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羣人來到朱雀堂門前的時候已經是浩浩蕩蕩一大羣人完全是來示威遊行的模樣過來到這裡,一些人還乘機藉助這裡一大羣人的人多勢衆的助威在大喊“打倒朱雀堂!”
完全怕事情鬧得不夠大,要把這裡事情鬧得更加嚴重一些。
“林歌,你這是要做什麼!”因爲外面太大動靜,朱雀堂裡面的人就是聾子也會因爲浩大聲響的震動知道了,想躲在裡面假裝不知道都不行。
從昨天開始便一直針對楚天歌的花非花是第一個趕出來--她是正在和她的母親商量一些事情時候就聽見了外面的情況,立刻趕出來一看--看到了卻是這麼一般一大羣人聚集在朱雀堂門口示威鬧事的模樣,震怒感到她現在沒有心情去主動找他,他還自己不怕死的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們要一個公道!”楚天歌舉起手臂吶喊,完全像一個搞革命運動的領袖。目光灼灼的盯着震怒凝視他的花非花。故意就是在這裡造勢。
他現在喊出來的這句話可不是單純對花非花喊了一句心聲,他這麼喊還是故意喊出來了一個可以讓這裡百千人響應的號子,爲得就是讓這裡的人響應他,共鳴他的心聲。
因爲一同來到這裡的人或多或少都對朱雀堂有些不滿,所以他們是立即迴應了楚天歌呼喊,撕心裂肺的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咆哮着……
“對!我們要公道!”
“公道!公道!”
“還我們一個公道!”
“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幾百幾千人同時發出來的聲音震耳欲聾,可以傳出好幾千米。這裡周圍的樹木都因爲這一聲聲咆哮被震動,瑟瑟散落下大量落葉,地面的碎石子也被震得離地一拳高。
這樣突然的一聲聲咆哮驚得花非花臉色一陣煞白,但她也馬上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吼道:“你們是不是要造反?!!!!!”
聲音太大都出現了些許嘶啞,花非花因爲這一聲竭力的想壓住這裡衆人憤怒咆哮的聲音都要讓自己喊破音了,根本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樣,令她都有些慌神。
她也是憤懣瞪向楚天歌,不知道這個昨天剛剛加入百獸門的“林歌”的腦子是用什麼做的。他竟然沒有去門主那裡告狀什麼,相反在她剛剛離開他住所那裡這麼一點時間裡,竟然策反了這麼多人隨他一起來到朱雀堂門前來鬧事示威。很乾脆了激起了百獸門內部底層弟子的民憤!
楚天歌卻等的就是她這一句話,聽見她終於說出來了,他是很乾脆轉過身對背後百千弟子大聲喊:“造反?我們只是要我們自己的一份權益對不對!”
“對!”
“我們已經受夠了!”
“我們要權益!”
他的這句問話也是成功引爆了這裡羣衆更大的怒火,使他們都是對花非花怒目而視的,僅僅用這股憤怒的氣勢就使花非花不自禁後退了一步,感到自己被一頭絕世兇獸瞪上,使她心臟停止,呼吸感到窒息。明白羣衆的民憤之怒原來可以可怕到這種地步。
她也是臉色有些發白的沒有辦法承受這百千人憤怒的情緒,變得有些退縮的要退入朱雀堂裡。
可是她不忘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憎恨的瞪視向楚天歌,明白今天的事情如果沒有他,就不會有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楚天歌是得意的看向花非花,用眼神提醒她,提醒他們朱雀堂已經在百獸門得罪了多少人,這一聲聲怒吼就是這裡衆多弟子的心聲!
花非花恨得咬牙切齒,明白他做這一切實際上是對她昨天還有今天早上做的事情的報復。
他要用這種方式摧毀了她花非花,還要摧毀了朱雀堂!
只是她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這麼快,她可以說剛從他的居所沒有離開多久,他就已經開始行動了,真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早有這個計劃和準備。
不過她也明白事情爲什麼會發酵到這個模樣,她是很早知道因爲百獸門的運營方式導致了許多一般弟子在百獸門對朱雀堂和白虎堂充滿了怨念,只是過去沒有一個足夠分量的領頭人站出來,或者之前有過但不夠分量,還沒有完全站出來就被抹滅了,所以這股憤怒一直沒有機會真正爆發出來。
可是今天不同了,因爲今天突然冒出他這麼一個足夠分量的,身爲門主閉門弟子的領頭人!
這一下子彷彿是讓衆多沒有目標的人突然擁有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使他們這些一直壓抑着憤怒的人知道他們一直等待的機會終於到來了,所以他們是很快響應了他的號召,跟隨他一起過來鬧這個事,乘機好好發泄。
可她花非花也不是普通人,經過千軍一吼的驚懼之後,她是馬上恢復了她平常的冷靜和高傲,收回了準備退縮回去的腳步,站穩了身形注視楚天歌問:“所以你這是在故意給我施壓咯?”明白楚天歌做這一切的真實目的還是爲了他個人,爲了不讓她花非花插手他的一些事,別去干涉他,故意給她施壓,讓她明白繼續插手他事情的後果的嚴重性!
“哪裡有,我只是合理的來抗議而已。”楚天歌卻當然不會承認,憤慨的指向她,讓她別血口噴人。他這一次就是爲了表達衆多普通弟子的民聲!
花非花是牙根子都要咬碎了,沒有見過他這般無恥之人。她也是冷哼了一聲已經不打算和他浪費時間耗下去了,甩手摺返回了朱雀堂內,命令其他朱雀堂的弟子堵住門,使他們這些人不能闖進來。
頓時朱雀堂外爆發起勝利的歡呼聲,所有在這裡的人認爲他們的抗議成功了,成功讓這一位最驕傲的朱雀堂首席大弟子畏懼退縮了,所有人都是在歡呼、大叫着,宣泄着自己的喜悅。
楚天歌卻不認爲花非花這是退縮了,看出她這次返回進去完全是打算搬救兵的態度,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容易解決,朱雀堂的堂主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妥協。
不過他就是想不太明白眼下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們朱雀堂的人還能夠用什麼手段來化解了這裡的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