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南岸的軍隊能不能準備過河,時間夠不夠,就是城外的黃巾軍,他們怎麼辦?”郭剛也是認真的說道,“再說,我們繞到後面,又有什麼作用呢?”
“的確,如果是讓蔣欽部的三十萬軍隊走開,時間可能不夠,但是,如果蔣欽部的軍隊,在河南岸給敵人一個埋伏,直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效果可能更好。”
“好!就按子敕的方法做,這樣吧,直接送信給蔣欽,立刻全軍向南十五里的地方,一個小小的山林,在那裡埋伏,雖然不能得全攻,只要打懵他們,到時候,大軍跟在後面掩殺。”
“不行,南路軍可以,想法是對的,不過,我們埋伏南路軍,要用巧,而北路軍則是不能用這種方式,我們有四萬五千騎兵,我們改用騷擾戰術,以騎兵騷擾爲主,同時,慢慢把這該死的黃巾軍引入我們的埋伏圈內,畢竟我們有120萬軍隊。殺他們一個一措手不及,還是很可能的。”秦宓認真的說道。
“不光北路大軍要騷擾,就連城外的大軍,也不能讓他們休息好,否則,對我們很不利。必須要多面出擊。”
董允聽了也點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
……
“咚咚咚!”
“殺啊,殺光這些黃巾賊!”
“不要讓他們這裡黃巾賊人跑了!”
一時間,整個黃巾軍大營四周,突然響起了無數的戰鼓聲和喊殺聲,這些聲音直接打破了正在休息的黃巾軍。
同時,在大營的四周,更是火把四起,一下子把四周的天空照得雪亮,映紅了半邊天。
戰鼓陣陣,馬蹄轟鳴,無數的火把在黃巾大營四周不斷的出現,好像是有無數的軍隊直接包圍着黃巾大營一般。
本來還在睡着的黃巾軍,頓時被這巨大的戰鼓聲和喊殺聲直接驚醒,他們慌張的從他們的身邊拿起了他們的武器。
一時間,整個大營出現了短暫的慌張,但很快,這慌張被黃巾武將平息下去了,一隊隊的黃巾軍集中起來,大營營地之中,無數的黃巾軍整齊的站立着。
武器閃爍,盔甲鮮明,在火光之中,無數的武器發出了陣陣的寒光。
“報,大人,大事不好了,外面出現了無數的軍隊,他們正在向我們進攻,我們被包圍了。”一個黃巾士卒跑到了大帳前。
剛剛睡下的李思成和寒武,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急促叫喊聲,直接把他們驚醒。
“什麼,我們被包圍了?”匆匆走出大帳的李思成一出帳門,便聽到了四周遠遠傳來的喊殺聲和戰鼓聲。
“該死的,傳令,全部準備防守!”
李思成一看,便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當即便下令,先防守,等待了解具體情況之後,再作打算。
“該死的,把斥候給我拉出去斬了,二十里的斥候,竟然沒有得到一個消息傳來。”
“報,首領,斥候一個沒有回來!”
李思成一聽,也是眉頭直皺,臉色陰沉得相當可怕。
同時,他更是看到了不少的士卒有些驚慌,到處亂跑。
只是,當李思成來到了前營之時,才發現,前面根本沒有打仗,相反,雖然聽到了外面不斷傳來的戰鼓聲和喊殺聲,可是,卻是光打雷不下雨。
“該死的,竟然只有這麼一點兒人,這裡的搗亂。”這時,李思成也明白了,這是敵人的疲敵之計。
上萬人在這裡大營的四周大吼大叫,同時還不斷的敲鑼打鼓,這是不讓他們睡覺的節奏。
“寒武,你立刻帶領五萬軍隊給我把這些人全滅了。其他人加強防守,剩下的全部回去睡覺。”
李思成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之後,立刻派出了副將寒武,前去圍剿。
只是,當他們的軍隊向前推進,準備追殺這些對方士卒之時,卻發現一個令他們無比尷尬的事情,對面的軍隊全是有戰馬的,而他們全是步兵,只要他們一追,這些騎兵便直接騎上戰馬便跑。
甚至,在追到他們之前,先給他們來上幾輪弓箭再跑,結果人沒打到,而自己這邊傷了好幾千人,而對方一跟馬毛都沒有受傷。
幾個來回之後,寒武都有些泄氣。
追不上,打不到,這完全是一個令他們無比尷尬的事情。
“報,首領大人,外面的士卒一觸即潰,他們有戰馬,而我們多爲步卒,追不上!”
這時,已經被外面騎兵氣得全身發抖的寒武不得不再次派人向李思成彙報。
一個時辰,足足一個時辰的騷擾,讓李思成的黃巾軍恨得牙癢癢,可是,又拿潛龍軍這一萬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人才出營沒幾步遠,人才,就是一陣弓箭射過來,人多就跑,甚至還一邊跑,一邊對他們放箭,到現在,至少有上萬人傷亡,可是,潛龍軍連一根毛都沒傷到。
這時,寒武已經氣呼呼地走進了大帳,對着李思成大聲地說道:“大哥,這支騎兵太可惡了,如果這樣下去,我們根本不用睡覺了。”
“該死的混蛋,他們這是給我施展疲敵之計,真是無恥,他堂堂刺史,與我等打仗,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招式,完全是不要臉皮了。”李思成也是一拍桌子,大聲地怒吼道。
“是啊,大哥,你看看,外面的他們,一直在我們大營的四周擂鼓,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寒武更是惱火,可是,對於這支軍隊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惜,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支軍隊是蕭曉的,一直以來,還以爲是巴祗的軍隊,如果蕭曉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一直是大笑特笑。
“大哥,要不我們攻城如何?反正,現在將士們也睡不着。”
“不可,一天的行軍,已經讓將士們疲勞過度,如果現在再去進攻,那傷亡會更大,到時候,渠帥怪罪下來,那我們也吃罪不起。”李思成咬咬道,悶聲地說道。
“不過,他們再怎麼厲害,還不是冢中枯骨,就讓他們多活幾個時辰,再跳也不可能逃出渠帥的掌心。”李思成雖然生氣,但是,同樣還是一臉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