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言並不知道恕素不相識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狐疑的朝着他看了又看,確定他並沒有要向自己詳細解釋之後,她只能放棄再詢問,而把目光緊緊的落到了光屏之上。
她得再等一等,看是不是還有人能拼盡全力從那研究所的飛天艦隊裡逃出來。
金主任覺得自己都已經安排聯邦士兵們打落下來那麼多的懸浮車,就算是現在飛天艦隊內還有人想要叛逃,也應該看看這些前車之鑑,老實的把心思全部都給壓回去。
可是他真沒想到的是,這一波的懸浮車才全部清理完畢,沒有過多久便再次有消息傳來,飛天艦內又有懸浮車出現了。
“看來大家都還不死心啊!”金主任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立刻朝着聯邦軍官們示意了一眼,確定了他們再次調整好光波泡後,冷然的說道,“如果再有人叛逃,直接擊落就行了!不用再等我的命令。”
“我現在得好好的再聯繫聯繫其他幾艘飛天艦呢了,得看看到底還有多少人想用自己的性命來試探我的底線!”
在金主任試圖聯繫其他飛天劍艦上的負責人時,那幾艘從飛天艦內飛出的懸浮車,便已經被光波炮給鎖定,瞬間炸成了碎片。
“金主任,這幾輛懸浮車似乎有些異樣。”一個聯邦軍官緊緊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光屏,看着那懸浮車的碎片砸落在地上,瞬間浸染出一片漆黑的焦土痕跡後,忍不住對着金主任說道,,“這幾輛懸浮車似乎真的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你看出了什麼呢?”金主任也是頓時一愣,顧不得自己正在聯繫其他人的視頻通話,望着那個聯邦軍官問道,“你到底看出了什麼?這幾輛懸浮車到底哪裡不同了?”
“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但是金主任,我很確定這幾輛懸浮車和之前的懸浮車似乎有所區別。”
“你既然能看出不同,那就應該知道到底哪裡不一樣啊!”金主任卻是皺着眉頭,一臉不爽的對着那個聯邦軍官說道,“你總得拿出點東西出來,才能讓我知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啊?”
“我就只覺得他們這被擊落時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樣!我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那位聯邦軍官緊皺着眉頭,努力的回想了片刻之後,這纔開口說道。
“我也說不上來,就覺得似乎和之前被擊落的懸浮車是有那麼點不一樣。”
“我也察覺到有些不一樣!”一旁的另一個聯邦軍官轉了轉眼珠子,努力的回憶了一番後,立刻調出了光屏來,把監控視頻全部都給調出來了,認真的說道:“這幾輛懸浮車的飛行狀態似乎也有些不同!”
金主任皺着眉頭,看着那聯邦軍們把監控視頻都給調出來對比後,仔細的看了好幾遍,也沒有察覺出什麼來。
他只能期待般的望向那兩個聯邦軍官們。
那兩人也不負衆望。
在對比着查看了那些視頻好幾遍後,立刻有一人高聲喊了起來:“是不一樣!是不一樣的!這一次的懸浮車裡肯定沒人。”
“怎麼會沒人?”金主任一聽這話,頓時整個人一驚,瞪直了眼睛望向那兩個聯邦軍官們,看着他們再次確認了監控視頻後,開始爲自己詳細講解。
“金主任,你仔細看看!之前的懸浮車們,從飛天艦隊內飛出來之後便會四處逃竄,他們是有明確的目標……而且還會根據實際的情況隨時轉化目標方向,可這一次的懸浮車卻是直挺挺的飛了出來。”
“而且看這懸浮車飛行的狀態,應該是直接從飛天艦內飛出來之後就無人控制,所以懸浮車的動力系統也無法繼續加持,只能在空中滑行衝出……”
“而我們把他們擊落的時間太快了!”
“所以,我們並不能立刻察覺到它們這些懸浮車無人控制的狀態!如果我們不擊落它們的話,也許只需要等一等,就能看着它們自己砸落到荒野之上!”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幾輛懸浮車都無人控制,上面根本沒有人?那飛天艦裡的人,誰那麼傻?白白的把這些懸浮車給損失了?”
“這我們就無法猜出來了!”那兩個聯邦軍官紛紛搖了搖頭,對着金主任說道,“這些也許只有做這事情的人才知道。”
“不過金主任,既然他們都想逃離飛天艦隊,背叛我們!那麼我們可以很認真的猜測一下,這些無人駕駛的懸浮車,必然是和他們的某些計劃有關係的!”
“只是他們到底是如何計劃,現在我們還猜不出來。”
“也許有可能,他們是想把飛天艦裡的懸浮車都給消耗完……”一個聯邦軍官忍不住插嘴說道。
“可是他們把懸浮車都給損失完了,又能做什麼呢?難不成只是單純的想要報復我們,讓我們回到聯邦去之後,因爲這些懸浮車的損失而被問罪嗎!?”
“他們想要逃離我們,準確來說……你要逃走就必須需要懸浮車!否則他們怎麼逃走?難不成還能把飛天艦的控制權給搶回去嗎?”
“他們如果真要逃走的話,最需要做的可不是損毀這些懸浮車,而是想盡辦法把飛天艦給搶走。”
“現在一部分飛天艦的自主控制權已經送到我這裡了,他們如果真想要逃離,還用得着損壞懸浮車來浪費時間嗎?”金主任琢磨了一下,忍不住開口說道,“難道他們把這懸浮車都給毀掉,只是想用來浪費我們的時間嗎?”
還別說,似乎也有這麼的可能!
金主任頓時挑了挑眉,忍不住冷笑着開口說道:“不管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只需要記得,只要有懸浮車飛出來,全部把它們擊落就行了”
“不用去操心這些懸浮車裡有人還是沒人……”
“那金主任你的意思是,他們這些事情都不用再詳細的去調查與猜測了嗎?”一個聯邦軍官卻是有些擔心,忍不住對着金主任問道,“我總覺得他們這樣做肯定有什麼目的的。”
“不管什麼目的,他們現在想做的也就只有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