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紀小言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戛戛以前全盛狀態下的戰鬥場面的,所以對於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說的這些,她根本就想象不到,所以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回答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的。所以在看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長篇大論般地說了許多之後,紀小言依舊是一臉的迷茫狀態。
一直等到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皺緊了眉頭,一臉質疑般地望向自己之後,紀小言這才勉強地笑了笑,然後朝着戛戛的方向指了下,對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問道:“族長大人,你這要是說完了,我就先去幫戛戛把這犄角給取下來好了!不然你看戛戛這樣子也是有些難受的,我要是讓它再多等下去,它肯定是受不了要自己解決的......我可不希望戛戛受傷!”
“紀城主,你到底有沒有把我說的那些話聽進耳朵裡?”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般地朝着紀小言吼了起來:“我剛剛都和你說了那麼多了,戛戛這角可是有大用的,那可是一點都不能破壞的。你怎麼還要去幫戛戛取角呢?”
“那族長大人覺得,如果我不去幫戛戛的話,它會不會立刻站起來,自己行動呢?”紀小言直接指着已經有些不耐煩地趴在地上的戛戛,認真地對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說道:“族長大人,如今的戛戛本就不是我們之前想象的那個樣子的,我們不是都說好了,要好好地看着戛戛生長,儘量保證它的身體狀況嗎?如今只是取掉一個角而已,只要戛戛不傷害到自己,它覺得舒服了,那就行了啊!族長大人這樣一直攔着,一直用戛戛以後戰鬥會損失戰鬥力的事情來說服我,是準備讓戛戛去參加什麼戰鬥?和狐族的戰鬥嗎?”
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整個人一下便愣住了。
“紀城主,你這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我可是沒有說過,要讓戛戛去和狐族戰鬥的!”
“那不和狐族戰鬥,族長大人準備帶戛戛去和誰戰鬥呢?”紀小言卻是一點都沒有要放過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的意思,帶着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來,繼續對着他說道:“還是說,族長大人是有了新的目標?如果是這樣的話娿,族長大人倒是可以先告訴我們一聲,也好讓我們都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紀城主,我並沒有這樣想過!”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瞧着所有人都望向了他,也是有些緊張了起來,忍不住皺起眉頭朝着紀小言說道。
“沒有這樣想過,那族長大人爲什麼一直都要提戛戛去戰鬥的事情呢?”紀小言卻是認真地盯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對着他說道:“如果沒有想要戛戛去戰鬥的話,這戛戛的犄角是不是被取掉,又有什麼關係呢?以前的戛戛有犄角,現在的戛戛也可以沒有犄角啊!族長大人難道覺得我這樣說的不對嗎?”
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擰着眉頭,看着紀小言那一副堅持地望着自己的表情,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族長大人!”紀小言卻是想了下,對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繼續說道:“戛戛如今的情況,你也聽到洛土大人說的了!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現在對戛戛好些,難道不好嗎?只是一個犄角而已,既然族長大人也沒有要讓戛戛去戰鬥的意思,多一個犄角少一個,又有什麼關係呢?戛戛的戰鬥力高低,也沒有任何的用途啊!族長大人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一臉猶豫地朝着紀小言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戛戛,還是有些猶豫:“紀城主,如果戛戛的戰鬥力高些,至少它還能保護好自己啊!”
“如今的戛戛能有什麼危險?”紀小言卻是笑了起來,對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說道:“族長大人難道不覺得,如今的戛戛對我們的威脅還要大些嗎?這要是讓戛戛的戰鬥力減弱些,對我們來說,似乎纔是好事吧?”
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聽到這話,這下是真的沒有辦法反駁了!
要知道,如今可都是靠着紀小言帶人才能把戛戛給控制住的,這樣想想,戛戛真要是發瘋起來,可不是戰鬥力越低越好的嗎?
“要是族長大人沒有什麼意見了的話,那我可就要去幫戛戛取掉那個角了!”紀小言看着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愣在原地,半響沒有要再說話的意思,頓時忍不住笑了笑,然後便直接朝着戛戛的方向走了過去,小心地爬到了戛戛的腦袋上。
“戛戛,我們現在想辦法幫你把角取下來如何?”
“小言快一點!戛戛覺得不舒服的!”戛戛倒是沒有敢亂動,乖乖地趴在地上,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小言,戛戛的這角好取掉嗎?不容易的話,戛戛自己把它掰斷也是可以的!”
“那可不行哦!戛戛會受傷的!”紀小言一聽戛戛的這話,立刻便搖頭說道:“戛戛你現在只需要乖乖起趴着不要動就行了,我這就和禘墨他們一起想想辦法,好嗎?”
戛戛沒有任何的意見,就當做自己睡着後便把眼睛給閉上,讓紀小言折騰去了。
要說戛戛這犄角也是十分的大的,光這直徑,都是要比紀小言大上好幾圈了!所以想要把它的犄角給取掉,光靠紀小言一個人,那還是不行的!所以她只能把弗里斯曼和禘墨都給召集在了一起,大家開始商量了起來。
“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折斷的,就算是我和禘墨一起給戛戛用法術,也是沒有辦法把這犄角給折斷的,所以小言,這事情你還得想其他的法子才行!”弗里斯曼忍不住摸了摸戛戛的犄角,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然後忍不住感嘆道:“不過戛戛這犄角倒是真的厲害啊!這麼龐大的犄角我可是第一次瞧見呢!小言,你說這戛戛的犄角要是被取下來了之後,要怎麼處理呢?我們拉回清城去吧?”
“弗里斯曼,我們現在連辦法都沒有想出來,你就在點擊戛戛的犄角了嗎?你拿這東西來有什麼用處?”禘墨聽到弗里斯曼的這話,頓時忍不住朝着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戛戛這犄角除了擋在大門前當裝飾,還能有什麼用處?”
“這話可就不對了!禘墨!”弗里斯曼卻是直接搖頭,一臉不贊同地對着禘墨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清城還有布里克在啊!這怪物們的犄角有些都能製藥,憑什麼戛戛的犄角就不行了呢?”
“你想把戛戛的犄角送給布里克?”禘墨一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
“是啊!不然你以爲我是準備拿了戛戛的犄角自己吃,或者真的覺得我是要拿戛戛的犄角回去當裝飾品嗎?”弗里斯曼直接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對着禘墨說道:“不管什麼東西,先送給布里克是最好的!他要是說沒用,我們再拿去給別人看看......說不一定就能增加不少的作用呢!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禘墨可不想和弗里斯曼討論這個話題,直接撇了撇嘴,乾脆不說話了。
“不管這戛戛的犄角要用作什麼,我們現在應該想想的是,怎麼幫戛戛把這犄角給取下來吧?我就弄不明白了,你們兩個在哪裡爭論這個事情,到底是有什麼意義?”紀小言一臉無奈地朝着弗里斯曼和禘墨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啊?”
“戛戛這犄角可是太大了,如果真要弄下來,也就只能讓人來鋸了!”禘墨倒是認真地說了一句,卻是換來了紀小言與弗里斯曼吃驚的表情,他頓時忍不住皺起眉頭來,一臉狐疑地望向了紀小言與弗里斯曼問道:“你們這樣看着我做什麼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道理也算是對的,可是禘墨啊!就戛戛這樣龐大的犄角,你覺得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才能找到一個這樣厲害又龐大的鋸子來啊?而且,到時候還需要那麼多的人,戛戛能願意有那麼多人爬到它背上來嗎?到時候戛戛肯定直接說,它自己來的!你們信不信?”
信啊!怎麼能不信啊!
紀小言和禘墨的心裡都很清楚,戛戛這犄角,是真的不容易取下來的!如今的情況,也就只能照着禘墨的想法試試。可是這鋸子要去哪裡找呢?還有到時候來使用這鋸子的人!
“小言,你可不要看着我啊,我這可全靠着龍肉活着的啊!”弗里斯曼瞧見紀小言的目光,趕緊擺手說道:“這要是把力氣都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龍肉消耗完了,以後再需要我做正事的時候可要怎麼辦啊?小言,這事情你可不能指望我!我不行的!不行的!”
“可是現在戛戛願意接受的人,除了我們幾個也沒有其他人了啊!要是戛戛樂意讓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他們也爬到它的背上來的話,那我也可以讓他們來啊!”紀小言卻是認真地看着弗里斯曼,對着他說道:“可是,弗里斯曼,你可以問問戛戛,它願意嗎?”
“戛戛不願意!”
弗里斯曼還沒有開口,戛戛已經悶聲回了一句了:“小言,還要多久纔開始啊!要是弗里斯曼不願意幫戛戛的話,戛戛自己來就好了啊!小言放心,戛戛肯定不會傷到自己的!”
“戛戛,你就乖乖躺着就行了!”禘墨聽到這話,立刻便對着戛戛說道:“其餘的事情,我們知道怎麼解決的!你就不要添亂了!”
戛戛有些委屈,嗯了一聲也就不說話了。
“那小言,我這就去找個鋸子,這東西,亞神族裡肯定是有的!”禘墨卻是直接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然後便跳下了戛戛的後背,直接去與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說這個事情了。
而弗里斯曼則是和紀小言站在戛戛的腦袋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弗里斯曼,龍肉這東西,我都答應了你了,以後會給你搞到手的!你就放心好了!”紀小言也是知道弗里斯曼的擔憂,想了下還是對着他認真地說道:“所以弗里斯曼你就放心地吃好了!真要是以後食物不夠的時候,不是還有我們清城嗎?難不成,你覺得我們清城還養不起你嗎?當初沒有龍肉的時候,我們不是也養活了你的嗎?”
弗里斯曼卻是有些委屈,小心地朝着紀小言看了兩眼,然後說道:“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啊!小言,如今我覺得這什麼東西都趕不上龍肉給我的力量了.......你這要讓我換成普通的食物,我這心裡感覺不好受也就算了,這不管是法術還是其他的事情,都會減弱很多的啊!”
“你包裹裡的龍肉還夠吃多久?”紀小言看着弗里斯曼問道。
“還能吃那麼幾次吧!”弗里斯曼卻是有些心虛地朝着紀小言看了眼,看着她頓時挑眉不相信的樣子,只能猶豫了一下,然後勉強地說道:“反正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幫戛戛把這犄角取掉,應該還是能堅持的吧?”紀小言倒是有些好笑地朝着弗里斯曼看了眼,對着他問道,看着弗里斯曼一臉猶豫又有些委屈地點頭後,這才忍不住有些好笑地對着他說道:“弗里斯曼,就是一些龍肉而已,反正都是要吃掉的!沒有什麼可惜的啊!”
弗里斯曼卻是不以爲然,扁着嘴一臉的委屈之色。
那些亞神族內果然就如禘墨猜想的那般,真的有鋸子,而且還是挺大的鋸子,這倒是讓紀小言很是有幾分的詫異,忍不住對着禘墨詢問了起來。
“還能是什麼啊!這就是以前他們亞神族那位前任族長大人用來給戛戛修指甲之類的工具啊!”禘墨倒是一臉的得意之色,對着紀小言說道:“以前戛戛那主人可是把它照顧的很好呢,哪像小言你啊,根本什麼都不管,就讓戛戛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