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城。
落葉紛飛在接到魘箔流離的飛鴿傳書之後,頓時就楞住了好幾秒,然後有些無奈地看向青彌老頭和布里克,對着他們說道:“青彌師叔……肚兜的擁有者對於那東西的出售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是現在有一個更嚴峻的問題需要我們先解決了之後,我們才能去談肚兜的價格問題……”
“什麼問題?”青彌老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現在除了肚兜的價格問題以外,還有什麼是更嚴重的?難道說,那件肚兜已經壞了?他們還需要先拿去修補一番才行?聯想到這種可能性,青彌老頭瞬間就有些不淡定了!如果那東西真壞了,那回頭可就在夜嬗哪裡沒有辦法交代了......
布里克也是一臉的緊張,緊緊地盯向了落葉紛飛。
然後就聽到落葉紛飛對着他們把此刻瑞弗水城的情況給說了一下,順便地又把魘箔流離和素不相識他們被困在瑞弗水城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這纔在青彌老頭一臉不耐煩的目光下,開口說道:“那個買了小言肚兜的人,就是魘箔流離的哥哥…….現在,魘箔流離已經說服他哥哥把肚兜賣還給我們,或者說是,可以先用金幣,抵押給我們暫時用一下。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那件肚兜需要魘箔流離去拿,他哥哥如果送到瑞弗水城的去的話,以後也會被關在哪裡!所以,青彌長老,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我們要如何讓魘箔流離他們離開瑞弗水城,把肚兜拿到手之後,給我們送過來……..”
聽到這裡,青彌老頭哪裡還不明白落葉紛飛說的這話的意思啊!
明擺着的,就是魘箔流離他們被關在了瑞弗水城,現在需要他們想想辦法,怎麼把他們給先弄出來,然後他們纔給幫忙找紀小言的那件肚兜!!不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嘛!只是,瑞弗水城封城了,爲的就是抓那麼幾個狐族.......難道他們就爲了把魘箔流離他們給弄出來。就跑去瑞弗水城抓狐族的人不成?
想想。他們怎麼着都不划算啊!
“落葉紛飛啊,你難道就不能讓魘箔流離那個冒險者,把他哥哥的位置告訴我們,然後我們自己去找他拿肚兜嗎?”青彌老頭想了半天。皺着眉頭看向落葉紛飛問了一句。
落葉紛飛聞言。頓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搖頭說道:“不行啊,青彌長老!人家願意抵押給我們用着也是看在魘箔流離的面子上啊!我們在要是直接越過魘箔流離,人家肯定會不高興。然後就不給我們肚兜了啊!”
聽到這裡,青彌老頭頓時就朝着一邊唾了一口,然後有些氣憤地說道:“你們這些冒險者就是這樣……一點都不體諒我們!難道還想讓我們跑去瑞弗水城把那些狐族都給抓乾淨了,全扔到了他們城主府,讓他們把瑞弗水城打開之後,才讓我們拿到肚兜嗎?”
落葉紛飛低頭,沒有回話。
說實話,他的心裡是贊成青彌老頭的辦法的,直接去找雲騰萬里不就得了?可是,看着魘箔流離在飛鴿傳書裡說的那些話,落葉紛飛瞬間又心軟了軟。紀小言姑娘成爲了遊戲的試驗品,魘箔流離他們也是很擔心的,更不用說,素不相識還爲紀小言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他們只是想見一見紀小言,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奔去磐池城見紀小言,把他們又丟在瑞弗水城裡關着吧?誰知道這狐族的事情還需要拖多久啊?
“喂,落葉紛飛,你倒是開口說說啊,這事情要怎麼處理啊?”青彌老頭鼓着眼睛,一臉不爽地看向落葉紛飛,朝着他問道。
“青彌師叔,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落葉紛飛不敢擡頭看向青彌老頭的眼睛,只是無辜地聳了聳肩,低聲對着他說道:“這瑞弗水城我也不熟啊!”他倒是沒有底氣說什麼和瑞弗水城的城主貝薩大人熟的話,想當初去莫沉鎮西山的時候,他就明顯發現貝薩大人對紀小言有些不一樣了,之後紀小言在沉睡之後,貝薩大人更是聯合了禘墨他們死活把他從紀小言身邊給攆開了的.......
落葉紛飛可不覺得,他要是去見貝薩大人,那男人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我們熟,瑞弗水城我們熟!”布里克聽到落葉紛飛的話,立刻就雙眼一亮,有些小激動地對着他們說道:“青彌師叔,瑞弗水城和我們清城是結盟的關係,想來如果我們過去的話,應該是可以離開的。再說了,瑞弗水城的貝薩大人和小言還有婚約的,我們要是出不來,還可以找貝薩大人的…….”
“啥?”青彌老頭一臉的驚訝,看向布里克一臉的震驚:“布里克,你說什麼?小言那丫頭和瑞弗水城的貝薩還有婚約?這是怎麼回事啊?老子怎麼不知道啊?你剛剛不是說小言那丫頭是和夜嬗那傢伙……不是被夜嬗那傢伙逼婚的嗎?怎麼又變成了貝薩?”
落葉紛飛聽到布里克的話也是一臉的震驚!
婚約?這個詞他已經聽到了過兩次了,一次是夜嬗城主和紀小言,這一次怎麼又變成紀小言和貝薩大人了?紀小言也就是在精層面上變成了npc而已,她可是真真實實的人類啊,怎麼可能和這些npc數據有什麼婚約之類的啊?在以後還要怎麼發展啊?
想到這裡,落葉紛飛忍不住緊了緊手掌,緊張地看向布里克。他在考慮,這個消息要不要一會兒給素不相識他們發過去.......也不知道那些遊戲研究者們到底是在做什麼?!!
布里克以最快的速度把當初在莫沉鎮西山上那些青彌老頭不知道的事情都給他敘述了一遍,然後又把貝薩大人自顧自非要說和紀小言在以前就已經定過名分的事情給說了說。最後在才說道:“我們清城會重新修建,也是小言他們聽了貝薩大人的建議,爲防止以後其他城市的城主來攻打我們清城所做的準備……..”
“這麼說來,你們和瑞弗水城現在就是盟友的關係?”青彌老頭聽得猛皺眉頭,看向布里克問了一句,見他點頭之後,在才忍不住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小言那丫頭也是,和瑞弗水城聯盟了,也沒有讓人來通知我們青石門一聲!這要同盟,怎麼着也是要先和我們青石門一起纔是啊!”
布里克看着青彌老頭苦笑了一下。結盟不結盟可不是他布里克說了算的.......當初結盟的事情。他也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自然的。青彌老頭也是看到了布里克那一副很無奈的表情,於是只得撇了撇嘴對着他說道:“算了,老子也知道,你基本上是什麼都不會參與決定的。搞不好在消息你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只是。布里克。既然現在清城和瑞弗水城是同盟的關係,那麼你覺得我們這要是過去的話,到時候還能出來不?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是把那個什麼魘箔流離他們帶走的話,可不可能?”
布里克睜大了眼睛,看着青彌老頭深思熟慮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幹巴巴地說道:“青彌師叔,這個我可不能保證啊……要不然,我先一個人去瑞弗水城看看,回頭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再過來?不行的話,至少只有我被關在那邊?”
落葉紛飛看了看青彌老頭,然後又看了看布里克。他覺得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青彌老頭想了想,最終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後點頭說道:“現在只有這樣了!只是,布里克啊,現在的瑞弗水城可不太平,你可不能一個人過去,一會兒找幾個守衛和你一起,好好地保護你!你這過去要是一個不小心遇上那些行兇的狐族,那可就麻煩了……”說完,青彌老頭立刻就瞄向了落葉紛飛,然後對着他吩咐道:“落葉紛飛,你趕緊給那個魘箔流離說一聲,順便問問他們現在的位置,一會兒布里克好過去找他們…….”
“好的!”落葉紛飛趕緊點了點頭,迅速地把信息寫好,一把抓住一隻鴿子就把字條塞進去然後直接放飛了鴿子。
青彌老頭滿意地看了落葉紛飛一眼,隨後就開始在哪裡低聲對着布里克吩咐,一臉的擔心。一直等到落葉紛飛扔出去的鴿子飛回來之後,在才停住話頭,看向了落葉紛飛。
“青彌師叔,魘箔流離他們就在瑞弗水城的驛站…….”落葉紛飛微微勾着嘴角,對着青彌老頭心滿意足地說道:“我已經告訴他們了,布里克一會兒就會過去 找他們!如果到時候布里克不能帶他們出來,我再和他們說說,看能不能直接和魘箔流離的哥哥說說情,把肚兜借給我們……”
“要老子說的話,最好是現在就直接給我們,免得布里克還去瑞弗水城跑一趟……”青彌老頭恨恨地瞪了落葉紛飛一眼,一臉的不滿,對着他說了這麼一句之後,這才吐了一口氣,繼續對着布里克吩咐了幾句,然後和落葉紛飛並肩站着,看着布里克帶着那些城主府的守衛轉身離開,去城主府的傳送陣.......
“行了,落葉紛飛,老子叫你聯繫的冒險者,聯繫的怎麼樣了?如果布里克 哪裡順利,我們就立刻去磐池城。你也別讓你那些冒險者朋友們再來我們清城或者是去瑞弗水城匯合之類的,讓他們等你的消息,我們出發他們就直接傳送到磐池城去。”青彌老頭看向落葉紛飛,對着他厲聲說了一遍,見落葉紛飛一個勁地點頭,表示知道了之後,這才撇了撇嘴,找了一個石凳坐下,臉上還有殘留着幾絲不滿地說道:“也就只有你們這些冒險者們最麻煩了……”
落葉紛飛沒有吭聲,自顧自地直接拿這城主府那些鴿子給其他人發免費的飛鴿傳書,聯繫去磐池城的玩家們了。
魘箔流離在接到了落葉紛飛的消息之後,立刻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把布里克要來的事情都給素不相識和白之霧族、黑之霧族的npc們說了一下,在才低聲和素不相識說起了落葉紛飛告訴他的,關於紀小言和夜嬗城主、貝薩大人之間的事情。
“素食,你說小言現在的身體已經在遊戲研究公司那裡好好地保存住了,那麼他們現在弄出這個貝薩大人和夜嬗城主,是爲什麼啊?難道他們還想讓小言在這個遊戲裡結婚生子不成?他們是想把小言留在這裡永遠不她出去了嗎?”魘箔流離一臉擔心地看向素不相識問道。關於紀小言在現實裡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插手上,也沒有幫上任何的忙,一切的消息都是從素不相識的嘴裡知道的!在一切,曾經讓魘箔流離感覺自己十分的無力和鬱悶…….
只是,還有更多讓他更擔心的事情。
“這怎麼可能!”素不相識聽到魘箔流離的話,仔細地想了想他轉述的落葉紛飛說的那些消息,這纔開口說道:“小言即使現在可以說是npc的身份了,但是她始終都不是真正的npc啊!在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她始終都是玩家,不可能和那些npc們真有些什麼的…….我估計這些可能也就是遊戲任務或者是劇情吧……遊戲和現實,始終是不一樣的…….”
“素食,你真那麼覺得嗎?”魘箔流離一臉的不贊同,皺着眉頭,看着素不相識問道:“如果真和你說的那樣,那麼小言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她的身體還和我們活在一起,可是精卻已經和那些npc們在一起了…….素食,我很擔心!我擔心,如果小言真的失憶了,什麼都想不起來,根本不知道到底哪裡是真正的現實世界,以爲這裡纔是她應該生活的地方,以後都願意在這個遊戲世界生活了的話,那又該怎麼辦?”
素不相識深深地看了魘箔流離一眼,把他對紀小言的擔憂情都給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有說!有些事情,他和他的家族知道,並不代表要把這些消息告訴其他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