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活動區?”紀小言一聽到這個巨力族男人的話,頓時一臉不解地朝着他看了眼,然後問道:“這個活動區是怎麼回事?是用來做什麼的啊?”
“所謂的活動區便是我們在這地下通道里,自己建出一些圍欄與牆壁,製造出固有的路線與活動範圍給那些怪物們,讓它們平時就只能在這些區域裡活動,以它們來作爲我們在這地下通道里的一種自主防禦系統。”巨力族的男人想了想,對着紀小言簡單地說道:“如果不建這個活動區域的話,等到我們把通道給開放了,到時候把那些怪物們一出來,它們都會在這些通道里四處亂跑,等我們真要用上這些通道的時候,它們也會攻擊我們!到時候,反而會給我們自己增添一些麻煩。”
“那照你說的這話的意思,如果給這些怪物們劃分出了活動的區域的話,我們也會規劃出安全的路線來,方便出入吧?”紀小言想了想衝着那個巨力族的男人問了一句,瞧着他點頭之後,這才沉思了片刻,笑着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會盡快把這個出口與入口的地方給定下來,讓卿恭總管交給你們的!”
“好的,城主大人!”巨力族的男人聞言,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朝着紀小言笑了笑,這纔跟着她一起把地道里所有能去的地方都給巡視了一遍之後,這纔看着紀小言帶着卿恭總管爬上地面,然後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而紀小言在一回到了城主府後沒有多久,鵬行千萬裡便找上了門來。
紀小言有些詫異地望着鵬行千萬裡,不明白他來這裡找自己是爲了什麼?
就鵬行千萬裡進入了清城城主府的這段時間來說,紀小言幾乎隔一兩天便會和他見上一次,對於他在現實裡的(情qíng)況,紀小言也瞭解的差不多了,而鵬行千萬裡也一直恪守自己在清城城主府裡的(身shēn)份,並沒有催促着紀小言要馬上讓他見到那些遊戲研究者們。
所以,紀小言對於鵬行千萬裡主動來找自己,心底還是存了一分疑惑與好奇的。
“走吧,我們進去說!”紀小言朝着卿恭總管示意了一下,讓他不要跟着自己後,這才微微朝着鵬行千萬裡笑了笑,帶着他直接進入了宮(殿diàn),然後把宮(殿diàn)大門轟然一關,兩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之後,她這才望向他問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事?”
鵬行千萬裡點頭,面色凝重地從包裡掏出了一張白紙來,直接遞到了紀小言的面前,然後對着她說道:“你看看吧是煞城的城主大人給我寄來的!”
紀小言一聽這話,頓時愣住,然後有些驚訝地趕緊把桌上那張白紙拿在手裡瞧了瞧。
果然,字跡與落款都是煞城那位城主大人的。 ωωω▪ т tκa n▪ C○
至於信裡的內容,大約也就是告訴鵬行千萬裡千萬不要被騙了,清城並不是什麼好地方,也不可能保住他,甚至極有可能會危害到他的(性xìng)命,勸他趕緊回到煞城去之類的話。
當然,在信的末尾,煞城的城主大人還特意說了一下關於當初鵬行千萬裡與神魈和鬼圖之間的矛盾,並且對着鵬行千萬裡保證,只要他回到煞城去,將來煞城的一切攻城活動,必然都會照着他的吩咐來處理,絕對再也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qíng)況,而神魈和鬼圖,也可以適當地照着他的意願來處理
“看來,覅蒂娜城主可是真的很迫切希望你回去啊!”紀小言忍不住搖頭對着鵬行千萬裡笑了笑,然後才指着信紙上的內容,對着他問道:“只是,你是什麼想法?”
鵬行千萬裡搖了搖頭,有些嘆息地說道:“我肯定是不願意回去的。神魈和鬼圖的個(性xìng),我雖然接觸的並不算很徹底,但是也明白,他們絕對不可能真的聽從我的吩咐做事的!更何況,現在從你這裡知道了一些事(情qíng),我也明白,在他們的眼裡,我和你一樣,都是被他們利用的對象,我要是回去了,恐怕就再也沒有下一次的機會再逃出來了”
紀小言點頭,把手裡的信紙遞還給了鵬行千萬裡,這才說道:“只要你待在清城不要出去,基本上來說,煞城的人是根本沒有可能把你帶走的!他們和狐族不一樣,他們能活動的範圍,全靠着你的(身shēn)份來給予。所以,煞城想要擴張,必須把你帶回去”
鵬行千萬裡點頭,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纔對着紀小言說道:“我來找你,就是有些擔心他們會衝到城主府裡來抓走我!既然你說沒有問題的話,那我便放心了。”
紀小言點頭,安慰了鵬行千萬裡半響後,這纔看着他離開了宮(殿diàn)。
只是,令她與鵬行千萬裡都沒有想過的是,煞城的書信當初到底是如何飛進來的。
要知道,在清城確定了陣營之後,原住民的飛鴿傳書也是收到了限制的,特別是紀小言劃了重點的那幾個種族與門派
所以,天色剛入夜,本來已經安心地準備休息的鵬行千萬裡卻突然聽到窗外傳來撲騰的翅膀拍打聲。
打開窗戶一看,鵬行千萬裡立刻便瞧見了一隻鴿子落在窗邊,腳踝上還綁着一根青色的竹筒。
“怎麼又來了飛鴿?”鵬行千萬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願意再去拆開那個竹筒。但是隨後又想到了白(日rì)裡紀小言對他說的那番話,鵬行千萬裡這才伸出手來,直接把飛鴿腿上的竹筒給取了下來,然後打開了信紙。
只要他不離開清城,煞城的人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鵬行千萬裡的心裡一直這麼想着,臉上但是呈現出一種極爲淡然的神(情qíng)來。
只是,真當他打開了信紙,瞧見裡面夾着的一張圖紙後,他的臉色頓時大變,整個人忍不住激動地地顫抖了起來
卿恭總管夾着一疊地下通道的圖紙,正準備去找紀小言,結果便在城主府的院子裡瞄見了鵬行千萬裡。
“鵬副城主!”卿恭總管對於這位願意棄掉煞城而跑來他們清城勢力的煞城副城主大人還是有極好印象的,所以在一瞧見鵬行千萬裡之後,卿恭總管便立刻笑着迎了上去。
只是,鵬行千萬裡的臉色卻是有些發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太好。
“鵬副城主,你這是哪裡不舒服嗎?”卿恭總管自然瞧見了鵬行千萬裡的臉色,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朝着他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心裡有些發悶,所以纔出來走走的。”鵬行千萬裡勉強地笑了笑,然後一眼便瞧見了卿恭總管腋下夾着的圖紙,有些好奇地問道:“卿恭總管是做什麼去啊?”
“哦,我正準備去和城主大人談談咱們清城地下通道的事(情qíng)!”卿恭總管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手裡的圖紙,對着鵬行千萬裡說道:“鵬副城主應該聽說過吧?現在我們清城的地下通道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就等城主大人定下出入口,便能畫上防護結界了”
鵬行千萬裡點了點頭,目光在那些圖紙上停留了片刻,這才和卿恭總管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轉(身shēn)消失在了夜色裡。
而卿恭總管則是一臉擔心地朝着鵬行千萬裡的背影看了看,這才搖了搖頭,一路去找紀小言了。
也就在卿恭總管踏入紀小言宮(殿diàn)的時候,鵬行千萬裡已經到了城主府的一處大門前,站在了幾個清城的守衛(身shēn)邊。
“我想去城裡轉轉,可以嗎?”鵬行千萬裡淡淡地朝着守衛們問了一句,心裡有些擔心守衛們會讓他去尋紀小言要了手令才能離開。
只是守衛們卻只是朝着他看了兩眼,立刻便道:“鵬副城主要出去多久?可需要我們派人陪着?”
“不用了,我就自己出去走走。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確定”鵬行千萬裡想了想,對着守衛們搖了搖頭說道。
“那請鵬副城主大人注意安全!”清城守衛們聞言,頓時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直接便放下了城主府的吊橋,然後目送了鵬行千萬裡慢慢走過,一直踏出城主府的範圍之後,這才轉(身shēn)去尋了卿恭總管,把這個事(情qíng)給他通報了一聲。
“出了城主府?”
因爲正在和紀小言商量地下通道出入口的事(情qíng),卿恭總管一聽到守衛的們的上報,頓時有些詫異地看向了紀小言,以爲是他們白天說了什麼,所以鵬行千萬裡這纔想着要離開城主府去散心的。
“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紀小言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頭,有些擔心地朝着守衛們問了一句。
“沒有!”守衛搖頭,想了想,對着紀小言說道:“鵬副城主出去的時候,看起來,臉上並不太好。”
“對,對,對!我遇見他的時候,也瞧着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似乎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卿恭總管一聽守衛們的話,立刻點頭對着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你們白天是不是說了什麼,所以他的心(情qíng)不好?”
紀小言搖了搖頭,想到關於煞城的那些事(情qíng),這纔想了想開口對着守衛們吩咐道:“派人立刻去找找鵬副城主,好好地看着他,別讓他出事了!瞧着時間不早後就去催着他回來”
守衛聞言,頓時點頭便轉(身shēn)離開了宮(殿diàn)。
卿恭總管瞧了瞧紀小言的神(情qíng),有些好奇地問道:“城主大人,那位鵬副城主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還能是什麼煩心事?就是煞城的事(情qíng)而已!”紀小言默默地搖頭嘆氣說道,“白天煞城那位城主大人給他送了封信過來,想讓他回到煞城去,他特意拿來給我看他有些擔心自己會被煞城的人給抓回去”
卿恭總管聞言,頓時笑了起來:“那鵬副城主可是多慮了。只要不離開我們清城,那些煞城的人根本不可能進來把他抓走的!”
紀小言點頭:“我也是這麼告訴他的只是沒有想到,白(日rì)裡他都看着沒事了,這麼夜裡又心(情qíng)不好了!”
卿恭總管只是笑了笑,正準備說什麼,突然臉色一凝,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地望向了紀小言。
“卿恭總管,你這是怎麼了?”紀小言瞧見卿恭總管的臉色,不由心裡咯噔了一下,微微有了一絲慌亂。
“城主大人,您剛剛說,白(日rì)裡那位鵬副城主收到了煞城城主大人的書信?”卿恭總管微微有些緊張地衝着紀小言問了一句,瞧着她肯定地點頭之後,頓時感覺喉嚨有些乾澀地,這纔開口又說道:“那他有沒有說,那書信是怎麼收到的?”
紀小言聞言,頓時也楞住了。
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事(情qíng),自然也就沒有問過鵬行千萬裡啊!所以,她哪裡會知道?
而此刻卿恭總管一問這話,紀小言瞬間就發現有些不對了。
“城主大人,你覺不覺得,我們應該派守衛們調查一下?”卿恭總管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對着紀小言問了一句。
“必須的啊!”紀小言也反應過來事(情qíng)有些不對了,趕緊朝着卿恭總管說了一句,立刻便朝着大(殿diàn)外的守衛們也喊了起來:“來人,來人啊!!”
而此刻的鵬行千萬裡已經到了清城的城門附近,面色微白地看着清城那高大的城門,半響沒有動彈。
也不知道站了多長的時間,鵬行千萬裡這纔再次邁出了步子,然後朝着城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要去外面的城鎮,可以直接傳送嗎?”鵬行千萬裡走到了城門附近的一個守衛(身shēn)邊,淡淡地對着他問了一句。
“可以!”守衛倒是沒有爲難他,直接便點了點頭,然後指着不遠處那水上的浮橋與傳送陣,對着鵬行千萬裡說道:“你只需要把傳送費用交了,我們便會讓傳送師帶你過去傳送的”
鵬行千萬裡聞言,點了點頭,這才朝着(身shēn)後看了眼,然後問道:“那不知道,傳送費用是多少?”
“如果是最近的城鎮,需要五個銀幣一個人!”守衛直接說了一句,“在我這裡交上銀幣便可以了。”
鵬行千萬裡點了點頭:“好的!我還要等一個人,他來了,我再傳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