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都離開了清城的勢力範圍,回到自己的聚居地去,但是對於這些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來說,他們是不可能放棄的!那位狐族的聖女大人與孩子,是必須被他們帶回墮魔一族聚居地去,交給他們的聖子大人處置,或者說,是交給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與少族長大人處置的。
所以,等到他們把這些煞城的怪物們給處置乾淨之後,那是需要再次去攻擊清城的!這一點,所有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都是堅信,並時刻準備着的。
可是等到他們看着那些煞城的怪物們瘋狂地跟着他們,衝入他們的聚居地後沒有多久就不停地碎裂開來,在他們那聚居地的大地上炸出無數的坑洞來時,所有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了。
爲什麼這些煞城的怪物們就偏偏盯着他們呢?
“族長大人,會不會是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故意針對我們墮魔一族呀?可是我們墮魔一族平時也沒有招惹他們,爲什麼他們要放出這樣的怪物來攻擊我們呢?”
那些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滿臉的鬱悶之色,更是一臉不解地望向的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似乎迫切地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準確的信息來一般。
可是,對於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來說,他此刻也是有些懵神的!他們墮魔一族平日裡都老實地待在自己的聚居地裡,根本沒有離開過太遠,更不論說,是去招惹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了!可是爲什麼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卻是要放出這樣的怪物來攻擊他們呢?
“父親大人!”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也是緊皺着眉頭,忍不住望向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低聲對着他說道:“如今這些煞城的怪物們在我們墮魔一族,造成了如此大的破壞,更是傷害了我們那麼多的族人!我們應該去找那煞城的原住民們算個賬啊!不然我們那麼多的族人們,豈不是白白的犧牲了嗎?”
“而且那些煞城的怪物們可是搶走了我們不少的族人呢,我們也得把他們的屍體給要回來呀!不然,真要是如那些冒險者們說的,他們煞城會把我們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都給變成怪物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將來有一天,他們被變成怪物之後,再回來攻擊我們墮魔一族,我們可就沒有辦法對付了!他們到時候,肯定都不會害怕我們的墮魔之力了,我們根本不能如現在一樣,用墮魔之力來攻擊他們,戰勝他們了呀!”
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也是沉下了臉來,目不轉睛地看着那依舊在朝着他們奔襲而來,正處於要被墮魔之力給侵蝕而爆裂開來的煞城的怪物們,忍不住擰起了眉頭想了半響,這纔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說道:“族裡的事情你先安頓一下,我去與聖子大人商量一下再說!”
“是!父親大人!”那位墮魔一族的少族長大人也沒有多言,點了點頭,看着他的父親快步走向琤的方向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示意所有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都遠離那些煞城的怪物們,隨時準備再次攻擊就可以了!
此刻的琤正被幾個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給圍着,保護着,目光沉靜地看着那些煞城的怪物們,臉色自然也是有些不太好的!
要知道,之前在清城城鎮外的時候,琤可是有好幾次差點被這些煞城怪物們突然碎裂開的爆炸波給傷到的!要不是當時有幾個墮魔一族的原住民們擋在她的前面,也許她就不小心中招了。
琤身上的墮魔之力確實十分厲害,但是她也扛不住這爆炸的物理傷害啊!更甚至來說,琤作爲一個法系的原住民,是十分害怕物理傷害的!萬一要是被那些煞城的怪物們給傷到的話,那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好轉的。
“聖子大人!”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走到了琤的面前,倒是恭敬的對着她行了個禮,然後趕緊把眼前的窘境與她說了說,看着琤一臉疑惑地望着自己後,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這才又繼續說道:“聖子大人,我們之前也沒有得罪這煞城,可是他們如今卻是來攻擊我們!更是要搶走我們墮魔一族族人們的屍體,準備回去製造成新的怪物!”
“這簡直就是挑釁與紅果果的欺辱啊!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找那煞城的城主大人好好的談一談啊!”
“去找他們談一談?”琤卻是皺了下眉頭,朝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打量了一番,看着他在自己的目光下一臉恭敬,又有些畏懼的表情,琤卻是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後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問道:“族長大人是覺得,我們要是去了煞城還能全身而退嗎?”
“聖子大人?!”那位墮魔的族長大人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來,略帶着幾分不敢置信地望向了琤,半響後,這纔開口問道:“聖子大人,您是覺得,如果我們去了煞城的話,無法保護自己嗎?那煞城能有我們墮落一族厲害?”
“你覺得我們墮魔一族就很厲害嗎?”琤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認真地說道,“你就沒有想過,那煞城的原住民,爲什麼只能被困在煞城呢?如果他們離開了煞城,與這些煞城的怪物們相比,到底誰更厲害呢?“
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愣在了原地,似乎以前從未接觸過這煞城的原住民們,一幅也不瞭解他們的實力的表情。如今聽到琤的這番話,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卻是忍不住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如果與煞城的原住民們約好了在某個地方見面,那還好!可是你有想過嗎?我們要是去往煞城之後,被這些煞城的怪物們給圍起來了,你覺得我們要如何才能突圍離開?用我們的墮魔之力嗎?到時候會是如何一番場景,你難道想象不到嗎?”琤忍不住厲目說道。
果然,此話一出,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頓時也是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琤說的這些都是極爲現實的事情,這些煞城的怪物們,但凡是沾染上了他們這墮魔之力,那都是會在極快的時間內碎裂開來,直接傷到他們的。
如果他們真到了煞城去,到時候那煞城的原住民們派出無數的煞城怪物們來攻擊他們,他們能如何反擊?無非也就是用這墮魔之力而已!
可如果真用了的話,那無數的煞城怪物們碎裂開來的爆炸力,豈不是要把他們直接給殺死在原地嗎?
到時候哪裡是他與琤一起去找這煞城的麻煩,反而就是去送人頭,憑白給那煞城的原住民們送了他們的屍體過去,讓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把他與琤變成更厲害的怪物啊!
說不定,以後還會利用他們把這墮魔一族給全部統治了呢。
這簡直就是一場得不償失的計劃。
想到這裡,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也是忍不住冷汗淋漓,但心裡卻有一些不甘心!他想不明白的是,難不成他們在受了這煞城的欺負之後,還要忍氣吞聲嗎?這怎麼符合他們墮魔一族想要稱霸全大陸的計劃呀?
所以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趕緊眼巴巴地望向了琤,倒是帶上了幾分乞求的神色來。如果沒有琤作爲他們墮魔一族的聖子大人,他們墮魔一族也不能變成如今這番強盛模樣,所以琤的實力是他們有目共睹的,也是他們墮魔一族的精神領袖,更是超越在他這墮魔一族族長大人之上的。
有大事,怎麼能不讓琤想辦法幫忙呢?
“怎麼?不甘心!“琤還是很聰明的,看着那位墮魔一族族長大人望着自己的表情,立刻便對着他問了一句,瞧着他肯定無比地點頭後,卻是立刻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要明白,我們墮魔之力也不是無敵的!就拿那清城來說,他們不是也還有手段能夠抵擋我們嗎?如今這煞城的怪物們,雖然不算是抵擋我們的本事,但是以他們這番情況,卻是也能傷到我們的!我們只能對他們退避三舍!”
“可是聖子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們就這樣吃了虧一點都不報復了嗎?”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聽到這話,倒是頓時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
“眼下的情況,你想怎麼報復?”琤卻是一臉認真地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問了一句,看着他滿臉迷茫的表情,這才又繼續說道:“這些煞城的怪物們到底可以怎麼對付,我們根本不清楚!我們墮魔一族對付他們的辦法,反而成爲了傷害我們自己的武器!所以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再繼續發生的!”
“我們現在需要找到的是,能不能有其他的辦法來消滅這些煞城的怪物們,只有等到我們找到這樣的方法之後,才能去煞城討個說法!族長大人現在可明白?”
“道理我是明白的,聖子大人!”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點了點頭,卻是一臉擔心地說道,“如今我就擔心的,這萬一要是一直找不到對付這些煞城怪物們的辦法怎麼辦?”
“誰都是會有致命缺陷的。”琤卻是一臉不在意地對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說道,“即使強大如我,也是有天敵的!更不用說這些煞城的怪物們了!他們必然也是有致命的弱點的,只是如今我們沒有找到而已。”
“那些冒險者們不是都說了嗎?現在那煞城附近有許多這樣的煞城怪物們在攻擊他們嗎?也有無數的原住民們在那邊試着找出這些煞城怪物們的弱點!所以我們着急什麼?他們那邊肯定會有消息傳來的,只是一點時間的關係而已,我們難道等不起嗎?”
“可是聖子大人,如今我們要是被這煞城的怪物們給盯上的話,可就沒有辦法去對付那清城了!如今,孩子可還在清城呢!聖子大人不是着急,一定要把孩子給搶回來嗎?”
果然,提到孩子,琤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略帶上了幾分怒氣地朝着那位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盯了兩眼後,這才沉聲說道,“當初如果不是你們不小心把她給放走了,怎麼會有這孩子出生的事情?如今這可都是你們的爛攤子!”
“是!是!聖子大人,您說的都對!是我們的錯!”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倒是立刻低聲下氣地點頭應和,似乎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一般。
“關於這孩子的事情,我們必然是需要解決,把他從清城給搶出來的。實在不行的話,就讓那狐族的族長大人把孩子給帶出來,就算是帶回狐族去也行!大不了我到時候去趟狐族就可以!”
“聖子大人,我需要給那狐族的族長大人送消息去嗎?”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略帶着幾分擔心地對着琤,說道:“聖子大人,之前那狐族的族長大人只給我們送了消息來說,孩子出生了!卻是根本不願意透露這孩子與他的妹妹到底在哪裡啊!他這對我們,可不像是一條心啊!”
“如果不是我們得到消息的話,他幾乎是可以把人給一直藏起來了!如今這回想一下的話,這狐族的族長大人恐怕是早已經沒有站在我們這邊了!您覺得,他還會照辦嗎?”
“那是他的妹妹,也是狐族的聖女大人,他作爲哥哥或者是狐族的族長大人,想要維護她,我也是能理解的!”琤卻是淡淡地對着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說道,“他還記得送個消息來,告訴我們孩子出生了也就行了!我也不想過多的苛責他,他有他的立場!”
“只是,如今這個情況,他如果想要一直都把那孩子留在清城護着的話,我自然也是要讓他給個說法的。”
“我現在就擔心,那狐族的族長大人一直都待在清城不出來了!”那墮魔一族的族長大人緊皺着眉頭,對着琤嚴肅地說道:“這萬一要是就因爲他妹妹的事情,讓他倒戈靠向了清城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他應該不會!”琤緊皺了眉頭,眉眼間卻也是隱隱泛上了幾分擔憂來,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就算是他,願意他們狐族的原住民們會樂意嗎?他們狐族與清城可本就是爲敵的關係,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倒戈到了清城去吧!他這個族長大人做事,也是需要全族原住民們沒有意見的啊!”
“真要是出現了那樣的情況,我就再去趟狐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