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對不起,城門破了。”Acup在公會頻道內大喊道,不過雖然城門被破了,他也還在努力着,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聖域公會的前進路線,由於只是一個城鎮,城門並不大,他一個人加上其他幾個盾戰士剛好把城門完全堵上了。
但是這並不能支持多久。
“小A,你做得很好了,留下幾個盾戰士和牧師堵住上城牆的通道,其他近戰和牧師都去城鎮大廳!”徐翔發令道,上城牆的通道只有兩條,而且都比較狹窄,留下四五個人就足夠了,有幾個牧師在後面加血短時間內不可能被突破。
“莉雅,你也去城鎮大廳。”現在如果正面對拼,理想鄉公會完全沒有任何勝算,骸骨巨獸的召喚卷軸也還不可以用,這張牌是要留到最後作爲決定勝負的,要知道50級的黃金級BOSS在現階段並不是無敵。
只要願意用人命堆就堆得死!
金髮碧眼的美麗少女點了點頭,跟着其他近戰職業向着城鎮大廳跑去,而徐翔則是進入了潛行,他還有件事情要做,想必聖域飄渺也知道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所有的底牌也應該要翻出來了。
“叮~你的隊友Acup已經死亡。”
……
這時候傳來了Acup幾人掛掉的系統信息,突破城門防線的聖域公會玩家也開始大量進入城內,與此同時,就在理想鄉公會正向城鎮大廳移動的玩家羣體中,一個盜賊突然對旁邊的一個玩家出手,凌厲的匕首帶着森冷的寒意划向曾經的隊友。
突襲!
突襲!
這個盜賊赫然就是宿命,不過他的偷襲卻沒有能夠成功,就在匕首即將命中的瞬間,有一把匕首後發先至擊中了他的後腦勺,他被眩暈在了原地,技能也被中止,在周圍玩家驚訝的眼神之中,宿命和那個將他眩暈的盜賊身形浮現了出來。
這個人自然是徐翔。
這次公會戰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有一方淡出玩家的視線,聖域飄渺埋藏在理想鄉公會的內鬼也肯定要發揮出最大的作用,剛纔汪雪注意到了宿命,所以並沒有留給他機會,而現在就是他的最後機會。
再一刀,宿命沒有被徐翔一擊秒殺已經算是不錯了,不過自然撐不住第二下,血量見底掛到了地上。
“這……”旁邊的理想鄉公會玩家都驚呆了,本來的隊友竟然對自己人出手,而現在卻被會長斬殺了,戲劇性的變化讓他們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而這時聖域公會玩家的衝殺喊叫聲纔將他們拉回了現實。
“我靠,竟然是奸細,殺千刀的!”
“幸好會長髮現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傢伙是個奸細呢?”
理想鄉公會的玩家罵罵咧咧地繼續往城鎮大廳跑去,確實誰都不會想到曾經並肩作戰的隊友竟然會在關鍵時刻倒戈相向,徐翔再次進入了潛行,這次擊殺既是要根除這顆毒瘤也是要提醒那些有其他心思的玩家。
做奸細這種就是下場!
有一些聖域公會的玩家嘗試着想要上城牆,但都被理想鄉公會的盾戰士擋住了,而城牆上的魔法師,術士弓箭手還在持續地保持着輸出,不過更多的聖域公會玩家朝着城鎮大廳撲了過來。
“注意,只需要擋住爭取時間就可以了。”徐翔帶着衆多理想鄉公會玩家來到了城鎮大廳,打算憑靠着城鎮大廳這個有利的地形擋住聖域公會,而主要輸出打擊的任務還是落到了城牆上那些魔法師,術士和弓箭手的身上。
城鎮大廳是一個封閉性的石頭建築,由於是這個城鎮的最關鍵性建築,所以默認爲不可被破壞,一個寬達2碼的大門就是最好的可以憑藉地形,而如果帶遠程職業來的話根本沒有可供輸出的空間,所以纔沒有帶來。
等到聖域公會的玩家趕到城鎮大廳的時候,理想鄉公會已經做好了準備,大量的戰士騎士已經將唯一的入口堵住了,周圍也有一些潛行的盜賊潛伏着,這會是一場白刃戰。
“衝啊!爲了聖域公會!”有個帶頭的戰士喊道,聖域公會確實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這點誰都明白,大量的聖域公會玩家隨着這個戰士衝向了城鎮大廳,和理想鄉公會的玩家碰撞在了一起,刀光劍影。
“徐翔,城牆的防線被突破了!”也就是在這時候汪雪給徐翔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可以說是這場公會戰以來最爲糟糕的消息,城牆防線被突破就意味着在城牆上的所有玩家掛掉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怎麼回事?”要說聖域公會有能力在這麼短時間內突破城牆的防線是絕對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發生了一些變故,汪雪的指揮是不可能出現大紕漏的,所以最可能的就是……
“有個盾戰士也是聖域公會的人!”汪雪答道,任誰都沒有想到聖域飄渺在理想鄉公會中埋了兩顆棋子,宿命這顆棋子沒有起到足夠的作用,但是現在這個盾戰士卻成了戰局的關鍵!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叮~你的隊友雪涵已經死亡。”
“叮~你的隊友芳馨已經死亡。”
……
城牆上只有少量的幾個戰士,防線被突破後魔法師,術士和弓箭手在那麼一個狹小的範圍之內自然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大量理想鄉公會的玩家掛掉,本來寫好的劇本第一次發生了偏移。
“該死。”徐翔咒罵道,現在理想鄉公會只剩下不到一千個人,而聖域公會起碼還有三千人,突發的事件讓本來能夠看清楚的結局變得模糊了,此時理想鄉公會的玩家已經越來越少,有了不支的頹勢。
“哈哈,鳳翔,到最後還是我贏了,徹底地贏了!”聖域飄渺也來到了附近,大聲笑道,在他看來理想鄉公會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不過他很理智地保持着距離,他也知道就算是現在徐翔想要殺他一樣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