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如此的密集,什麼叫四周沒有防禦,這不是明擺着否定了他的佈置嗎?”郎昆了不知道怎麼想的,然後臉上便是一陣的苦笑。
進入山寨的大門,便看到了正中間是一個不大的小廣場,兩邊擺着十八般武器,在對面還掛着一面旗幟,上面寫着清風寨,不光如此,邊上還有幾桿旗幟,特別是上面一個大大的郎字。
“請!”
“請!”
順着中間的大道,蕭曉和郎昆直接走進了對面的大廳內,上面正寫着三個字:聚義廳。
蕭曉很想笑,可是,也只是想想罷了,他這樣的清風寨還建什麼聚義廳,這聽起來,好像真是山賊的大廳了。
很快,郎昆直接走到了中間的大廳正中座位上,而蕭曉也被安排在左首的第一個位置。看着這樣的安排,蕭曉心裡撇了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打量了一翻整個大廳。
除了郎昆的位置突出一些外,其他都是一樣,並沒有什麼高下之分,不光如此,在兩邊還分別擺出了八個大椅,一看便是知道是還有八個人在這裡,不過,現在看來,只有三個座位上有人。
分別是柳不二,魯明,馬占山三個人,不過,三人都是三級圓滿的實力,也只有三級圓滿的實力,才能坐到隊長的位置,如果實力差一些,還真做不到。
這一點,蕭曉在上一次指揮騎兵跟鐵叉部落打的時候,便是深有體會。
在兩邊靠牆的地方,便是一些武器,排成了一排,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看起來,跟一個山賊的山寨差不了多少。
正開敝着的大門,也正對着郎昆的位置,陽光雖然照進來一些,可是,大廳內,依然還點着六支火把,把大廳內,照得不比外面暗什麼。
很快,手下人便送來了酒菜,不一會兒,便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
“蕭大人,不知道到我們這裡來有什麼事嗎?我們山賊好像與你們官府並沒有什麼聯繫吧?”這時,郎昆放下了酒杯,盯着蕭曉的眼睛,沉聲說道,看那眼神,對於蕭曉的到來,相當的意外。
“哈哈哈,郎將軍,你這是何意,難道,作爲堂堂原來大漢的一名將軍,你到了這裡來佔山爲王,你對得起大漢嗎?你對得起那些曾經跟你一起浴血奮戰的兄弟嗎?你對得起跟你一起走到了山賊道路的兄弟嗎?”蕭曉也是雙眼一瞪,對着他大聲地喝問起來。
“堂堂大漢的將軍,雖然說四級中段,實力不怎麼樣,可是,你這樣做,你不覺得你有良心有愧嗎?你這是對於大漢,對於人類的不忠。”
蕭曉放下酒杯站了起來,雙目直視郎昆,大聲地喝斥道:“人,之所以爲人,再怎麼改變,也不可能改變了爲人的本性,可是,你看看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兄弟們怎麼面對他們的家人,兄弟們怎麼對起得他們的家人,這是陷兄弟們不義。”
“讓無數的兄弟陷入不義,你對得起誰,你又能對得起誰,難道就是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或者是一些莫須有的原因嗎?”
“住口!”當蕭曉說到了他不忠不義之時,郎昆頓時一拍桌子,整個人怒髮衝冠,大聲地對着蕭曉吼了起來,“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憑什麼說我不忠不義,至少說我郎昆站得正,行得直,你一個小小的賊曹,有何知道指責我。”
“哼,我打仗時,你在那裡,你是不是躲在那裡偷吃奶呢,還是躲在你家大人懷裡撒嬌,或者是玩泥巴,你有資格來指責我嗎?”
“對啊,你憑什麼指責我們的將軍,你有何資格在這裡放肆的咆哮!”邊上的柳不二也是不滿的站了起來,大聲地指責着蕭曉。
“看來今天你是貴客的份上,我們沒有跟你計較,正當我們這裡是隨時可以來,隨時可以走的地方嗎?本隊長看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你這樣的人,怎麼知道戰爭的殘酷,怎麼知道兄弟們站在我們面前,不甘心的倒下的臉,怎麼知道,面對敵人,我們無奈的痛苦!”魯明蹬的站了起來,右手指着蕭曉大聲地咆哮起來。
那臉上有些扭曲的表情,加上他前額那一道足足有四寸長的傷疤,便得看起來,更加的嚇人,殘暴。
至於馬占山,只是雙眼瞪着蕭曉,好像只要郎昆一聲令下,他按在劍上的手,很快會抽出劍來跟蕭曉拼命。
蕭曉望着四個激動的人,臉色不屑之意更濃了,連嘴角都微微上翹,語氣並沒有剛纔的激動,相反,卻是平靜下來,好像一潭深水一般,並沒有什麼突出的感覺。
“這就是你們佔山爲王的理由嗎?這就是你們失敗的理由嗎?這就是你們自己給自己找的理由嗎?你們不覺得丟人嗎?你們不覺得你們這麼坐,有失我人族的風範嗎?理由,是給失敗者找的,也就是說,你們就是一羣失敗者。”
“看來,本官來這裡,真的來錯了,一羣已經失去了勇氣,已經失去了鬥志,只想混吃等死的,這樣的人,實在是不值得本官來,唉!”蕭曉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就準備離開大廳。
“即使是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寄生蟲一般的東西,有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呢?活着也是浪費浪費糧食,浪費資源,還不如死了的好,真的。”
面對蕭曉的話,三個隊長更是氣得直接抽出了他們的長劍,就要衝上來跟蕭曉拼命,那怕血濺當場也再所不惜。
“本官不屑與你們這羣小小的無膽之輩打,殺了你們,只會讓本官感覺到污了本官的武器。”說着,蕭曉擡步,便向外面邁出了一步。
“且慢!”這時,郎昆也是氣得雙眼通紅,不過,並沒有失去任務的理智,而是對着剛剛邁出一步的蕭曉大聲地阻止道。
蕭曉轉過頭來,並停下了腳步,重新打量了正站着,而且全身氣息不穩的郎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