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再次找到那個原住民孩子的時候,那孩子正一臉抑鬱般地被幾個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給圍着,依舊還是沒有決定自己到底要去哪一個城鎮,不過就火悸鎮鎮長大人的話來講,這個原住民孩子已經算是有些心動要去他們火悸鎮了。
只是這些對於紀小言來說,都是沒有任何關心的價值的,所以在看着那個原住民孩子一臉期待地望向自己的時候,紀小言這才朝着他示意了兩眼,然後指着那個被幾個清城守衛們給擡着的花盆與石柱,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認真地說道:“我們在你們那個城鎮裡把能找的地方都給找了,最終才找到了這個花盆和石柱,照我們的想法,這兩個東西就是鎮城石了!”
“這兩個東西就是鎮城石?”
這可不僅僅是那個原住民孩子不相信,就連那些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們也是一點都不相信的!這花盆和石柱哪裡能看的出來,是鎮城石啊?這就只是一個造型有些奇怪,體積有些大的花盆而已啊!和鎮城石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啊!
“城主大人,這花盆看起來也不像啊!”果然,那個原住民孩子也是一臉的不信,帶着滿臉質疑地對着紀小言說道,“這鎮城石也不可能長成這個樣子啊?鎮城石不就應該是一塊圓形的石頭嗎?怎麼可能是個花盆啊!而且,還這麼大!”
“我們之前也是沒有想到的啊!”紀小言也是一臉的吃驚表情,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說道:“可是在你們那城鎮我們也是什麼都找過,最終只有這個東西有些奇怪,而且還不能裝進包裹裡帶回來,那麼除了這個東西以外,這鎮城石還能是什麼啊?其實你想想看,那麼多的原住民們在你們城鎮去找這鎮城石都沒有找到,我們憑什麼過去就能找到啊?如果不是你們城鎮這鎮城石長成這樣一個奇怪的樣子,我們怎麼能把它給帶回來呢?你說對不對?”
那個原住民孩子皺着眉頭,朝着那些清城守衛們擡着的花盆看了又看,一臉狐疑地望向了紀小言,看着她點頭示意後,這才走向了那個花盆,看着清城守衛們把花盆給放到了地上之後,上前去摸了摸。
“怎麼樣?”紀小言倒是有些期待。
“我不知道啊!”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說出了讓紀小言有些失望的話來,“紀城主大人,我這也沒有見過鎮城石啊!這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紀城主大人你們清城不是也有鎮城石嗎?你肯定是知道這鎮城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你說這花盆是鎮城石,那麼它肯定就是了!”
這話說的倒是很好聽,可是卻讓紀小言有些爲難了起來。
她是見過鎮城石,也擁有鎮城石,可是這不代表她每一塊鎮城石都是能分辨的啊!如今這個帶回來的花盆和石柱,那也僅僅只是因爲它不能被裝進包裹裡,所以紀小言才判斷這東西就是鎮城石的!可是到底是不是,不確認一下,那她怎麼能知道呢?
她這要是肯定地回答了這個原住民孩子,倒最後,這花盆不是鎮城石的話,那怎麼辦?以後要是真出了什麼問題,這原住民孩子還不得和自己鬧啊?!
想到這裡,紀小言趕緊擺手,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認真地說道:“你這說的可不對啊!我這是見過鎮城石,但是我沒有見過你們城鎮的鎮城石啊!這花盆和石柱到底是不是你們城鎮的鎮城石,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是要你自己來驗證之後才能定下的!”
“可是我也不會啊!”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一臉的迷茫之色,忍不住望向紀小言說道:“紀城主大人,要不然,你來幫我驗證一下就好了!”
“這可不是我來驗證的,這要你來驗證!”紀小言卻是搖頭,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認真地說道:“其實這驗證鎮城石的辦法還是很簡單的!你只需要試試看,能不能把這鎮城石打碎,成爲你們城鎮的下一任鎮長大人,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嗎?”
“我把這鎮城石給打碎?!”那個原住民孩子倒是真沒有想到這樣的辦法,頓時瞪直了雙眼來,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紀小言:“紀城主大人,你這沒有說錯吧?你們把這鎮城石從我們城鎮給帶回來,就爲了讓我驗證一下,把它打碎?”
“這要是不打碎的話,怎麼驗證呢?”紀小言卻是認真地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說道,看着他一臉不願意,面露擔憂的表情,倒是明白他的心裡在想什麼,趕緊對着他說道:“你不用擔心的啊!你把這鎮城石給打碎了之後,你們那城鎮就沒有鎮城石了,到時候會生出新的鎮城石來,我們帶着你去把新的鎮城石給拿到手裡,那麼你就是新的鎮長大人了啊!”
“我做這個鎮長大人?”那個原住民孩子更爲地震驚了起來。
“你們城鎮就只剩下了你一個原住民了,你不做這個鎮長大人,誰來做啊?”
“不不不!我不行的!我不行的!”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趕緊搖頭,對着紀小言慌忙說道:“我只是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做鎮長大人啊!?”
“如果是平常時候,那自然也是輪不到你的,可是現在這情況,你們這城鎮除了你以外,還能讓誰去做這個鎮長大人啊?你難道想把你們這城鎮交到別人的手裡去嗎?”紀小言卻是認真地對着那個原住民孩子說道,“你想想看啊,你們城鎮如今就只剩下了你一個人,如果你不願意做這個鎮長大人,那麼就只能去找其他的原住民了。那麼,等到其他的原住民成爲了這個城鎮的鎮長大人,你以後還能回去嗎?等你回去的時候,見到的還是你以前的那個城鎮嗎?還是你想見到的城鎮的樣子嗎?”
那個原住民孩子聽到紀小言的這話,頓時瞪直了眼睛,倒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是真的有些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要成爲鎮長大人的這個事實和擔子,所以才那麼擔心的啊!
“只是做一個鎮長大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啊!”倒是火悸鎮鎮長大人轉了轉眼珠子,笑着走到了那個原住民孩子的身邊去,對着他認真地說道:“你看我們幾個,不都是鎮長大人嗎?而且,我們可比你要操心太多了,我們手下還有那麼多個原住民們要操心,你就一個人,可是要比我們省心太多了啊!有什麼不能做的?更何況,以後你在我們清城待着,多學習一下不就好了嗎?等到你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回去重建城鎮,你就什麼信心都有了!”
“這樣能行嗎?”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依舊很擔心。
“可以的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己啊!”火悸鎮鎮長大人一臉認真地說道,“你這要是不願意做這個鎮長大人的話,那麼你們這城鎮永遠都不會有城鎮的保護結界啊,你想想看,如果沒有這城鎮的保護結界,那就意味着所有的原住民和冒險者們都是可以隨意進入你們城鎮的啊!到時候怎麼辦?”
那個原住民孩子聽到這裡,似乎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咬咬牙望向了紀小言問道:“那紀城主大人,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啊!把這城鎮石先給毀掉吧!”紀小言倒是笑了笑,神色輕鬆地說道:“到時候我們待着你回你們城鎮去看看,如果鎮城石在那邊重現了,就幫你去搶到手,那麼城鎮就是你的了。如果這鎮城石就在這裡重現了,你就直接把它收起來,我們再回你們城鎮去,把這城鎮的保護結界給打開,把城鎮裡所有的原住民們都給趕出去就好了!”
“很簡單的!”
紀小言望着那個原住民孩子,想了想還是讓那些清城守衛們遞給了那個原住民孩子一把長劍,示意他往哪花盆上砍去。
這鎮城石只要被破壞掉,自然城鎮就算是奪下來了啊!
那個原住民孩子忍不住朝着紀小言看了又看,最終又望向了那四個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們,看着他們都點頭示意自己動手之後,那個原住民孩子這才咬牙拿起了長劍來,照着那地上的花盆直接砍了上去。
只是,這花盆卻是比紀小言想象中更堅硬。
“加油!多使點力氣啊!”
“再來幾下,力氣在大點,不要怕這劍被折斷了。”
“加油!加油!”
所有人都一臉期待地看向那個原住民孩子,不停地對着他鼓勁,可是偏偏這個原住民孩子不管如何使勁,這長劍始終無法把那個花盆給砍壞。
“這不行啊!我砍不壞它!”那個原住民孩子累的不行,把手裡的長劍一把丟到了地上,喘着粗氣望向了紀小言,一臉的無奈之色:“紀城主大人,是不是所有的鎮城石都是這麼堅硬的啊?”
“這不應該啊!”紀小言卻是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那個花盆,也是滿臉的疑惑之色,“這鎮城石不應該這樣堅硬的啊!”
如果一個鎮城石都那麼堅硬的話,那攻城的那些人,要怎麼才能破壞掉這鎮城石呢?對不對?
難不成,他們又搞錯了嗎?
紀小言很是有些擔心,倒是想了想,忍不住拿走身旁清城守衛們手上的長劍,朝着面前那個花盆敲了幾下,可是花盆依然不動。
“城主大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城守衛卻是忍不住開了口,朝着那花盆裡的花指了指,然後說道:“城主大人,您覺得,這花盆不能被破壞掉,適不適和這花有點關係啊?”
“這有什麼關係?”紀小言倒是頓時愣住了。
“這花根盤了那麼多在花盆裡,肯定也是有什麼用途的啊!”那個清城的守衛卻是想了想,對着紀小言認真地說道:“他們那鎮長大人買了那麼多的花草回去種,結果等我們到的時候就只有這麼一株還勉強地活着,那麼以前的那些花草都死在了這花盆裡,只剩下了花根的話倒是想的通啊!那麼,爲什麼那位鎮長大人要中那麼多的花呢?可能就是爲了讓這花根種在這花盆裡,讓這花盆更堅固一點啊!”
“這怎麼可能啊!”那幾個封印之鎮的鎮長大人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對着那個清城守衛說道:“這花盆易碎還是不易碎,和裡面的花草怎麼可能有關係啊?”
“這不是敲不碎嗎?試試也沒有關係啊!”那個清城的守衛卻是笑着說道,“反正之前那花也被我們挖出來過了!再把它給拉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紀小言想象倒是也覺得可以,直接便讓清城的守衛們行動,還真就很輕鬆地便把那花根給全部都從花盆裡給清理來了出來,放到了地上,然後再次讓那個原住民孩子敲擊花盆了。
“那我再試試!”那個原住民孩子皺着眉頭站起來,舉起長劍便敲到了那個花盆上,沒有想到就在長劍砍刀花盆上的時候,那花盆卻是一下便碎了個稀巴爛!
“這.......這也太容易了吧?”
所有人頓時都有些傻掉了,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地上那花盆的碎片。
“還真是那花根的原因啊!”紀小言也是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然後望向那個原住民孩子問道:“你有聽到主神大人說話嗎?”
“主神大人說話?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啊!”那個原住民孩子卻是一臉的疑惑之色,忍不住不解地望向了紀小言。
“沒有聽見?”紀小言倒是也一下便愣住了,“這要真是鎮城石被你打碎了,你應該是能聽見主神大人向你確認這個事實啊!到時候我們才能等着新的鎮城石出現啊!”
“可是我沒有聽見啊!”那個原住民孩子一臉的迷茫之色,望着紀小言倒是有幾分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紀小言也是滿臉的不解。
“會不會,這個花盆它就不是鎮城石啊!”火悸鎮鎮長大人也是有些疑惑不解了起來,望向紀小言說道:“興許,這鎮城石還依舊在那城鎮裡?”
“可是這花盆沒有辦法讓我藏在包裹裡帶回來啊!這要不是鎮城石,那是爲什麼?”紀小言緊皺着眉頭,滿臉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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