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晚上,五人八點同時上線,經過一晚上的練習和加練,粉紅玫瑰與一劍觀滄海的配合已經磨練的像模像樣的了。兩人級數分別到了四十級和五十七級,就能看出昨晚兩人應該加練了不止兩個小時。
一劍觀滄海的動作連貫性,和普攻前搖的問題解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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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翻身攻擊時,每一劍過後後搖和下一次攻擊的前搖幾乎就是重疊的,非常連貫的連續出招殺敵,就算某一劍沒有打出特殊傷害,下一劍也沒有任何滯納,第二劍馬補不了上來,然後繼續殺敵。
看久了鹹魚翻身的技法,一劍觀滄海簡直不忍直視自己的那些戳筆技術。本來還以爲帥氣的很,人比人氣死人。
又是一晚上,鹹魚翻身嘗試着讓四個人配合着攻擊同一個怪。至於鹹魚翻身自己,根本不用一起練,到時候憑藉對遊戲的超級熟悉程度,自己就能加進去而不破壞配合。
這一晚上,衆人加快了刷機速度,秦羽四十六級,粉紅玫瑰和天南雁落是四十八級,一劍觀滄海五十九級。雖然級數長的緩慢,但是一劍觀滄海知道,就算是兩個以前自己控制的六十級槍戰士,也不可能打得贏現在五十九級的自己。這兩晚上,基礎技巧方面進展很大,不可以裡記。
分別下線時,鹹魚翻身讓其他三人明晚接着練,自己和冰雪女王有事做,一劍觀滄海各種賤笑。
星期三,當然是兩人去顯擺的時候。
兩個人七點鐘出門,穿着情侶裝,踏着拖鞋,坐着的士,就往高級住宅區去了。
川大處於蜀都一二環東南區域,而蜀都的富人聚集在南面一環到三環之間。還比較近。
每個城市都有着自己的特點,沒人會在看到之前會相信作爲全中華區最大的五個城市之一的蜀都一環到三環這種位置,會有那麼多的別墅。
的士從環上下來,在一家高級會所邊停了下來。
會所是英皇室風格,外牆純白,大門一直排開十幾根高大的純白石柱,拱形的大門下站着兩排西裝革履的侍應。
看着一對穿T恤的情侶走上臺階,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侍應走上前來:“對不起先生女士,今天爵府被包場舉行晚會了。”
許柔荑右手挽着秦羽,左手從兜裡摸出身份卡:“許柔荑,被邀請的。”
侍應疑惑的拿出一個小盒子,卡片貼了上去,閃出藍光,才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看到兩位沒穿禮服,以爲是爵府平時的老客人,不知道在辦晚會呢。”
侍應雖然犯錯,卻不卑不亢,很大方的解釋,順便還想拉兩個生意。
秦羽微笑:“嗯,給你們造成麻煩了,我們可以進入了嗎?”
侍應點頭:“可以,請跟我做一個登記,是主辦者加入的環節,每個客人來時都要留下自己珍貴的簽名,作爲主辦者以後的美好回憶。”
兩人正要跟着侍應進入時另外一對男女剛好到達,駕駛的竟然是英國最新款限量版的蓮花跑車。兩人下車後,一個侍應主動上前去停車。
果然,秦羽算是出了個餿主意,人靠衣裝還是沒錯的。哪怕長得醜,衣服穿得好,也能讓人高看兩眼。
那對青年情侶一下車就看到了秦羽兩人。梳着大悲頭的男子還沒說話,身邊的女孩兒就丟開了男子的手,小跑過來:“柔柔,你今天怎麼穿着T恤啊?不是說是晚會麼?不穿晚禮服?”
女子盤着頭髮,淡妝紅脣,耳朵上帶着一對特拉菲爾紅寶石耳環。藍色的露肩晚禮服將脖子上的黑珍珠鑲嵌項鍊託顯的光彩亮麗。特別是白色的胸脯,更是和黑珍珠形成了耀眼的反差。
不過,相比黑珍珠,還是那大胸對秦羽比較有吸引力。
許柔荑拉着女孩兒的手:“梅梅,盛裝出席啊?哈哈,有點冷,不想穿禮服。”
被喚作梅梅的女孩看了看秦羽,又看了看許柔荑:“喲,你們是秀恩愛來了啊。真是不巧,她是我的?哎,我知道了,這個光頭大帥哥就是那張照片的男主角啊,哈哈哈!”
秦羽微笑的伸出右手:“順慶,秦羽!”
女孩兒微笑的伸出手:“蜀都,安梅。怎麼,帥哥不來個吻手禮麼?”
秦羽聳肩看了看安梅旁邊的男人:“你男朋友再呢,呵呵。如果柔柔不在,吻面頰都沒關係。”
聽到秦羽的話,那男的面色不悅,你妹這麼好笑的幽默你都聽不出來,智商不夠啊。一瞬間,秦羽給倒黴的安梅男朋友下了個智商不夠的定義。
安梅介紹道:“這是李曉,我的男朋友。李曉,這是我的閨蜜許柔荑,還有柔柔的男朋友光頭大帥哥秦羽。”
聽到安梅的介紹,李曉才微微一笑:“你們好。”
李曉不準備多說話,秦羽也沒空多理會:“柔柔,咱們先簽到,一會兒進去再找安梅聊吧。”
許柔荑點了點頭,兩人跟着適應進場。
一張很大的白紙用相框夾在牆上。上面有一顆大樹。
看着前面簽到的做法,秦羽和許柔荑在一個樹枝頭寫下了名字。以秦羽的習慣,當然是擡手寫在了最高的樹枝上。
字是醜了點,要的就是高的效果。
安梅和李曉也跟着侍應進場了,看着兩人落筆的地方,李曉不由對着轉身從紅地毯進場的秦羽輕視的一笑。
高檔次,高端酒會,你個窮逼來裝蒜。
正是可惜個美女作伴。
這輕視的一笑,纔看到兩人背後的字:比織女巧,比牛郎德。
尼瑪,還人字拖!怎麼請來這麼兩個啊?
一回頭,安梅卻帶着羨慕的眼光:“好聰明的點子,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一會兒一大羣盛裝當中,這麼穿多搶戲啊!”
李曉不由大汗,安梅什麼都好,就是缺心眼……
走經場,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到了。站了七八個小圈兒自顧自的聊着。估摸着都是自己最熟悉的圈子。
當然,男的和男的聊,各個女主角也拉着手拉家常。
許柔荑一進場,就有人發現了她,招手:“柔柔!這兒!”
秦羽正在四處張望金碧輝煌的裝飾,剛好擡頭看着頭頂巨大的吊燈,卻被許柔荑拉的一個勒騰,人字拖絆了一下,纔跟着許柔荑走到了一圈女人中間。
那個喊許柔荑的女孩兒看着秦羽:“你牀上那個粉面小生?”
秦羽糾正:“麪粉,是大叔,不是小生。”
一圈五個女孩兒笑的花枝招展的,果然比較有情趣,你看着幽默感,瞬間就展現出來了。
衆人笑的這麼誇張,其他圈子的人自然是看到了,幾人都沒注意到,旁邊的三個男的,和某個女孩的特殊表情。
三個男的一臉的憤怒,而那個女孩,卻有些淚眼朦朧。卻是武月。
幾個女孩兒吱吱喳喳的問道:“哎,你們要不要那麼恩愛。”“晚會哎,還情侶裝出席!”
許柔荑緊了緊挽着秦羽的手:“那是,羽羽,你說是吧!”
秦羽微笑:“哪兒能啊,最近沒錢,T恤便宜。”
所謂貴圈,就是比誰有錢有勢有文化有修養。張嘴就是最近窮,奇葩男。
這時,一對男女走了過來,男的約莫二十五六歲,女孩兒二十三歲左右。
男子微笑道:“許柔荑,好久不見,你男朋友挺帥氣的啊!”
作爲有修養的人士,見到人就得跨一跨。又沒戴手錶,沒穿定製西服,樣樣沒法跨,沒得挑,只能說帥氣。
秦羽微微一笑:“謬讚,你也挺帥氣的。我叫秦羽,你好!”伸出手,秦羽才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兒熟悉不知道那兒見過。
男子和秦羽握手道:“你好,我叫武卓。朋友很眼熟啊,我們見過嗎?”
許柔荑微微一笑:“武少,我認識秦羽都不太久,你也應該沒見過他吧?”可憐林琳沒給她說過秦羽和武月的事情。
秦羽微笑:“我也覺得武少很熟,卻記不起來哪兒見過了。”
自己圈子就那麼大,估計是方鴻或者林琳的朋友吧。秦羽此時卻是有些潛意識的躲避武月。林琳的朋友,姓武,答案還不是呼之欲出?
武桌微笑:“你們先聊天,我去招呼其他客人,晚會馬上開始了。”
原來,武卓就是這次晚會的舉辦者。
武卓都沒介紹女伴就走了,估計不是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找來免得尷尬的吧。貴圈也不能隨時都有女朋友唄。多認識幾個美女,喊來頂數還是挺有用的。
武卓和安梅李曉笑談了幾句,又想着門邊去了。
武卓親自迎接?誰這麼有身價?
衆人都看了過去,秦羽卻面色古怪,手肘捅了捅許柔荑:“唯,這兩個貨怎麼來了?”
秦羽比許柔荑高,許柔荑沒穿高跟鞋,拖着人字拖,秦羽這手肘不偏不倚撞在了許柔荑胸側,感覺到那柔軟,秦羽頓時開啓裝傻模式,絲毫不尷尬。
許柔荑白了秦羽一眼,在秦羽腰間嫩肉上使勁兒一掐:“扯開話題,故意裝傻。一個是世界上最有錢的女人,一個是蜀都最大的官二代,他們不來,誰來?”
秦羽爲了破除許柔荑掐腰*,左手直接攬着許柔荑的腰樓了過來,摟的很緊,一點兒不鬆手。許柔荑自然就掐不到了。
遠處,武月看到秦羽的動作,微溼的眼睛一眨,兩行清淚流下。
旁邊的好友問道:“月月,怎麼了?”
武月低頭:“沒事,眼睛進沙子了。”說完擡起頭來,目光中閃着某種外人不知的堅定。
傍邊的好友腹誹:眼睛進沙子?先不說那兒來的沙子,你兩個眼睛一起進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