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糟糕了,憤怒的子彈乾脆收起了槍,快速地朝前得儘快靠近對方,否則他就真的敗了。他的速度夠快,如果全速奔跑,應該還有希望靠近對手,知道鱷魚的眼淚使用的重狙,那麼只要靠近了就可以佔據優勢。
張小山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一顆子彈是撞上的吧?”
“嗯,沒錯。不過是偶然中的必然。
這個鱷魚的眼淚是個很純粹的狙擊手,先花了大把時間來劃定對方的潛伏點,然後再一一排除。先別說其它,就算是讓他確認憤怒的子彈的潛伏點,要想在這麼遠的距離上一槍中的,那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如果把槍交到我的手中,那也不能說有絕對的信心。”
張小山有些驚異:“這個憤怒的子彈果然只是個垃圾嗎?哎,我還以爲他有進前1實力呢。”
周寧陰測測的笑:“倒是談不上垃圾,只是你太垃圾,所以被人收拾了就驚爲天人啦。再就是說,實在是因爲這個鱷魚的眼淚太強了吧。”
“我打你!”張小山伸出小拳頭來,在周寧的肩頭擂了一拳,氣勢洶洶的,但是力量不大。周寧果然不在躲避,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拳。
憤怒的子彈卻沒這麼容易認輸的,衝鋒了1,他衝了500米,然後連續丟了兩個煙幕彈過去,緊接着,他開始了迂迴。
張小山撇嘴道:“這個時候纔想到迂迴,是不是覺悟得太晚了呢,已經崩盤了呢。”
周寧:“確實晚了點,不過也許還能扳回一點面子吧。”
在最後5。憤怒地子彈穿過煙幕。到了鱷魚地眼淚地側翼。他開始射擊。鱷魚地眼淚被他擊中了一槍。但是卻沒有還擊。而是幾個翻滾躲避開去。
在這個時候。躲避過去就獲勝了。因爲憤怒地子彈造成地傷害實在太有限。賺取地點數完全不夠。
時間到。系統果然判定鱷魚地眼淚贏得這次PK地勝利。
張小山失去了看下去地動力。她伸了個懶腰說:“嗯。我去個洗手間先。”
她自然不是真地要去洗手間。而是準備偷偷地開溜了。她地表情滴水不漏。看不出任何小九九。
周寧立刻站了起來:“我也去。反正是休息時間。咱們一起啊。”
張小山白晢的臉上掠過一絲紅暈:“說什麼呢,壞小子,不許調戲我。”
周寧還真的跟了出去,不過先是坐在客廳地沙上等着,待張小山出來了,他就說:“走,比賽就要開始了,可別錯過好戲了。”
張小山狐:“怎麼?不用進去了嗎?”
“不用啊,連一泡尿都夾不住,那我還算得上個男人嗎?”
“哼。”張小山輕哼了一聲。她知道周寧的心思,別看他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這小子是在跟蹤自己不讓她逃了呢。但是兩人雖然心照不宣,卻誰也不捅破這層薄紙,鬥智鬥勇的搞得氣氛很高。
張小山心中想:“好你個周寧,我倒要看看你這泡尿到底能憋多久,哼,憋死你,憋你個前列腺肥大!”
兩人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戰鬥已經開始進行了。
這一次地圖是倉庫,有趣,兩個狙擊手,要在倉庫地圖PKK,有點斗室耍大槍施展不開地感覺。
憤怒的子彈上次吃了虧,這次他扮演的是匪徒,戰鬥一打響,他就從關押人質地房間中衝了出來,快速地下樓,然後又爬上了一個集裝箱,接着半跪在集裝箱上,準星鎖定了前門。
這傢伙,依然沒有主動出擊。他瞄準前門,同時伸長了耳朵聽着後門的響動。只要後門一響,他就可以調轉槍頭去射擊後面,GP-1C0型,射擊的速度要快得多,他相信自己不會落入下風。
可是鱷魚的眼淚卻不過來,他也爬上了集裝箱,將前門和後門地通道全部置於視野之內。
觀衆一陣噓聲,這兩傢伙,真是有夠保守的,每次一上來就是伏擊,次次如此,一點花樣都沒有。
張小山也嘟囓道:“豬頭,你看這兩個傢伙,實在令人厭惡,怎麼搞的啊,一上來就伏擊,這裡可是倉庫呢,難道就沒個人有血性一點,拿着手槍往前衝?”
周寧卻說:“幹嘛要衝,還早呢,先守一陣子,看看情況再說。這種情況,就是一場心理戰。鱷魚的眼淚猜憤怒的子彈一定會衝,所以他先伏擊;而憤怒的子彈呢,他來個逆向思維,偏就不衝。呵呵,現在就看誰先變招了。”
“嗯,這個憤怒地子彈,原本還以爲他有兩把刷子,沒想到是這樣子廢材一個,以後不看他的比賽了。”張小山撇了撇嘴,很不屑地說。
1分鐘過後,先動地竟然是鱷魚的眼淚,他很快就從那集裝箱上爬了下來,然後向對面地屋頂跑去。
大家都覺得有點意外,原本以爲先行動應該是憤怒的子彈,沒想到率先變招地卻是鱷魚的眼淚。
鱷魚的眼淚上了屋頂,張小山更是覺得意外:“難道這傢伙準備從通氣管進去嗎?那可是一條死路。”
“不一定。”周寧說。
鱷魚的眼淚上了樓頂之後,卻並不從排氣管進去,而是悄悄地以極慢的速度向前門方向潛行過去。
此時速度必須要慢,稍微弄大點聲響立刻就暴露了目標。
到了前門的位置之後,鱷魚的眼淚並沒有下去,而是在屋頂丟了個煙幕彈過去。
然後他就爬在屋頂上,大約停了3秒鐘,聽到憤怒的子彈丟了個手雷,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不過他待在屋頂,安全着呢。
緊接着,鱷魚的眼淚做了一個令大家意外的舉動,竟然將狙擊槍拆成了零件丟進了揹包裡,然後手足着力,慢慢地向通氣口爬去。
他的這個舉動連周寧都忍不住吃了一驚,他睜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氣。張小山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鱷魚的眼淚太可怕了,他做了一個任誰都
信地舉動。”周寧說,“誰都知道,進入排氣通道是最蠢的一個選擇,稍微一點響動就會被對方察覺,因爲你就在人家的頭頂上爬,一旦暴露目標,對方一擡槍就可以射得你就像燜鍋中的老鼠。
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一條不歸路。
其實此時的鱷魚的眼淚有太多的沒有必要冒這個險,甚至可以說,這個選擇是非常不智的。但是這個不智的選擇在有地時候也許就會成爲最聰明的選擇,當一個聰明人突然做出一個愚蠢的選擇,任你想破腦袋,也沒辦法理解的。
周寧說:“我的天,這個鱷魚的眼淚,是個勁敵啊。“
進入了排氣通道之後,鱷魚地眼淚移動速度變得更加的慢了,他可真像一條鱷魚,速度非常慢,一點點的移動,一點點地往前移動,他在聽自己出的細微聲響,他要確定連自己都聽不到這些聲音,這纔是最令人放心的潛行。
當然,他也在傾聽下面的聲音,這個憤怒地子彈,剛剛丟了一顆手雷,現在一定還在緊張地盯着前門,同時還在側耳細聽後門傳來的響動,至於通風口,他已經預先作了防備,他伏擊的位置不在排氣管出口的視野之內,那就是說即使對方到了通風口的出口,他也沒有辦法射擊自己,必須得跳下來,然後纔有機會跟自己對戰。
因此憤怒的子彈絕對不用去考慮對方會從排氣管跳下來。對方在前門扔了個煙幕彈,但是自己一個手雷丟了過去,卻沒能炸中,這並不意外,他也沒想過要靠一個手雷建立奇功,他在等着對方地進一步行動。
但是接下來的5鍾,周圍死一般地寂靜。他開始失去了耐心:“這個鱷魚的眼淚在搗什麼鬼呢?他爲什麼丟一個煙幕彈後然後不再做出進一步地行動呢?他只有三個選擇,從前門進攻,從後門你進攻,從排氣管道爬進來。可是我不怕這些,無論從哪裡進來,我都有足夠的應付餘地,哦,對了,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在外面潛伏着,始終不出來,那可不行,再也不能讓他得逞了。我必須得主動進攻,從哪裡出去呢?前門?還是後門,抑或是通風口爬出去?”
在他失去耐心之後,僅僅思考了1C鍾,他就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直接從前門殺出去地決定,他先丟了一個煙幕彈出去,然後衝了過去
幾乎在同時,鱷魚的眼淚從通風口中跳了下來,他其實一直就在通風口附近侯着,當他聽到煙幕彈的爆開的聲響的時候,就從通風口處跳了下來。
他還有幸看到了憤怒的子彈性感的臀型,然後就看到憤怒的子彈隱沒在了煙幕之中,他想都沒想,丟了顆手雷出去。
手雷爆炸之後,系統提示他炸中了憤怒的子彈,這很有趣,這很可樂,接下來,他要去解救人質了。
他相信,此時的憤怒的子彈一定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炸中了他。當然他也知道,這顆手雷只是炸中了對方而已,殺傷力有限,不會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傷害,也許不足五分之一的威力。
但這已經足夠,足夠令對方抓狂地來找自己決鬥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在哪裡,他應該到哪裡來找自己撒氣。
走到人質房間,只要一選擇解救人質,那麼系統就會傳給對方信息。
憤怒的子彈剛剛走出門就被炸了一下,他正在思考對方會在什麼位置,結果系統提示他鱷魚的眼淚正在解救人質。
這下憤怒的子彈完全明白過來了,他可真是氣得夠嗆啊,剛纔那傢伙竟然是從通氣口爬了進來,然後在背後向自己扔了個手雷……
現在又跑到二樓去解救人質了,這簡直就是裸的調戲……
他抱起槍來,卻不往前門去,而是去後門蹲守,因爲在他看來,此時的鱷魚的眼淚一定會從後門出去的。
但是他又一次計算錯誤了,鱷魚的眼淚根本就沒想過要解救人質,他只是要吸引憤怒地子彈的注意力,然後打一場遭遇戰而已,他有150的力量,不怕跟憤怒的子彈近戰。
當鱷魚的眼淚出現在自己的屁股後面,憤怒的子彈現自己再一次的失算了,有一次失誤本來就已經足夠送命,何況兩次失誤呢?
鱷魚的眼淚用手槍從後面給了他幾個點射,屁股頭部同時失控地彈跳着,最後他掛了,掛得極不舒暢。
幾乎可以說,這一天是他地厄運,直接導致了一個惡果,那就是下一場比賽,憤怒的子彈幾乎就找不到贊助他的廣告商了。
戰鬥終於結束了,兩人聊了幾句,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張小山站了起來,表情輕鬆地說:“親愛的,拜拜了,明天見啊。”
周寧步履輕盈,就像是跳快三,一個旋轉就到了門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親愛的,忘記一件事情了吧?”
張小山心知肚明,但是卻強顏歡笑道:“什麼?忘記什麼事情了?”
“呵呵,你地內褲啊。”
張小山臉上略略有些燒,但是卻故作輕鬆地說:“哦,這個啊,嗯,等我回去拿條洗過的給你好了。”
周寧猥瑣的笑:“那不必了,洗過地俺不愛。”
張小山心怦怦跳起來:“你……別這麼可惡好不好,真的非逼着我要嗎?”
“這不是可惡,這是關係到做人的信譽度,孫猴子都知道,‘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做人不能沒有信用啊。”
張小山看着周寧,周寧也曖昧地看着她:“脫吧,親愛的,如果你害羞,我可以背過身去。我保證不看你,真地,絕對保證,以我老婆張小山之保證。”
背過身去?相信他纔是見鬼了呢,張小山突然明白周寧的詭計了:看上去只是要一條內褲,事實上是要看她脫內褲。她可沒有隔着靴褲將內褲脫掉的特異功能,最後還不是着了他的道,在他的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的了。
好狡猾好猥瑣地周寧啊,你這一招可真
良苦啊。
不過,嘿嘿,張小山可不是那麼好設計的,她早有準備,逼視着周寧:“你真要我當着你地面脫嗎?”
“那可不是?你想逃到洗手間去?門都沒有。”
張小山慵懶地嘆了一口氣:“唉,真被你算計了,沒辦法了,我服你了。”
說着她從褲兜裡拿出了一條小三角來,那小三角倒是很“樸素”的,沒有多餘地圖案,純白的,但是質地不錯,閃着點絲質地暗光。
周寧看得有點傻了:“不會吧,你隨時在口袋裡準備一條內褲的?不可能啊,你沒這麼神吧,我沒說要跟你賭內褲,你也不能未卜先知啊……難道,我明白了,你在去洗手間的時候早就將你內褲脫下了?”
張小山小小的得意:“那可不是?怎麼樣?服不服呢?”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靴褲下面是真空的了?”
張小山那薄薄的臉皮溫度又開始上升了:“關你P事啊,你拿去啊,咱們兩清了,我可要回去睡覺了。”
周寧接過內褲,伸出一隻爪子來擋住張小山的去路:“別急,驗貨先,我還沒簽收呢。”
張小山想打人了,小臉崩緊了,杏眼兒瞪圓了:“壞小子,你可真是毛病多啊,還要怎麼驗貨?”
周寧賊賊地笑:“我得看看你這條內褲是不是姓張的。”
“……”
說着他竟然將內褲翻了過來,仔細檢查起那內裡來……張小山徹底無言了,她沒想到周寧竟然會如此做,不過情侶之間又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看來熱戀之中的男女要保證不越雷池一步,那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啊。
張小山心中有些不安:“白色的內褲有什麼污跡可是一覽無遺的,我脫下來的時候檢查沒有,但是有的分泌物一開始是無色的,幹了顏色就加重了,他會不會……”
周寧那眼睛色到可以融化掉張小山的骨頭,他一邊仔細檢查內褲,一邊拿眼觀察張小山面部表情。
看完了還不算,他竟然又伸出鼻子去聞,張小山要崩潰了:“天啦,這是個什麼壞蛋啊,竟然連內褲都要調戲?”
周寧還自言自語地說:“要驗貨,就要望、聞、問、舔……”
“舔?我的天?這小子真是瘋了……不行,我得趕緊逃了出去,不然真地頂不住了。”張小山突然感覺自己被剝得一絲不掛了。她的靴褲裡面還有褲襪,只是拿褲襪是很沙,貼身穿着可不是那麼舒服的,特別是直接接觸那嬌嫩的部位,可週寧那令人想踹一腳的樣子偏偏就勾起了她的,讓她有點充血,有點翕張,有點欲滴……
在崩潰之前她必須得逃了,於是她哀聲央求道:“親愛的,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將那寶貴的第一次留到洞房之夜啊。”
“洞房只是一個說法而已,只要我們喜歡,哪天不是洞房?親愛的,我知道,女人都有奇怪地想法,怕男人覺得太容易到手了而將自己看成是便宜貨,那我要告訴你,小山,你已經非常難到手了,我盼望着和你合二爲一已經等待了大半年了,而根據一日不得,如隔三秋來計算,我已經等到花兒都謝了。”
張小山可沒那麼容易被他說服的,她不是說什麼容易到手不容易到手的,只是覺得還不能接受性生活……這事情有點說不清楚,女人的性心理是男人很難理解的,你心急火燎的時候,她還能慢慢梳理着羽毛,似乎不知那美事地快樂,即使知道,她也反正能沉得住氣。
周寧畢竟不能霸王硬上弓,於是只得讓張小山去了。
又是一場空,不過周寧並不氣餒,屢敗屢戰才能獲勝,不怕她拒絕,以後再多花點心思,直到張小山不好意思拒絕爲止。
周寧的第二場PKK賽的對手是秒間16連打,比賽時間爲第二日地上午0點。
這個時間算不得是黃金時間,對於遊戲人而言,一般是下午開始恢復活躍的,夜間達到巔峰,凌晨後開始疲軟,上午開始休眠……
但是因爲周寧上次的勝利,這次周寧的比賽有了兩家贊助商,比賽當中周寧也不知道能賺多少,但是贊助商增加,那就是財源廣進地表現,周寧不能不樂。
這一天張小山因爲要上課並未能到現場來觀摩,但是她是預訂了錄像的,到時候放出來就行了。
不排除有玩家爲了看這場比賽而改變生活作息時間表,但是從在線人數來看,並不是非常的明顯。賽前繼續進行了簡短的採訪造勢,秒間16打這是第一場比賽,不過晚上他還有一場比賽。比賽一般是會錯開一天,但因爲比賽的場次太多,所以也不排除有的玩家一天之內同時進行兩次比賽。
主持人先採訪秒間16連打:“秒間16連打,呵呵,你地這個ID應該是來自高橋名人吧,那個一秒按鍵16次的變態狂人。”
秒間16連打“憨厚”地笑:“是地,尊敬的主持人,你可真是見多識廣啊。”
主持人也不管他是不是有譏諷地成分了,這可是現場直播,不出問題他就天謝地了:“嗯,騎豬OLL的上次比賽你看過了嗎?他可是兩局戰勝了對手,現在呼聲很高地,你有沒有壓力呢?”
“有啊,哪能沒有壓力?如果這次比的是相撲的話,那我的壓力就更大了。”
周寧很無語,這個秒間16連打還真能調侃,竟然咄咄逼人的調侃起自己的身材來了。
但那主持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唯恐兩人不脣槍舌劍,立刻煽風點火道:“呵呵,聽你的意思,你是對我們騎豬OL的身材很不滿意了?”
“哈哈,我有啥不滿意的?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呵呵。”
周寧怪眼一翻,但是偏生又沒有想出一句過癮的話來,那主持人卻轉而將話筒對他:“騎豬OLL,你有什麼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