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2369的物理攻擊傷害?!”
“15碼範圍內的百分之120濺射效果?!”
“百分之100的物理暴擊機率?!”
“百分之300的物理暴擊傷害?!”
這次巴拉迪昂解封后的屬性成長很高,像敏捷和攻擊幾乎直接翻倍,暴擊屬性中還出現一個鉅額的十五倍暴擊,但相比於此,神滅斬這個新增的技能無疑會更引人注目,幾女就像是事先說好的一般,一個個按順序地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
確實是不可置信,連徐翔自己都有點不相信,因爲神滅斬實在是太恐怖外加變態了一點。
百分之2369的傷害,15碼範圍內百分之120的濺射效果,百分之100的物理暴擊機率,還有百分之300的物理暴擊傷害加成,這些都不必多說了,準確的數字就足以直觀地說明一切,主要吸引徐翔注意力的是後面幾項。
禁止目標單位身上所有被動技能的觸發!
禁止一切重生或者復活效果的生效!
目標單位在死亡後不可被任何技能及其他效果復活!
死亡懲罰變爲原先的三倍!
以上幾個效果表示只要是被這個神滅斬擊殺的玩家,在死亡後就只能乖乖地回城復活,無論是什麼重生技能,藥劑,包括牧師的復活禱言在內都救不了他,乃至於跑屍都不行,而且還要受到三倍的死亡懲罰。
就是說至少要掉九級!
幸好徐翔和幾女是在隊伍之中,說話也是用隊伍模式,周圍的其他人最多看到他們臉上清一色的驚訝表情,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否則估計整個理想鄉公會陣地上的玩家目光都要集中過來了。
“徐大會長,既然有這個技能,你是不是……”在訝異過後,率先回過神來的上官獨舞眨着美麗的眼睛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不過既然巴拉迪昂有這麼強的技能,艾克塞利德可能也有,不能太依仗。”徐翔自然明白上官獨舞的意思,就是要他用神滅斬去擊殺蝕影,但就如他所說的那樣,作爲與巴拉迪昂齊名的艾克塞利德,不可能不具備同樣強悍的技能。
聽到徐翔這麼說上官獨舞撅起了嘴來表達她的些許不滿,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嬌俏可愛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好了,我有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的,就算沒有這個技能也一樣。”雖說知道上官獨舞只是在腹黑,又或者應該說撒嬌,徐翔還是重申了一次諾言,他一直沒有忘記,也不可能忘記這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得到滿意的答案,上官獨舞撅起的嘴終於鬆了下來,傾國傾城的笑容再次掛在絕美的臉蛋上。
其實如果徐翔現在就跑去埃爾帕城用神滅斬擊殺蝕影,成功率還是非常之高的,因爲他解封巴拉迪昂的速度肯定要比蝕影快,沒有聖劍艾克塞利德晉升到亞神級後纔出現的技能,他也就很難抵擋了。
不過事情光急是沒有用的,徐翔原本就打算在拿到巴拉迪昂末日之戒後就前往埃爾帕城擊殺蝕影,現在計劃並不需要特地做出什麼改變。
徐翔和上官獨舞之間的對話讓林欣,夏瑤一頭霧水,天真的方馨瑜倒是一如既往的無所謂,然而還沒等疑惑的前兩者開口詢問,汪雪已經率先出聲了。
“對了,徐翔,你之前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吧?”汪雪可以隱約地猜到徐翔和上官獨舞之間所立下的約定,所以也就沒有多問,轉而提起了剛纔在發現巴拉迪昂解封並且晉升到亞神級初級之前的事情。
“哦,要麻煩你下令讓公會的玩家幫我尋找一下血精靈族長的蹤跡,任務信息中沒有提供,找到的話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汪雪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按原計劃推進下去嗎?”
“不用了。”徐翔微微一笑否定道,隨即擡起頭,環視了一圈,就在剛纔他們驚訝及對話的期間,戰場基本上已經清理乾淨,“聖域公會和夢魂公會應該已經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通知老哥,結束這次行動。”
“嗯。”汪雪同樣是這麼想的,她只是喜歡來詢問徐翔罷了。
汪雪做事從不拖拉,所以就立刻離開徐翔幾人前去處理和安排,林欣這個連體嬰理所當然地跟上,只是在離開前還用示威性的眼神瞟了徐翔一眼,夏瑤的話下線去做飯,至於方馨瑜又找到那個夢開始聊天,兩個小女孩倒是很融洽。
也就是說在場的只剩下了徐翔和上官獨舞兩人。
“徐翔,那個空間魔法師我沒有能夠招攬成功,他好像不怎麼願意加入公會。”汪雪是管理公會內部,上官獨舞是負責公會外部,眼下內部的事情處理完,自然而然地就輪到了外部。
“沒關係,只要他不加入其他公會就行,你如果真的想招攬他,看能不能得到他現實中的資料,那應該會有幫助。”徐翔提議道。
“現實中嗎?”
“嗯。”徐翔點點頭,前世這個空間魔法師沒有加入公會的記錄是衆所周知的,但更令人在意的是他在遊戲發展到後期的時候突然就消失了,想必是由於現實中的一些事情,因此纔會有此提議。
“我試試吧,對了,最近我爺爺可能會去見你。”上官獨舞十分輕描淡寫地說道,可惜徐翔就淡定不能了。
“你爺爺要見我?”一臉吃驚地看着上官獨舞,見這個腹黑女微微頷首進行肯定後,徐翔總算是相信了自己的耳朵,“你爺爺來找我幹麼?難道是……”
“可能是想把你大卸八塊吧,誰叫你欺負他那麼可愛的孫女。”上官獨舞皺了皺鼻子,只是臉上卻是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
“我怎麼感覺都是你在欺負我?”徐翔翻了翻白眼反駁道,在上官獨舞面前他可幾乎都是完敗的戰績,除某天晚上以外。
“不逗你了,其實我爺爺到底想幹麼,我也不知道。”上官獨舞收起了笑容,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