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話音剛落,若影再次哭了起來:“相公真的不要影兒了,要娶別人當娘子……”
“好了好了,不娶,誰都不娶。”他算是拿她沒轍了,特別是看到她那雙總是水靈靈的雙眸,更是心頭不忍。
“那相公會娶影兒嗎?”雖然因爲被打之事而心生防備與畏懼,可是隻要莫逸風低聲細語幾句,她便依舊想要與他親近。
沉默頃刻,莫逸風抿脣點頭:“會。”
當紅玉和綠翠再度進來之時若影已經喜笑顏開,兩人對視一眼後搖了搖頭輕笑,隨後將月事布放在牀上想要幫若影換上,可是若影再次鬧起了脾氣,說什麼也不讓她們二人碰她,更別說要掀開她的被子。
“影兒,別胡鬧。”莫逸風想要拉開她的被子,可是若影卻死死地拽着又是一副欲哭的模樣,“不要,相公說的不讓別人碰影兒的,影兒不能給別人看。”
莫逸風手上一僵,擡眸看向若影的容顏,她依舊是極其認真和簡直的模樣。
最後,紅玉和綠翠退了下去並給她準備了洗澡水,而莫逸風抱着她去沐浴的同時感覺心口越發燥熱,似乎從未像現在這般心頭悸動如此。
當給她沐浴過後看着她恬靜的模樣,他原本想要再斥責她的話也嚥了進去,只是看着一旁的月事布臉上燥熱不堪。
走過去將月事布拿在手上,而後遞到她面前:“這個……換、換上。”
“這是什麼?”她睜大了眼眸滿是疑雲。
莫逸風感覺手心微微冒着汗,嚥了下口水輕咳一聲:“這、這是來月信時要用的。”
“用?怎麼用?”看着他侷促的樣子,若影疑惑不解。
而莫逸風顯然是要被她逼瘋了,身爲女人都不知道怎麼用,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知道?
只見他轉身離開了沐浴室,帶出一股涼風。而若影身上穿着一件單衣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以爲她又惹惱了他,不過須臾後莫逸風一臉緋紅地又走了進來,而後動作利落地幫她穿戴整齊,也包括那月事布。
“相公,這個不舒服,可不可以不用?”她被他打橫抱在懷中之時問他。
“不行,這幾日都要用。”走到牀邊,他將她放了上去,被子和牀單都已經換了新的,躺上去還有一股陽光的味道,她舒適地挪了挪身子,誰知一動又疼得她直皺眉。
“相公,我真的不會死嗎?”她滿臉的擔憂和委屈的模樣使得莫逸風移開了視線,悶悶地回了一句,“死不了。”
“那我什麼時候纔會不流血?”她又問。
“幾、幾日吧,以後每月幾日。”他伸手用拳抵脣,忽然站起身。
“相公去哪兒。”她急急地想要起身,卻痛得無法動身。
莫逸風轉眸看了看她,幫她蓋好被子後道:“你好好養傷,想吃什麼就說,等紫竹好了之後再讓她過來。”剛走了幾步,他有道,“再過半個多月宮裡舉行花燈節,到時你跟我一起進宮。”
還沒等若影高興起來,莫逸風已經疾步走了出去。
“周福,這幾日好生照料着,多指派幾個丫頭去服侍。”莫逸風吩咐道。
周福點頭應聲:“是。”
莫逸風剛走了幾步,卻聽到身後傳來異樣的動靜,轉頭望去竟是周福和秦銘在捂嘴偷笑,見他回身,急忙止住了笑,卻因強忍着而憋紅了臉。
莫逸風從他們的眼神中看懂了一切,頓時臉色黑紅交織,立刻轉身疾步離去。
他英明瞭二十來年,潔身自好了二十來年,終是毀在了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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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