局,輕輕點頭道“多謝林小姐好意!”林子辰百般無聊的叼了根草,靠在涼亭的椅子上,看着白秋琳。對於他們這個組合,水慕然也是頗有感概啊!
柳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底隱下流光“不!謝謝!”
林子琪望了眼遠方,略顯猶豫“要不,丞相大人和柳公子先坐下休息片刻吧!西涼太子,想必一時半刻也來不了。”
“不!”水慕然深吸一口氣,白家這三兄妹,還是白秋琳比較知冷熱啊!磨了磨牙,水慕然搖搖頭“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白秋琳瞬間驚悚了,拜託,再說你好之前,能不能把你這副要吃人的表情先收起來,會嚇壞小孩子的啊!
算的上是從小長大在一起作禍的白秋琳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忐忑“那個,慕然哥哥,你還好吧?”怎麼這副表情看着,這麼嚇人呢?
正當王府裡一派其樂融融之象時,水慕然正面含笑意實則心底罵孃的目送紀南煜遠去。轉過身,咬死白染離的心都有了,爲毛你們兄弟倆坐在房間裡享受,他卻要頂着烈日出來送這羣人滾蛋?
水慕楓茫然,他好像,又錯過了什麼啊!
寂語瞬間瞭然,同踏雪交換了個眼神,這樣的八卦怎麼可以沒有她們呢?
無痕贊同的點點頭,瞥了眼一臉苦色的青竹,心裡,突然有些不開心。沒事皺眉幹什麼?難不成她暗戀殷歌笑?這麼一想,才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隨即反應過來,等等,她暗戀誰,自己幹嘛要操心?無情和無言對視一眼,隱下一片深意,估計王府過不了多久又要有喜事了。
“都走了。”無殤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高手過招就是過癮吶“那我們怎麼辦?”背後緩緩襲上一隻手,踏雪陰森森道“回去,睡覺!”
青竹眨眨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王妃明明比她還小來着。哼!不知道秀恩愛是可恥的行爲嗎?嚶嚶嚶!說好的美男你在哪裡?紫竹完全無視了她的表情,娃娃臉略顯呆萌。藍美人陷入了淡淡的沉思:話說,剛剛那幾招太快,沒怎麼看清啊!
而在衆人看不見的地方,一縷墨發從隱在袖中的指尖滑落,看髮質正是他自己的。白瑾墨深邃的眼裡是看不清的潭水,殷歌笑,果然名不虛傳。所謂平手,也只不過是衆人眼裡的錯覺,殷歌笑,並未出全力。嘖嘖!先是柳燁,之後是花非影,這回來個殷歌笑,個個來頭都不小。當真是讓人心底不爽啊!而那邊握住小妮子的手,卻更緊了……
水慕楓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歎服,沒想到這白瑾墨還真能同自家大師兄持平,尤其在劍術方面。天下第一殺手、天下第一劍客,這名號可不是鬧着玩的。哭瞎,以後他還怎麼報仇啊?
柳小小輕輕把手搭上,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尼瑪,這輩子她柳小小就跟這個男子槓上了,誰搶都不行。眼眸裡卻有絲絲不知名的情愫蔓延開來,唔!大概,是喜歡吧!
伸出白皙的手,指尖微涼,脣角笑意染上暖意“好!”白瑾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表情,不願放過每一個細節,如玉的臉頰從側面看起更加精緻。
白瑾墨一怔,溫潤的氣息徐徐散開,輕輕點點頭“嗯!”眼底是掩不住的溫柔和寵溺。撇了撇嘴,柳小小心不甘、情不願道“我餓了!”
吸了吸鼻子,柳小小蔫聲道“打完了。”容顏在陽光映照下,略顯風致。
寂語遠遠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羨慕柳小小,一個那麼冷若冰霜的男子,若被他放在心上,是件很幸運的事吧?如果,她這一生也能遇見肯爲她做後盾的男子……目光漸行漸遠,眼底,是遮不住的探究和好奇。
腳步微頓,殷歌笑卻也沒有回頭,繼續向前走去。莫名的,心中釋然,他最疼愛的小師妹,如今找到未來可以並肩的存在了。
這句話,白瑾墨給了真摯的敬意,清淡溫潤的嗓音響起在身後“師兄放心,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人!”類似於解釋的一句話,在場的人都聽得出,更多的,是一句承諾。
殷歌笑脣角微動,幾個簡單的音符傳人衆人耳畔“她有師兄!”收劍,轉身,乾脆利落。柳小小聽到這句話,卻紅了眼眶。比起師兄,殷歌笑其實更像她哥哥,與柳燁三分相似七分不同的性格,卻都那麼疼她。讓她想到了當初出嫁時,大哥在她耳邊留下的四個字“你有哥哥!”異曲同工,那麼冷清的性子,一樣的沒有絲毫點綴,卻,該死的暖心。
水慕楓大叫着“你們兩個混蛋,要謀殺啊?”說話間,以電光火石的速度飄落到地面。身後的樹木頃刻倒塌,後怕的拍了拍胸口。柳小小眨了眨眼,這是,打完了?她還以爲能見到血光四濺的場景的。如果白瑾墨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費盡心機,看看她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水慕楓頓時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懷中抱着小花,剛想反駁。白瑾墨和殷歌笑卻像商量好了一般,兩道其實逼人的劍氣同時朝着他待得那棵樹席捲而去,無形間,風暴驟起。
黛眉一挑,怎麼就把他給忘了,好歹也是師出同門來着。雖是這麼想,柳小小卻故意道“哼!難不成你看得清?”脣角輕撇,眼底盡是不信任。
藍竹皺眉,就連武功最高的無言也默然的搖頭,其他人更是茫然,踏雪輕聲遺憾道“剛開始還好,現在,交手太快根本看不清。”水慕楓得意了,半坐在樹上,嘴角帶着放肆的笑意“哈哈,快來問我啊!快問我!”
比起殷歌笑的寒光凌厲,白瑾墨更顯絕美,一個轉念間,四周開滿了花的玉蘭豁然倒地數十棵。柳小小微微眯眼“你們,誰還看得清?”反正她是看不清楚了。
於此同時,殷歌笑手中的劍頃刻出鞘,半點花哨的招式也沒有,出劍,只在一眨眼。同時,柳小小也沒看清白瑾墨是何時拔出的劍。 奔逸絕塵間,風聲銳利,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然後,便再也看不清動作……
就在這時,周身空氣變了,變得漸漸冷凝,氣勢瞬間蔓延。一股無形的威壓,似乎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就連一向淡定的柳小小都有些皺眉。白瑾墨和殷歌笑半步未曾移動過,二人中間有小小的漩渦,愈來愈大,驟然爆開。一剎那的罡風,讓衆人眯了眼,而白瑾墨,動了!
沉默了好久,沒有預想中的刀光劍影,反倒是兩個主角“深情對望”上了,就連觀看的人都忍不住吐槽:高手過招,難不成比的就是誰先眨眼?在這麼站下去,這兩人不會變成雕像了吧?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言,默契的像配合多年的密友,沒有半點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柳小小默默的閉嘴,瞬間淚奔,果然,你們兩個纔是真愛對嗎?
白瑾墨揚脣,棱角分明的輪廓更顯精緻“乖,看着就好!”夾雜的語氣依舊溫潤,卻帶着三分認真。
“閉嘴!”殷歌笑頭也不回,冷淡的氣息擴散開來。
就是這份安靜,讓柳小小心底有些不安,喂喂喂,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這樣嘛!清麗的容顏略顯猶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個,我說,你們……”
在王府內找個了比較空曠的地方,白瑾墨和殷歌笑面對面站着,距離並不近。這令柳小小感到十分詫異,沒想到碩大個王府,居然真的有這麼空曠的地方,該不會,白瑾墨早就準備好了吧?從遠處看,一白一黑,倒成了一幅風景,甚是唯美。沒有劍拔弩張、沒有殺氣騰空,有的只是平靜,靜的連風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