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臣邪笑的抓住了她的小巧玉指,眼下還是他要利用小月的時候,大手一推,她的手指就送進了他的口中,不住的狎玩着,雖然小月不能讓他十足十的動心,但是她卻是他身邊最乖巧最能滿足他一切所需的女子,柔軟的身子,加上她賣力的迎合總是給他無盡的虛榮感,讓他更覺他象一個男人。
可是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她有一雙與如沁極爲神似的丹鳳眼,那雙眼眸就好象會說話一樣總是讓他在不經意間心動,每一次望着就彷彿是如沁在溫情脈脈的注視着他一樣,如沁,你一定會成爲我的。
白錦臣在心裡默唸,小巧的手指不住的在他的口中輕旋,惹得女子不住的低喘嬌吟,“大人,倘若小月完成了任務,你可是說過要讓小月做填房的喲。”女子似乎也感覺到了男人此時欲升起的新一輪的渴求,這樣的機會她豈能錯過。
白錦臣一笑,如沁那般柔弱,只要把她心甘情願的收了,假以時日的調教了,保不準她比小月還乖巧,到時候他要幾個填房都不成問題了,想一想,邪邪一笑,“只要我讓她成爲了我的人,徹底的打擊了輕展軒,小月你就是頭功一件,別說填房,就做姨太太都成。”說着話,身子一傾,立刻就將小月如蛇般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屋外,如沁已徹底的怔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白錦臣竟是這般的人面獸心,然而她腦海裡那迷朦的記憶,還有她身上的刀疤又要如何解釋呢,再也無法忍受眼前一對狗男女的苟合,如沁身子一動,這樣的地方她一刻也不能再呆下去了,“軒,帶我回寧府。”
可是輕展軒卻微微一笑,“不,沁兒,你要留在這裡,爲了無邪你也要留在這裡。”
無邪,這麼熟悉的名字,可是如沁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黯黑的夜中,如沁仰起小臉,眸目中都是疑惑,“軒,告訴我,無邪是誰?”
他大手一帶,再一次將她攬入懷中,“沁兒,那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還有無憂和你腹中還未出生的寶貝。”
如沁的心中是迷糊,更是欣喜,“軒,我們回房。”她等不及的想要知道自己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了,可是這樣黑的夜怎麼也不能差遣輕展軒去抓藥,看來只有等到明天了,可是她心底的興奮卻是一波接一波的涌來,好奇,她完全的好奇了自己曾經失去的記憶。
輕展軒旋身一帶,身姿曼妙的悄然飛出了白錦臣的院子,直接向如沁的住處而去,夜深且冷,所以一路並未遇到什麼人。
衝進暖暖的屋子裡,如沁才從他的懷裡輕掙開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輕展軒了,似乎他對自己是並沒有什麼不好,又彷彿他對自己是最壞的,走到小桌前,如沁欲要燃了蠟燭寫下恢復記憶的藥方,輕展軒卻大手一擋,“沁兒,你這般燃了蠟燭只怕會讓守夜的人發現了再報告給白錦臣,會讓他起疑心而更多防備的。”
如沁微一思量,輕展軒的話沒有錯,倒是她有些不冷靜了,都是被白錦臣給害的,她真的生氣了,如果不是白錦臣交待小月,那麼此時的她說不定昨天就已恢復了記憶,“軒,我只是想要把藥方重新寫一遍,你抓了藥再煎了偷偷帶給我,只要服了,我的記憶也便恢復了。”這是眼下她最好的選擇,眼前的輕展軒如果想要殺她,那是輕而易舉、易如反掌的,所以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沁兒,天微亮的時候你寫好了給我我再離去。”他輕聲說着,生怕嚇着她一樣。
她果然未聽出話中玄機,他可是要留下一夜呢,她心無誠府的回道,“好吧。”
輕展軒一喜,拉住她的衣袖便向牀上走去,如沁急欲掙開,卻拗不過他的力氣,“放開我,你不許無賴。”知道自己比不過他的力氣,可是她不能任由他欺負她。
他纔不管,將她生拉硬扯的拉到牀邊,手臂輕輕一推一送,如沁便安然的倒在了牀上,然後他煞有介事的說道,“我要在這裡等到天亮呢,難道你想要讓我睡地上冰涼涼的地板嗎?”說罷,身子一移就大刺刺的躺在瞭如沁的身邊,手臂一伸就落在了她的腰上。
聽了白錦臣與小月的對話,如沁早就有些心虛了,鳳城裡自己的家人都說輕展軒是自己的夫君了,如今事情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如若被父親和孃親知道是她誤信了白錦臣的話,那麼她的糗事豈不是要被人貽笑大方嗎。所以他的手臂落在她的身上她便沒有推拒了,只是如此而已,他又是她的名正言順的夫君,這與剛剛小月與白錦臣那般熱烈的場面比起來,這真的不算什麼,想起剛剛白錦臣與小月在一起時的那一幕場景,如沁不由得臉紅心跳,夫妻間都要那般的嗎?
微微的喘息,不知爲什麼,只一想她的身上就不由自主的有些躁熱難耐了,不行,她可不能失了顏面,身子向牀裡輕輕一蹭,想要離他遠遠的,可是他的身子立刻就如影隨形般的追了過來,“沁兒,你可是我的王妃呢,你跟着白錦臣跑了,我還沒有訴你的罪狀,你不許再躲着我了,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命大,在驛站我早已被人剁成肉泥了。”他哄着她,故意的說着這些是想讓她內疚,纔好乖乖的回到他的懷抱。
他的話果然讓如沁惶恐了,似乎真的都是她的錯呢,可是在記憶沒有恢復之前她不打算繳械投隆,她也有她女人的尊嚴,“待我恢復了記憶再說,你別忘記了,我身上的刀疤可都是因你而起。”她負氣的說着這些,那麼大的疤痕就可想而知她受傷時的痛楚了。
他一拍頭,“我倒是忘記了,你要的靈芝和蟾蜍估計這兩天就會到了。”其實還有恢復她記憶的解藥,可是如今就算到了他也不敢拿出來送她服了,否則他讓她失去記憶的罪名就理也理不清了,他明明是想要讓她記得他的好忘記他的不好,卻不想弄巧成拙,差一點把她拱手送給了別人。所以他說什麼也不能承認那讓她失去記憶的藥是他的餿主意,既然她有辦法解了,那便讓她自自然然的恢復好了,也省得他畫蛇填足的再作過多解釋。
他的舉措讓她的心軟了,想不到他居然這般細心,要知道那兩味藥可是極難得之物呀,看來疤痕的消除已經有希望了,心中欣喜,“軒,謝謝你。”一個轉身,她的小臉立刻就對上了他的。
沒有回聲,只有他灼熱的呼吸送到她的臉上,那熱度燙人般的讓她的小臉也隨之起舞而酡紅。
聽到的看到的,讓她的心在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卻已芥蒂頓去,她輕輕的閉上眼睛,“軒,睡吧,明天一早就把兩個藥方給你,一個是恢復記憶的,一個是除去疤痕的。”
當記憶恢復,當疤痕頓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又會有什麼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她的心在等待,等待那一切的到來。
他嗅着她的體香,原本他是要放過她的,必竟她有寶寶護身,可是這一刻他身體裡那份原始的渴望突然間在她的清香怡人中蠢蠢欲動了,“沁兒。”他低低輕喚,想要給她也給自己她未恢復記憶之前的一份美麗。
“嗚。”她輕輕低應,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劃過小月與白錦臣在一起時的場面,眼睫輕顫,眸子已不敢再望向他的方向,即使在黑暗中,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狼狽與好奇送到他的面上。
“沁兒。”他繼續低喚,那是一聲危險的信號。
脣輕輕的送過來,帶着他灼熱的呼吸,吻輕落時,她的身子一顫,那甜美的味道彷彿她已嘗過了無數次一樣,可是記憶裡卻什麼也沒有。
好奇與甜美讓她不由自主的迴應着他的需索,也任他欲取欲求的在她的檀口中輕攪慢動,那樣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她一定做過的,否則她腹中的孩子又怎麼解釋。
彷彿初夜的女子,她含羞面對着他的一切,輕展軒在吻落的那一刻就知道他再也收不住了,他要她,大年夜的那三天他放過了她,天知道他是經過了多少的努力嗎?
美人在懷,卻坐懷不亂,這需要定力,更有他對她的關愛,可是此時,他已無法隱忍。
如沁心頭小鹿亂撞,雖然沒有恢復記憶,可是她的心裡已經悄悄的回覆了輕展軒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的纏綿在她的心海中一寸寸的綿延而舞,彷彿花開的那一刻,一點點的釋。放它的美麗,兩相纏繞中她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已被他悄然褪去,黑暗中,她身上那一件大紅的肚兜放着異彩,讓輕展軒的身子不由一滯,彷彿又是她的初次,可是這一回他帶給她的再也不會是痛楚,而會是永遠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