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波’塞冬,希望你能理解我保護家人的心……”聽到‘波’塞冬的話,陳羽凡連連歉意地說道。
“雖然我理解你,但是希望你也能同意尊重我,明白麼。”
嘆了口氣,‘波’塞冬把兩個天藍‘色’的魔晶手鍊遞‘交’給陳羽凡。
“這是?”
“魔晶手鍊,是我閒來無事製作的裝備,可以在危急時刻開啓手鍊中的寒冰護盾,這裡面有我的預警裝置,一但寒冰護盾啓動的時候,我就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趕過來。”
“以地球Z國的範圍,哪怕我在最遠的位置,不出一分鐘我也能趕到他們的身邊。而以寒冰護盾的力量,除非是這個世界上的核彈級力量,我想應該還沒有能夠在一分鐘內摧毀他的力量。”
“當然,這樣的時間會非常少,因爲我會基本上會在一天二十四小時之內都在她身邊保護她。”
“那麻煩你了……”
在向‘波’塞冬表示了感謝後,陳羽凡離開了這裡回去了家中,因爲今天早上過一會自己可是還要跟父母來這裡與方芸的父母見面的。
而在陳羽凡帶着家人與方芸一家的見面中,雖然方芸的父母對陳羽凡一家都沒有多少的熱情,不過這個時候,陳羽凡還是得笑臉相迎着。
同樣的,在確定了三天後的結婚後,方芸一家很快便帶着方芸離開了這裡,留下了陳羽凡一家尷尬的場景。
不過陳羽凡比較幸運的是,這一次陳羽凡的爺爺陳瀟因爲區通途的關係並未前來。不然,恐怕以他的‘性’格還真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此時。在陳羽凡與方芸一家見面的時候,距離L市不遠的一座深山中突然從天而降一顆巨大的火焰流星。
照道理來說,這顆流星應該早就被地球的衛星監視到纔對,但是,此時對於這個天外來客整個地球竟然都沒有絲毫地發現。
突然間,一聲巨響,整個流星轟然間撞碎在了山體之上,伴隨着濃郁的火焰與黑煙。一點點地,從火焰之中走出來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如果陳羽凡此時在這裡,他恐怕一眼就會發現,這不就是X星系與陳羽凡非常熟悉的韓冰麼?
但是,原本身在X星系與陳羽凡在安德魯斯結識的韓冰又怎麼會突然降臨在地球呢?
“這裡就是他的家鄉麼……”
好奇着打量了一圈四周的景象,韓冰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手腕,隨着韓冰一按手腕。頓時彷彿分子分化一般,韓冰身上的泥灰竟然在眨眼間被韓冰的身體分解了開來。
而在清理乾淨身上的所有污垢後,韓冰的身上很快自動地出現了一套沒有絲毫修飾的黑‘色’皮服裝。
以Z國現在的溫度來說,韓冰這一套衣服絕對是有些冷了,但是韓冰卻沒有絲毫冷意的感覺。
這一刻,韓冰一按眼角。頓時,一個全息的視頻突然出現在了韓冰眼前,此時,通過科技力量,韓冰不僅全部打包了整個地球的歷史資料更是把地球的所有地圖都下載了下來。
“L市。在這裡。”
看着虛擬世界中顯示的陳羽凡家中地圖座標,韓冰雖然有自己的移動設備可以短時間立刻到達.
不過爲了避免一些其他事情上的不必要麻煩。再加上對這個星球也有些好奇,韓冰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步行加上地球的‘交’通工具。
“羽凡,我感覺這兩天肚子裡的孩子反應越來越大了,三天時間,我怕撐不住啊……”
在陳羽凡帶着家人回到家中後,方芸的電話打了過來。
“方芸,你別擔心,今天我已經檢查過了,孩子的成長雖然超出了常理,不過距離出生還差一個星期的時間,所以放心吧。”
電話裡,陳羽凡對方芸好好安慰了一番。
不過,這個時候,陳羽凡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有一種大事不好的感覺,陳羽凡總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一樣。
“主人,安德魯斯遊戲終端已經制作完成了。需要現在給您送過來麼?”
這個時候,安娜突然出現在了陳羽凡的眼前微笑着說道。
聽到安娜的話,陳羽凡一喜,這個星期的事情的確有些多,直到安娜提醒,他這會兒他纔想到這件事情。
“送過來吧。”對此,陳羽凡自然是點頭同意了。
“好的。”聽到陳羽凡的話,安娜再次進入了終端中開始安排事情去了。
“陳羽凡。”
突然間,陳羽凡的意識中出現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
聽到這聲音的陳羽凡愣住了,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會出現幻覺,但是這個聲音的出現卻讓陳羽凡完全愣住了。
“怎麼,不相信是我麼?”聲音的主人調皮地說道。
“韓冰……”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後,陳羽凡古怪地問道:“你怎麼可能在這裡?”
“是地獄主宰,路西法.晨光送我過來的。”說道這件事情的事情,韓冰的語氣顯得非常凝重。
“你在哪裡?”
“你家‘門’口,出來吧。”
“……”
在‘門’口見到真人韓冰之後,陳羽凡的心情非常複雜,遙想過去自己還曾經打過韓冰的注意,但是時至今日,真的是時過境遷了。
“我們單獨談談吧。”
帶着韓冰,陳羽凡來到了小區的藍光咖啡館,兩人點了咖啡後坐了下來。
“路西法想要你過來傳達什麼信息呢?”陳羽凡臉‘色’凝重地問道。
“很簡單,你的韓冰身上有我的投影,只要我願意,下一秒鐘,我就可以侵蝕她的靈魂佔據她的身體降臨地球……”
突然間,雖然還是韓冰在說話,但是韓冰的雙眼此時甚至已經無法完全變成了黑‘色’,不僅如此,她的聲音更是路西法的語氣。
“即使你能降臨地球,你又能做什麼?沒有真身的你,你以爲我會怕你麼?”面對任何威脅,陳羽凡可是都不會妥協的。
“哦?難道你只在乎地球,她的‘性’命什麼的一點都不關心麼?”聽到陳羽凡的話,路西法的投影古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