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粉荷費勁心力終於達成目的,成功跟着候鳥不飛他們一起往青石門去的時候,紀小言這會兒正一臉愜意地和魘箔流離、雷霆小貓、禘墨、戛戛一起,蹲在青石門的大殿上,看着大殿上上演的一場好戲!當然,看戲的還有青石門站在大殿兩旁那些一動也不動,只是拿着眼睛看着的高級弟子、執事和大管事們!只不過,人家爲了要維持形象,所以沒有像紀小言一樣,毫無規矩地蹲在地上而已!
準確來說,紀小言他們看的好戲就是青石門的長老和掌門們爲了她而大大出手的好戲。
紀小言對此,表示很不解啊!
你說他們這些青石門的老頭老太太們是不是無聊的緊了啊?她都說了只跟着青彌老頭了,爲什麼青石門的其他長老和掌門們還是要爲她而打架呢?這讓她這麼一個很普通的姑娘,怎麼就感覺有了那麼一**禍國殃民的感覺呢?當然,紀小言覺得,這絕對是一句誇獎人的話!至少用在她身上是!!而且,她心裡還覺得挺高興的。
“小言,你說最後誰能贏啊?”雷霆小貓一邊好奇地看着不遠處大大出手的p們,一邊興奮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不過,我想應該是掌門吧?不是武功最高的才能做掌門嗎?”紀小言眨了眨眼睛,看着雷霆小貓答道。
“我想不是!”魘箔流離插了一句話說道。
“要你說!”禘墨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紀小言瞧了瞧這個,又瞧了瞧那個,然後皺了皺眉頭,有**疑惑地看着禘墨和魘箔流離問到:“我怎麼覺得你們好像有仇一樣啊?”
“沒有啊!”
“沒有!”
魘箔流離和禘墨立馬說道,然後就唰地一下看向了對方。魘箔流離到是一貫的溫柔微笑。倒是禘墨的雙眼有**冒火了。
“不對啊,怎麼看你們兩個都像是有什麼過節一樣的!”紀小言看到禘墨的表情說了一句,然後看着禘墨問道:“禘墨,你不喜歡流離?”
禘墨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很乾脆地**了**頭。
“爲什麼啊?”紀小言表示很不解!魘箔流離怎麼惹到禘墨了?隨便怎麼看,魘箔流離也是要溫柔有溫柔,要客氣有客氣的!而且還長的挺漂亮的,隨便怎麼看,都是很討人喜歡的啊!禘墨爲什麼就不喜歡他呢?要說戛戛,禘墨以前是覺得戛戛會和他爭寵。一侍從一寵物,就像是家養的動物一樣,先來的和後來的總覺得對方會搶了自己的地盤一樣,鬧**矛盾還是可以理解的啊!
但是魘箔流離是玩家啊,和她紀小言一樣啊!這一路上都沒有做出什麼惹到禘墨的事情,爲什麼禘墨就這麼不喜歡魘箔流離呢?
禘墨聽到紀小言的問話,沉默了兩秒,瞪了幾眼依舊微笑的魘箔流離。然後換上一副很可憐的樣子看着紀小言問道:“我要是說了,小言會不會不喜歡我啊?”
“當然不會啦!禘墨就和戛戛一樣,是我最喜歡的了!”紀小言趕緊表態道。
“真的?”禘墨有**開心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紀小言**頭。
“那我告訴小言!”禘墨得意瞧了魘箔流離一眼,希望能看到他臉色突變的樣子。結果卻發現,魘箔流離直接把目光移到打架的青石門長老那邊去了。
對此,禘墨又鬱悶了幾秒。
“禘墨?”紀小言看着禘墨那副鬱悶的樣子。趕緊招呼了一聲,提醒他,她還等着他回話呢!
禘墨收回放到魘箔流離身上的目光這才湊到了紀小言的旁邊,低聲地說道:“小言。他壞!很壞!”
“恩?怎麼說?”紀小言聞言,先是直覺地瞟了魘箔流離一眼。然後看着禘墨問道。
“反正….反正他壞,我不喜歡他!”禘墨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畢竟要說魘箔流離,還是沒有做出什麼壞事來!**多就是和他對着幹而已!這一**,禘墨還真不好說出口。
“他到底哪裡壞你說不出來?”紀小言有**好笑地看着禘墨問道。這難道就僅僅是禘墨的眼光和魘箔流離不對盤而已?
“他,他老是和我對着幹!我討厭他!”想了想,禘墨答了一句。
“對着幹?”紀小言很疑惑了。他們這一路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啊,禘墨和魘箔流離什麼時候對着幹了?
禘墨扭扭捏捏地看了紀小言幾眼,然後又瞄了瞄魘箔流離,最後才又對着紀小言說道:“反正,反正禘墨不喜歡他!”
“好吧!不喜歡就不喜歡吧!”紀小言看着禘墨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但是你怎麼不喜歡他,要是以後我們遇上麻煩的時候,可不能故意找茬壞事哦!不然,那樣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恩!好!”禘墨沉默了幾秒,然後一臉微笑地**了**頭。他自行理解了一下,紀小言的意思就是,只要是不壞事,隨便他和魘箔流離怎麼爭鬥,紀小言都不會生氣的!那麼也就是說,以後他都不用怕那個魘箔流離去紀小言哪裡告狀之類的了?
想到這裡,禘墨的心裡就舒坦了。小言還是對他好的!
魘箔流離倒是回過頭來看了紀小言一眼,然後對着禘墨扯了一個壞壞的笑容。當然這只是禘墨是這樣覺得的!至於其他人,完全就沒有那個感覺。
青石門大殿上的長老和掌門們依舊都甩着膀子在互毆着,紀小言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無聊了。然後瞟了一眼站在他們旁邊的幾個直着身子,卻雙眼斜視着那邊戰況的高級弟子,想了想後開口說道:“那個,幾位師兄啊,請問門派裡有吃的沒有?”她包裡的儲備糧可是已經基本上消耗完了的,得早**想辦法補充上!
那幾個高級弟子聽到紀小言的問話,明顯吃了一驚,把目光都移到了紀小言的身上。但是紀小言盯着他們看了半響,卻依然沒有看到他們動一下,甚至說一句話。
於是,紀小言只好疑惑地看着禘墨問道:“他們都中了定身術?”不然爲什麼動都不動一下不說,連話都不講啊?
“沒有啊!”禘墨把那幾個高級弟子都給瞧了一遍,然後看着紀小言搖了搖頭。
“那他們爲什麼不說話呢?”紀小言疑惑地說道。
“要不我去問問青彌師叔?”禘墨看着紀小言眨了眨眼問道。
紀小言瞟了一眼正和那羣長老們打的昏天暗地的青彌,想了想還是對着禘墨搖了搖頭,要是一會兒這孩子湊過去,拳腳無眼,把他給毆打了一遍的話,那且不是很慘?
“我去問問那些管事和執事吧!他們應該知道!”魘箔流離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對着紀小言笑了笑說了一句之後,就直接往執事和管事站着的那邊走了過去。
禘墨見狀,立馬也站起身來,對着紀小言說了一句:“我也去!”然後就立馬跟着魘箔流離走了。
紀小言好笑地看了禘墨一眼,這孩子是準備去和魘箔流離對着幹吧!
“我告訴你,小言已經和我說,以後不管我對你做什麼,她都不會生我氣的!哼,我不會怕你去給小言告狀了!”禘墨奔到了魘箔流離的旁邊,揚了揚頭,一臉得意地看着魘箔流離示威道。
“哦!”魘箔流離只是淡淡地看了禘墨一眼,對着他扯了一個很溫柔的笑容後就不去看他了。
於是,禘墨覺得,這男人更可惡了。
“這位管事,請問青石門有吃的嗎?”魘箔流離走到了一位青石門的大管事旁邊,一臉和藹可親的客氣模樣問道。
禘墨見到魘箔流離的樣子,也趕緊擺了一張無比可愛的笑臉,看着他面前的一位大管事問了一句和魘箔流離一樣的話。
結果,兩人都沒有得到結果,這些青石門的高級弟子和管事、執事們是完全一句話也不說。
沒有辦法,魘箔流離和禘墨只得一起回到了紀小言她們蹲着的地方,準備耐心地等着青彌老頭他們打完架再說了。
這時,青石門裡突然響起了一陣大鐘的鐘鳴聲。
鐘聲很洪亮,也很深厚。
最神奇的是,鐘聲一響起之後,剛剛還一動也不動的高級弟子、執事和大管事們不再像剛剛一樣一動也不動了,而是全部都立馬就動了!
然後紀小言就見識到了青石門最神奇的一幕。
只見所有的高級弟子和執事管事們立馬就一邊開始舒筋活骨地扭動,一邊開始大大咧咧地抱怨站着一動不動有多不舒服,不能說話有多鬱悶了!這簡直和剛剛那個嚴禁肅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站在紀小言他們旁邊的那幾位高級弟子一邊扭動身子,甩着手臂,一邊笑嘻嘻地看着紀小言他們說道:“小師妹啊!剛剛不答你話,你千萬別介意啊!掌門下了命令,誰要是在中午鐘聲沒有響起的時候就亂動,亂說話的,都是要受重罰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哦!”紀小言張大嘴,吃驚地**了**頭。
然後就只見大殿上的高級弟子和執事、管事們開始脫衣服了。
“你….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紀小言嚥了咽口水,有**語無倫次地問道。這個….這個來的太突然了一**……
雖然青石門的p們都是帥哥,但是,當着她的面突然來這麼一場美男脫衣秀,她還是有**不好意思!當然,這姑娘完全就沒有一**要閉眼不看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