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你的事了,收隊吧!”跟在軒轅於身後的一個人對着那個領導說。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叫我收隊?”領導很生氣的喝問。一本紅色的小本子砸在了他的臉上,這個領導打開看的時候,臉色已經成豬肝樣了。
“李隊長,收隊!快點,媽的還愣着幹什麼,滾回去!”然後獻媚的湊到那個人身邊“嘿嘿,原來是中央的王廳長呀,你收好!”急忙把工作證遞了上去。
“哼,你也可以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領導灰溜溜的跑了。
“豐兄,這是中央公安廳的王廳長,這裡的事交給他吧?”軒轅宇拉着這個看似很像軍人的人來到葉豐面前。
“隨便吧!我累了,你們請便。”說這幾不給面子的離開了,其他人都跟了上來。軒轅宇尷尬的衝王廳長笑了笑,而王廳長則無所謂的聳聳肩全排手下人對這裡的封鎖了。
孤煙走了,帶着四個兄弟的屍體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這匹孤狼將會怎樣人麼也不得而知。不過在那天過後不久,日本陷入了恐怖的黑暗時期,不斷地有政府高官被暗殺,而且死狀都很慘,似乎是被野獸撕咬而死的。甚至他們的首相也遭到了不明人或動物的攻擊之後,這件事才真正的被政府所重視。可是那個殺人的是誰?我們知道,日本人可不一定知道,這是後話,放下不說。
葉豐漫無目的的帶着大家遊蕩在鎮北的莊稼地之間,天空中飄起了雪花,大大的,白白的,在葉豐眼裡這些就像紙錢一樣是爲大漠他們送行的。龍江渠,在鎮北的邊緣,再往北就出了鎮,曲終早已經沒有什麼水了,只有些枯草鋪滿在渠底。葉豐依在渠邊上的大樹上,目光中透漏出陣陣殺氣,氣氛壓抑的讓人難以呼吸。馬冰終於忍不住了,跳起來大叫道:“我們殺上日本去,把它們都滅了,啊~”
“你給我坐着,”葉豐瞪了他一眼“既然我已經答應孤煙前輩一年不踏上日本的領土,就不會去。不過我也不會叫他們好過!”殺氣依然,可大家再沒有那種壓抑的感覺。
“李黎!”葉豐叫道。
“到。”金手指條件反射的應道。
“用你所有的能力,不用管資金,給我狠狠的打擊日本所有的經濟。”
“額,這個,老大有點難度,面積太廣了,我主要打擊一樣吧。”金手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次卻是葉豐難爲人了,金手指雖然在金融界很牛,可也不能和一個國家做對呀,就算和一個國家在金融上開戰,可是他又不是千手觀音,根本就不可能忙得過來。
“恩?”葉豐對金融方面的事是“只通六竅”還有:一竅不通。不解的看了眼李黎,我們這位金融大師。
“這個,全面開戰,我能力不足,我看就從期貨下手吧,日本在期貨上投入很大哦,只要打擊了這條線,讓他們經濟倒退個十年八年和玩差不多。”
“你看着辦吧,我對這些不懂。”葉豐扭過頭去。
“……”無語的李黎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小聲嘀咕了句“其實,日本對中國市場依賴性很強,只要全國人都反對日貨,估計不出半年,日本就地亂套,不過國人,唉!”沒有說完,只嘆了一口氣。他無奈的低頭考慮葉豐交給他的任務去了。
葉豐看着幾個自己兄弟,心中有些失落,他們還是太弱呀,還需要保護,天狼隕落了,看來還是需要動用師傅的勢力。作爲修行界天榜第三的高手,逍遙子不可能只有天狼這幾個人。其實還有很多,不過逍遙子臨終時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要打擾這些人的修行。可是現在葉豐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而且這件事上可以看出,潛伏的敵人很多,也很強大,所以只請幾個人,悲劇可能再次重演。
葉豐在空中一劃,一個黑黑的洞口漏了出來。這時舞空者的空間,逍遙子曾經說過修行者達到舞空的階段就會伴隨着生出一個空間,修爲越大,空間就越大,在這個空間,本人就是主人,這裡就是自己的世界。甚至可以考慮當一個人的修爲達到一定的層次,這個空間有可能形成另一個宇宙。葉豐只是把這個空間當作了儲物的地方,因爲它太小了,小到只有立方米的地步,估計進階到破虛境界也大不到哪去。
裡面只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在其他人驚奇的注視下,葉豐在裡面拿出了六塊令牌後,空間黑洞自動消失了。
“啊?你要?”林然波驚訝的看着幾塊令牌。
葉豐點點頭沒有說話,林然波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擔心的看着他,看到他堅定地目光,無奈的低下了頭。
“師傅,徒兒有違師命了,望師傅原諒。”葉豐仰天長嘆。一甩手六塊令牌泛着奇異的光芒飛了出去。天空中像煙花一樣不斷更換着圖案,沒一個圖案出現後,都有一道光飛向一個方向。
在大家的驚歎中,林然波留下了眼淚,也許只有葉豐知道他爲什麼流淚。不過僥倖的心裡還是讓葉豐賭了這一把,誓言這種飄渺的東西,誰知道靈還是不靈……
“誰?”葉豐回頭看着遠處。
“呵呵!小友還挺警覺。”一個人拎着東西走了出來。
“杜-軍。”葉豐牙咬得咯咯響,因爲他認出了這個被拎着的東西,這個東西他不是東西(怎麼這麼彆扭),而是一個人,一個然大家恨得壓根都疼得人——杜軍。
“小友,這是我送你的見面禮,收着吧!”說着那個人將杜軍人了過來,轉身就要離開。
“你是誰?”葉豐疑惑的看着對方。
“一個將來有求於你的人,小友希望以後見面之時,你還是你?”說了一句大家不懂的話,這個人就消失了。是徹底的消失了,連葉豐的靈識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Www● тt kān● ¢O
“空間瞬移?”葉豐幾乎驚叫出聲,只有超越了舞空者的人才會使用的法術空間瞬移今天竟然出現了,葉豐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人竟然是一個破虛者。
“老大,這個人該怎麼辦?”李黎想拖死狗一樣拖着杜軍來到發呆的葉豐面前。
“額,”葉豐終於回過神來,當他轉身看杜軍時,眼中的殺氣已經快叫人看不清他的眼了。
“你個垃圾,今天我要不一刀一刀的剮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說着葉豐就要動手。這時李黎卻攔住了他。
“老大,我有個更好的注意!”奸笑第一次在這個金手指臉上出現。
“那交給你了。”葉豐眯着眼倒要看看李黎有什麼辦法叫他出氣。說着在杜軍的穴道上拍了一下,杜軍終於可以說話了。
“不要殺我,求你們了……”嚎叫第一時間響起。
“哼!”葉豐理都不想理他。
“再叫先把你舌頭割下來。”馬冰上前踢了他一腳,嚇得杜軍真的不敢叫了。
李黎打了一個電話後,很快一個卡車開到葉豐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幾個纏着工作服的人走下來確認了李黎的身份後,開始從車上卸東西。木桶,繃帶,還有兩桶不知什麼玩意的東西。
“老大,這個傢伙是不是動不了了。”李黎問葉豐。
“恩,只要不給他解開,他不但動不了,時間長了還會血脈不通而死。”
“那他要多長時間纔會死,我可不想玩到一半他就死了。”
“還有不到12個小時吧。”
“好咧,就叫他受這12個小時的罪吧。”說着將杜軍扔進了木桶。然後開始往裡面到那兩桶的液體。
“什麼東西?”張啓忍不住問道。
“稀釋的蠟油,五分鐘後就會幹的。來辦我把這傢伙放好。”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杜軍擺了一個造型。
“這是要?”看着這個特殊的造型,幾個女孩子有些不解。
“點天燈!”李黎爆出了一個雷人的名字。
靠,中國十大酷刑之一,也真虧他想得出來。杜軍腦瓜衝下的被調了起來,這時的他身上已經凝固了厚厚一層蠟油。一棵燈芯在他雙腳之間露了出來,有這幾個人在,杜軍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天燈點着了,炙熱的蠟油燙着杜軍的腳,火苗是不是的被風吹到他的腳上。慘叫聲一直就沒有停過。他要忍受很久,他這個人肉蠟燭會一直從他的叫燒到他脖子。多行不義必自斃,人還真的要多學點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