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羣人向着北面走去,雖然不知道那個殺戮堡壘的所在位置,不過只要是繼續走總能發現NPC之類能夠提供任務的人。
果然在走了不久之後我們就發現了一羣精靈的屍體,旁邊還有一個體型壯碩的老者苟延殘喘。
二話不說就讓慕研治療他,看着老者情況略微好了一點我就走上去對着他問道:
“老人家,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
老者看到我的樣子突然警戒了起來,看來精靈族的人,或者叫精靈,都對我們有很大的戒心,源頭就在於那個殺戮堡壘。
“老人家……”
我話還沒說出來老者馬上揮了揮手示意我禁言:
“別說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要殺就殺吧。”
我撫額,怎麼精靈族的精靈都是一個德行的……
“我們不會傷害你,如果我們想傷害你的話現在就可以,沒有必要騙你。”我認真的對着他說道,沒想到他還是之前的那個樣子,似乎都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
“我們是月卿城來的冒險者,率菲莉亞之命前來查看守望者的傷勢,而且我自己也是個暗影刺客,說這些足夠證明我的身份了麼?”
我一股腦的說出了來到這裡的目的,可是那老者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無奈之下我轉身走回隊伍對着衆人說道:
“碰上個木頭,說啥都不聽,我們還是繼續走吧,不用管他了。”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不過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
“加普羅大人!”
我循聲望去,聲源就是我們剛纔營救的女弓箭手,此時的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一臉高興的就向着那老者跑去。
這時驢樁一樣的老者聽到驚喜的呼喊聲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來者之後突然激動的說:
“梅……梅麗”
正想離開這裡的我們聽到喊聲紛紛回頭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局勢好像有點緩和的趨勢,那個老者可能會告訴我們更多的情報,於是我們就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名叫加普羅的老者激動的握緊女弓箭手梅麗的手。
“嗯,看到加普羅大人也沒事我就放心了,看來跟着那羣人類沒錯。”
“梅麗,那羣人類是什麼來頭?”
“唔……”梅麗想了一下說道:“那羣人類是來自於菲尼克斯所屬的城池,就是他們救了我,我才能在這裡見到加普羅大人。”
“原來如此,他們果真沒有騙我……”加普羅沉聲道。
看到加普羅態度好轉了起來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事情,不過當務之急是向加普羅瞭解情報,於是我就走到他們面前說道:
“現在知道我們沒有惡意了吧?加普羅大人。”
“嗯。”加普羅點頭:“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們。”
看到達到目的了我陸續的向加普羅提出問題:
“那個殺戮堡壘在哪裡?裡面都有些什麼人?爲什麼他們會傷害你們?要怎樣才能擊敗他們?”
聽完我連珠炮一樣的問題加普羅低頭沉思了一下之後回答道:
“殺戮堡壘在謎妄之森的北面,裡面都是一些實力極強而且罪孽深重的人類,聽說有人還懸賞冒險者去剿滅他們,不過他們都失敗了……”
加普羅慢慢的擡起頭,彷彿是在回憶一般的說:
“我本是自然的守護,與精靈族密不可分,可是那些人類妄自破壞自然,我當然會給他們一些教訓,不過我實在太老了,已經沒有實力壓制住他們了,致使衆多的精靈死在了他們殘忍的兵器之下,叫我死後怎麼面對他們……”
加普羅痛苦的握拳怒道,奈何現在的他已近暮年,再也沒有年輕時的力量來爲死去的戰友復仇了。
我想了想,一般這種情況下會有任務給,我試探性的對着加普羅說道:
“加普羅大人,或許我能夠幫助你完成心願。”
此時加普羅晦暗的眼睛裡閃現一絲希望,卻又馬上黯淡下去:“不行,太危險了。”
“我不怕危險。”加普羅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就算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我還有很多的戰友,他們可都是以一當十的高手。”
加普羅看了看我身後的孤戰小隊,似乎是放心了下來繼續說道:
“既然這樣,好吧,不過也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唯一的方法就是儘量潛入他們內部從內瓦解,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擊敗他們。”
接着,加普羅懇求的對我說道:“年輕的暗影刺客,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一喜,果然有任務來了,馬上點頭。
“我不能親手殺死破壞森林的禍首了,我現在只希望能看到他死亡的證明,我想請你擊敗殺戮堡壘的主人蓋德烏斯,拿到他的令牌交給我,你會獲得非常豐厚的報酬。”
此時系統的聲音適時傳來,而任務也化爲羊皮卷落到了我的包裹裡。
“叮~”
系統提示:你所在的小隊接受了任務【剿匪】(任務難度:1000)。
任務介紹:用任何方法成功擊殺殺戮堡壘的主人蓋德烏斯,拿到他的令牌交給加普羅,你會獲得非常豐厚的報酬。
看到任務難度我微微有點吃驚,七個人的任務難度居然都有1000之高,看來此行必定不是那麼容易的。
看着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我就回到了隊伍裡,一回到隊伍裡紀天磊這貨就跑了對我說:
“小冰子,剛纔外面告知我房子已經可以了,就等你交錢辦手續呢,而且要儘快,他那房不少人排着隊要呢。”
“嗯。”我點點頭,隨即就與衆人一起下線了。
“呼——”
我伸了個懶腰,轉眼間又到了清晨,又是玩了一夜的遊戲,但是像是沒有感覺到一絲疲倦,沒想到遊戲還能有這個效果。
看看周圍,顧鑫他們在下了遊戲之後都進了洗手間整理儀表去了,看着宿舍內的一切我倒是有一種捨不得的感覺,不過我再也不想睡地鋪了,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拿起錢包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