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佐佐木大雄?”
一把匕首架在佐佐木大雄脖子上,接着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
說話者是北山,他貌似認識此人。方纔他領着一支精銳五百人向後路支援過去,先是陣亡了一匹來自吳山鎮的人馬近千人後,他們纔將堵截在後路上的盛皇幾千人馬盡數清光,而自己這邊也付出不小的傷亡代價。
好在總算將後路的威脅清除,現在被他用刀架在脖子上的人正是這支盛皇軍團的指揮使佐佐木大雄。關於此人情報是一位不願透露姓名地下工作者挖出。
在盛皇,在魔都,在楚天,在仙域等也有各幫派的地下工作者,這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沒人知道地下工作者都是誰。
見佐佐木大雄不吭聲,北山又嘲諷道:
“別裝了,你本名叫徐智萬,現實是富二代的獨生子,但自你老爸被揭發後,你家的生活大不如從前,而你就徹底的墜落了。這些時日以來你自以爲自己幹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哼,在超幻網下,你這類人無所遁形!”
這一番話,信息量極大。剛纔還一股牛脾氣的佐佐木大雄頓時慫了。
他雙腿打顫道:
“你說什麼!什麼徐智萬?我不是,你們別污衊本大爺,本大爺是偉大的大齷卒,你們這些賤奴有種的殺了老子!”
“大齷卒?好,你是大齷卒滿意了吧,但你叫徐智萬是事實吧?哦,我差點忘了,你老爸入獄前給你改名了,叫徐智丈!這真是個好名字,你真是個智丈。”
見人還在狡辯,北山又想到什麼,把整張臉擠成一團,湊近嘲諷道。
“不!不可能的,你們……你們怎麼可能知道我的信息,明明玄黃界對玩家的信息絕對保密,爲什麼還?這不可能的……”
佐佐木大雄一聽,頓時慌了,他再也堅持不下去,畢竟,老底都被揭發了,這下他沒辦法再裝下去,害怕得要死。
北山見狀,他冷笑了一聲,道:
“呵,不可能?什麼不可能?你們自以爲的以爲就沒事?你們應該心知肚明,自己乾的那些好事已經列入了偵查名單之中。只是還沒達到逮捕的程度,奉勸你們最好停止一切造謠污衊活動,否則你們將插翅難逃!”
“還有,大齷卒真的很低級!至今還在做洋人的奴僕,擡不起頭看世界。”
北山這話撂下,便一刀抹過佐佐木大雄的脖子,隨後就見佐佐木大雄一手捂着脖子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才倒地,睜着一對老鼠眼,一副死得不明目的樣子。
幹掉此人,北山揮軍南下。
不久,他們深入兩裡地後,見到了李牧領導的大軍已經結束了戰鬥,正與仙域那幫殘餘人馬在商談,其中那眼熟的冷酷臉羅劫,此時像迷弟一樣,對李牧連連誇讚,說:“女神姐姐,您真乃神人也,盛皇兩萬人馬就這樣被你端了一萬四千多人。即便是咱們的會長珞仙大人,也沒您這種魄力啊,還有女神姐姐,你那招種蘑菇的招式什麼名堂?”
“哎,小弟只是好奇,沒別的意思,小弟今日能得救多虧了您啊,知道嗎,小弟現在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馬匹放完沒,放完我得走了。”
鄙視了身邊這個馬匹精一眼,李牧便拿出回城符,點擊了使用。接着,羅劫見人要走立即心急了幾分,認真道:
“呃,不瞞女神姐姐,是我們會長珞仙大人想見你一面,不知答應可否?”
“見我一面?先免了,我還有要事,沒時間在這耽擱。日後談合作的時候再說。還有吳山鎮我們楚天沒興趣,你們仙域有興趣大可派人來接管便是。”
一聽馬匹精意圖,李牧內心猛地一怔,但僅過一秒,他又鎮定下來。接着撂下一句沒空的理由,便隨着一道白光遁走。
這回,他本是帶領一百人前往打通各地的交通要道,將位於各鎮的預約會員盡數引入洛山城,這樣纔有籌碼跟仙域叫板。
他知道那前女友性格,十分強勢。不可能忍讓別人,特別是她眼中的弱者。只有接近她的實力,或是對等,她纔會正眼對待。因此,洛山城中楚天人馬必不能少。
誰知,這回他花了大半天的功夫,打通四座城鎮的交通要道時,就收到吳山鎮有部分楚萱的粉絲遭到盛皇人馬入侵。
於是,他立即帶人來打通吳山鎮要道,期間楚萱還不放心,又調遣了一千人支援。對於他來講,打通要道要不了多少時間,但是從一個鎮,達到另一個鎮就要花不少時間了。即便到了該鎮地界,沒有入鎮記錄,使用回城符後就會回到最初記錄的城鎮。
正因這點,他們必須騎馬跑路,長達幾小時才能到達吳山鎮。
這一路顛簸下來,都累垮了他。
好在及時趕上,並擊潰了盛皇大軍。盛皇大軍中有楚天的地下工作者,他們混在盛皇中對盛皇大軍的位置瞭如指掌。因此,遭遇盛皇的埋伏時,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了。
要不然,他們也不敢冒進石林。
這回端了盛皇近兩萬人,雖還有殘餘人馬逃走,但已不足爲慮。這也算是給仙域一份最大的禮物,希望他們信守承若。
隨着他的離開,羅劫搖了搖頭,接着向幾百名成員施令,回城備戰。
不久,李牧,北山等人全部回到吳山鎮。
經過清點,一千一百人,陣亡六百人,吳山鎮玩家陣亡兩千多人。
這一千一百人是楚天的精銳,都是擁有榮譽頭銜的白銀會員。他們的配置,最低也是藍色品級,實力也不可小覷。
這一下陣亡了一半,令李牧無比心疼。
他回到吳山鎮,見天色不早,在鎮內向北山交待了一聲,讓他在吳山鎮駐守幾天,待兄弟們復活再帶人撤離。
他交待此事,便找到吳山鎮的傳送陣,前往了洛山城。
隨着白光一閃,他回到了洛山城,接着入眼的是楚萱,秋風,周玉,賽貂蟬等熟悉的人已在傳送陣等候。
看來他們這天練級沒了他,就好像吃菜菜裡沒放鹽一樣,枯燥無味。
見李牧安然回來,楚萱又不顧場合的撲進李牧的懷裡哭鼻子。
然而,就在這剛纔一瞬,貌似又被一個路過熟悉身影看見,當即就罵了他們一句:
“呸,不知廉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