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喝乾了杯裡酒,號子又給我們倒上。我看着這幾個兄弟,真是感慨良多啊!一個遊戲,讓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更加的紮實。遊戲和現實沒有什麼分別,只是時間不一樣而已。現在有很多中老年人進入遊戲,他們不是爲了玩,而是爲了欣賞遊戲裡的風景。他們覺得自己老了,在遊戲裡,比現實過的愜意。遊戲裡的一天,相當現實中的4個多小時而已。他們感覺在遊戲中,能活的時間長一點。
“兄弟們,現在神話已經正式運行了。我們的目標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爲了玩嗎?”我喝了口酒,慢慢悠悠的說。
正在說話的他們,聽到我的話,陷入了沉思。他們不像我,可以不上學。他們學習還都不錯,考試的也錯。他們能爲了一個遊戲放棄學業嗎?我想即使他們願意,他們的父母也不會願意的。現在的社會,沒有文化是不行的。現在基本上全是機械化,沒有文化的民工已經很少用了。
“老大,現在不是還沒有考慮好嗎。我們現在是一起在遊戲中,以後我們也能玩。即使是我們去上學了,我們還是能玩遊戲的。”號子考慮了一陣子對我說
“是啊,我們還不一定去上學呢。上學沒有意思啊。我已經學了12年了,感覺很累了呢!”張雲飛無所謂的,他家有錢,他有頭腦。就算不去上學,他照樣能打理好自己家的生意。
“我覺得我上學也不行,我回去試着和我爸媽說一下。我玩了這個神話以後,我覺得我離不開了。上學的話,就不能天天泡到遊戲裡了,我還真捨不得遊戲中的那種感覺。”一口喝完,趙天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我看看林楠,他依然在那裡慢慢喝着杯中的酒。彷彿我們說的話他沒有聽到一樣,也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很瞭解林楠,他是在考慮我說的話。他們家的家境不如我們幾家,在他父母看來,去上學是他唯一的出路。
“好了,不說了,我們喝。不管以後我們怎麼樣,現在我們應該盡情的狂歡,不應該去考慮那些無聊的話題。”我一飲而盡,接着又給自己倒上。
他們看我這樣,也知道我心裡有點不好受。畢竟在遊戲裡還沒有相處幾天,就要開學了。我心裡捨不得兄弟們,兄弟們也捨不得我,他們才說出那翻話的。
酒喝的很快,我們醉的也很快。在不知不覺中,我們都開是塗字不清了。按道理說,我現在是修煉者,是不那麼容易醉的。我爲了和兄弟們高興,沒有運功抵抗。真元這東西還真奇妙,在體內把自己的器官淨化的一點雜質都沒有。身體裡,一點有害物質都沒有留下來。
兄弟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樂子,雖然我們彼此不說話。我們的桌子下面已經放滿了酒瓶了,可我們還沒有結束的念頭。服務生繼續給我們拿酒,他也很驚訝我們今天怎麼這麼能喝。這裡的老闆和我們都熟悉,畢竟除了林楠,我們幾個的家庭在這個城市還是很出名的。
過了一會,酒吧的老闆過來了,拿了一瓶啤酒給我們倒上,對我說:“阿輝啊,今天喝的這麼多了,休息下,給你上個果盤。”說完和我們碰了下杯子,招呼服務生去拿果盤了。
“劉叔,我們沒事。你忙去吧,我知道自己的量,絕對不會超標的。”我笑着對酒吧老闆說
“哦,沒事就好,果盤來了。”說着接過了服務生端過來的果盤
就在我們伸手拿水果的時候,門口忽然一陣騷動。衝進來十幾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手裡拿着一尺左右的刀。走到吧檯,把刀放到吧檯上,大聲的對服務生說:“把你們老闆叫出來,今天該交保護費了。”
聽到他這麼說,酒吧裡所有的人都扭過頭,看向吧檯。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意,包括我在內。酒吧老闆聽到他們的叫囂,趕緊的跑過去對他們說:“哎喲,我說哥幾個,就不能拖一天啊?你看我們這幾天生意也不好,明天我去借去,行不?”
一個看上去像個小頭頭的人走到老闆面前,甩手給他了一個耳刮,嘴裡罵罵咧咧的說:“我草你孃的,我們已經給你拖了一天了,還想怎麼着啊?三哥可是沒有那個耐心,我們兄弟回去沒有辦法交代。”
老闆摸了下被打的臉,滿臉委屈的對他說:“我這個小店的生意本來就不好,你們收那麼多,誰能頂的住啊!”
“喲呵,你他媽的還學會犟嘴了啊?兄弟們,別客氣,給我砸。”說着一腳把酒吧老闆踢倒,上來幾個人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酒吧裡的客人看到這個樣子,頓時慌亂的往外面跑去。服務生躲在吧檯下面不敢出來,在下面直哆嗦,連報警都忘記了。
不到10分鐘,酒吧裡的人都跑完了。我們幾個坐在那裡沒有動,繼續喝酒。不是我們怕,而是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幾個玩了神話以後,都有一定的變化,誰都知道。這幾個下三濫的小混混,我們還沒有放在眼裡。
“我靠,你們幾個小混蛋,都他媽的滾出去。”說着惡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們五人依然沒有理他,繼續喝着杯中的啤酒,還時不時的各自笑笑。這個傢伙也就是倒黴,看到我們不動,竟然去抓雲飛的肩膀,想把他抓起來。
張雲飛早就忍不住了,看他抓着自己的肩膀非常生氣。站起來,向後退了一步,一個後搗肘就把這個傢伙給整倒了。接着,對着這傢伙的臉就是一腳。對他說:“你他孃的是什麼東西,敢打擾我們老大喝酒。”說完,又給他了一腳。
這個傢伙殺豬一樣的聲音吼了出來,雲飛剛纔那一腳,真中命根子。他能不叫嗎?其他的人聽到自己同伴的叫聲,急忙跑了過來,拿着刀砍向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