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絲絲元力入侵了這個男人的意識海。
楚天歌也彷彿一個旁觀者可以閱讀這個男人全部的記憶,看見眼前如同一張張連續的膠片快速滾動的,看見他從小到大的所有經歷,自然也知道了他的來歷還有他爲什麼針對黃小詩。
“蘇靈!”
楚天歌咬牙切齒的甩開了已經口吐白沫,全身像得了羊癲瘋在打擺子的這個已經即將成爲“蔬菜”的男人。
他從他的記憶裡看到了這個男人倒不是什麼中域,甚至古武世家的人派過來針對他的。
相反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居然是蘇靈派過來的。
這個男人也是一名天靈的玩家,還從天靈裡通過夢境寶盒轉移出了幾張特殊作用的符紙。
蘇靈不知道什麼原因知道他的這些能力,知道他暗戀她,把她視作高不可攀的女神。以陪他睡了一覺的代價,要他控制住黃小詩交給那三個男人。
想法也很簡單的就是抓黃小詩拍了AV,徹底毀了她。
只是蘇靈卻不知道那三個男人身份來歷的樣子,不知道這三個男人還和古武世家有些關聯。
現在蘇靈會出現在這棟三星賓館的理由也很簡單,正是因爲她昨天晚上是就近和這個男人開房的。被這個男人索求到了大早上,以她的身體都有點招架不住的,衣褲都被這個男人太激情下撕毀了,所以才叫了那個女生過來送點東西。所以才讓他恰好在一樓大堂撞到。
楚天歌是暴怒的前往蘇靈那邊房間,知道她就在這間房間的下面一層。
他也不去走樓梯,很乾脆的從這間房間的陽臺翻下去,翻到樓下的陽臺。
但是到了房間裡,見到裡面除了地面上殘破的衣褲,根本什麼人都沒有了。
他是立即衝回到陽臺旁邊,恰好看到了蘇靈走路一瘸一拐的上了一輛出租車,正好讓這輛出租車啓動的快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可惡!”
楚天歌一拳捶在陽臺護欄上,使護欄立刻凹陷下去一大片。發現一樓大堂的那個女生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蘇靈,給她“報喜”,告訴蘇靈關於他和黃小詩可能要訂婚甚至結婚的消息。
卻不會想到這個消息直接會讓蘇靈知道他已經來到了這裡,等於被通風報信的,讓她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明白如果她落到他手裡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不會讓你跑的。”楚天歌注視蘇靈離開的方向。
現在那個男人已經被他弄成了“蔬菜”,黃小詩那邊的控制也自然解除了。
他已經解決掉了一個罪魁禍首,怎麼可能會讓這個幕後黑手跑掉。
他也知道如果讓蘇靈繼續逍遙,只會讓黃小詩一次次再陷入危險中。
這個女人比他預想的還要危險。
她很懂得利用她肉體的優勢,找人爲她的私慾服務,甚至是做犯罪的事情。
不過可惜……
“你根本不會想到你惹上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楚天歌明白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肯定要違反戰隊聯盟的規定,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在乎。
他是隻要保護他認爲重要的人,什麼手段他都願意使出來。
左手虛握拳,右手往後拉,整個人拉伸開呈拉弓狀。
剎那一道青色的弓箭出現在他手中,大量的風之力被他吸引,爲他形成了這副弓和這支箭。
楚天歌以聽風術作爲他的瞄準鏡,遠距離鎖定住了那一輛即將遠去的出租車,也見到了坐在車後排還是一副驚魂未定模樣的蘇靈。
楚天歌目光如炬,猛地鬆開了右手手指,嗖得把這一支勁風箭矢射擊出去,射擊向蘇靈。
蘇靈若有所感的回頭,正好看見了這一支疾速朝她射擊過來的勁風箭矢。
下一秒,鮮血爆裂染紅了整一片出租車的後擋風玻璃。
因爲後面後擋風玻璃的爆裂破碎聲,使出租車吱得滑出了四五米驟然停下,那一名出租車司機是連滾帶爬的爬出了前排駕駛座,不明白他的車爲什麼會遭遇這件事。
楚天歌看見蘇靈的血染紅了車後座,也順着車門縫隙留下,染紅了地面,結束了聽風術狀態離開了這裡去找黃小詩,確認她那邊情況。
他承認他從來不屑成神。
但他肯定,他願意爲了他承認的家人甘願成魔。
因爲這場事故發生的太詭異,甚至算不上槍擊案,是這件事情讓警方都無從查起。
楚天歌是已經像個沒事人返回了黃小詩那裡,看見黃小詩已經懵懂醒過來了,也看見朱瑩瑩認真嚴肅注視他的目光。
“天哥。”黃小詩虛弱的呼喚他,看見他出現立即安心的甜美微笑,深情的望着他。
“沒事吧,還有沒有哪裡難受?”楚天歌蹲在她面前,撫摸她的劉海,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黃小詩甜笑搖搖頭,她已經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也知道楚天歌幹什麼去了。
“再睡一下吧。”楚天歌撫摸着她的額頭,悄悄注入一道元力使她昏睡過去。知道她剛纔被控制的事情使她意識被消耗很大,現在很虛弱急需要睡眠補充精神。
黃小詩看見他出現,她也可以安心乖乖陷入熟睡,藉着這股突然襲來的睏意進入了最深層的睡眠狀態。看上去酣睡的面容是那麼恬靜。
朱瑩瑩卻是在旁邊一直深深注視着楚天歌,她知道楚天歌離開做了什麼,也知道遠方的爆炸聲是因爲什麼。
“你殺人了?”朱瑩瑩質問他。
她清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還有殺氣,那不是輕易掩蓋可以掩蓋過去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楚天歌笑着回答,注視着熟睡的黃小詩,感到看到她的熟睡面容都可以讓他這麼安心。
“我是說你殺了非古武世家的人是不是!”
朱瑩瑩知道曾經他遇襲的事,曾經被楚家的殺手集團襲擊過,所以他說他殺過人很正常。
但是她知道他這一次殺的人絕對不是古武世家的人,也即是他違反了和那人的一個約定,一個他堅持了十幾年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