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下會無力,只是血魔太強大。沒人有在見到他那雙血眼後還能提起反抗的勇氣,連老大都被人一劍打得生死不知,何況是他們呢。天下會在失去風雲人物後,羣龍無首基本上沒做出像樣的抵抗,就丟盔卸甲的開始了逃串。
這讓王二大狠得牙癢癢,又是單方面的屠殺。強如他血魔也不可能在瞬間把這幾百號人屠殺一空,在丟下七八十具屍體後。天下會加入了衝城的瘋狂人流中,不是他們不想往其他方向逃跑。而是因爲只要往外逃人,統統倒在血魔劍氣之下無一倖免。
“懦夫,天下會是我們鬱金城的恥辱”屠霸團的人趕到了。
“哎喲,這不是人屠子麼,什麼事讓你那麼開心呢”
聽這嗲聲嗲氣的聲音,他就知道是那騷娘們來了。頭也不回用眼角瞥了瞥詩嬌嬌。收起笑容說道:“戰盟速度夠快的啊”
花枝鶯笑百媚生,詩嬌嬌下得馬來,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搖地躇着步子來到人屠子身旁。向他眨着媚眼,搞得人屠子心裡跟貓抓似的。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麼,戰盟這兩千多人馬可唯你人屠大哥馬首是瞻呢。”
要信你的鬼話,我人屠子就是比豬還蠢。他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詩嬌嬌就是一騷玫瑰渾身帶刺,誰要是真向佔她便宜,不死也得脫層皮。
人屠子騎在戰馬上轉過頭來不再搭話,戰盟乃是東方大陸第一行會,遍及大江南北幾乎在所有像樣點的城市都設有分部,這**詩嬌嬌也不知是爬上了戰盟哪個高層的牀,才做到這鬱金城分部首領的位置。人屠子鄙夷地對詩嬌嬌做出揣測。
“全體魔法師準備,給老子散射”天下會沒有魔法師,不代表他屠霸團沒有,人屠子大手一揮,對身後一千多手下中的近百名魔法師下達着命令。前方天下會剩部想無頭蒼蠅一樣亂串擾亂了他的視線,隱約中瞥見一白色身影四下追殺着天下會的人。
“怎麼看不到風雲人物那廝,莫非已經掛了”風雲人物的實力,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和他人屠子應該相差不大。能在如此短短的時間內打敗他整個天下會,血魔的實力在人屠子的心裡有上了個新臺階。
方纔詩嬌嬌說的話人屠子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只是沒讓他想到的是,今天這**竟然還真這麼做了。
在屠霸團的魔法師們放出第一波魔法後,詩嬌嬌下達了同樣的命令。她戰盟的實力不愧是東大陸第一,在這鬱金城分部魔法師數量都達到了三百以上。剎那間兩幫的魔法師同時放出四百多個魔法,五顏六色如同絢麗的煙花齊放,鬱金城外照得宛如白晝,天下會扮演的角色突然從清潔工人,轉變爲他們工作的對象。鋪天蓋地的魔法傾瀉而下。劈頭蓋臉的咂在他們身上,燦爛如百花齊放霎是養眼。
人屠子眯着對銅鈴,非常享受這一刻殺人是他的愛好。何況這事他早就想幹了,天下會風雲人物他怎麼看怎麼彆扭。早就想收拾他了,呵呵正好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
鮮血的刺激,殺戮死亡的快感又人比他人屠子更享受,更喜歡。離城門不遠處,剛纔天下會還在四下逃竄的地方,經過幾輪魔法的洗禮安靜了許多。在那塊地方的中央,一個身影孤零零的挺立着。宛如君臨天下的帝王,鳥瞰着大地蒼生。
讓他無比受用的魔法停了下來,剛纔那如沐血海的感覺驟然消失。隨着代表死亡的白光湮滅,他閉着眼睛彷彿回味一般信步向着兩個幫派走去。
殺氣——粘稠着空氣讓人感到呼吸都是種苦難,在衆人驚駭的眼眸中他宛如降世惡魔,每一步都踩在他們的心絃之上,劇烈的顫抖着隨時都可能崩斷。
人屠子和詩嬌嬌同時在對方的眼中見到了驚駭無比的畏懼。這就是“血魔”嗎,相見寧願未見。第一次他們的信念動搖了,他們顫抖的內心懷疑着,這三千人真是他的對手嗎。
“魔法師……魔法師”人屠子突然想起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他的撕喊聲驚醒了詩嬌嬌。
“趕快,快放魔法別讓他靠近”驚駭的呼喊讓她原本性感的嗓音丟了調。
晦澀的咒語地從魔法師的口中響起,身處列隊後方他們看不到前方的景象,同樣的也無法鎖定目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數百個魔法師同時攻擊一個目標。他們從各自幫派的魔法指揮使那裡得到了具體的座標,由於看不到沒辦法用目標鎖定,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小範圍魔法。
這次魔法準備時間顯得異常地漫長,前方的身影前進一步,人屠子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他下意識的認爲絕不能讓那個人靠近。否則等待他的將是什麼,他不敢想象。
魔法終於準備完成,在魔法升空的霎時人屠子和詩嬌嬌重重的吐出口氣。在他們看來血魔完了,沒有任何人能夠在如此的魔法洗禮中存活。血魔不能他們自己更是不能。
然而事實中是教導人們,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那還是人嗎,不他是血魔。既然所謂魔那他就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比如在魔法中閒庭信步,威力巨大的魔法咂在他周圍,一層看不見的罩子只有在魔法投入那瞬間,盪漾出一紋透明的波Lang。傳說中的血魔宛如大山,在風雨交加的夜晚,矗立在雷鳴閃電的疾風暴雨中巍然而立。
雨水能洗滌,卻永遠不可能摧毀高山,這是恆古不變的定律。密集燦爛的魔法不斷的轟擊着,魔法指揮使不斷的調整座標,緩慢的向着兩個龐大的隊伍靠近。人屠子沒有喊停,他們有種感覺,在魔法的汪洋中那血魔沒有倒下。詩嬌嬌也有同樣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