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櫻,沒想到竟然是你,我猜想魔影可能有動作,但是卻萬萬沒想到竟然你會反叛,難道這小子的魅力這麼大,身邊那麼多女人了,你還要巴巴的湊上去做十幾姨太,爲此,甚至連國家都背叛了。
看到擋在了楚銳面前的幻櫻,殘狼的語氣變得很是低沉,裡面充滿了冷凜的嘲諷。
“上,不計一切代價,殺了他。”
楚銳的命令,接踵而至。
幻櫻沒有一句話,直接發動了最強的戰鬥力,與殘狼廝殺在了一起。
“你這瘋婆子,不要命了麼,那小白臉有那麼好,讓你叛國不說,連命都不要了。”
在幻櫻那完全放棄了防守的可怕攻擊之下,殘狼疲於招架,他可不像是幻櫻那般根本什麼都不顧了,對於自己的命,他可是相當的在乎。
幻櫻不理,只是一味的瘋狂強攻。
“該死的。”
殘狼心中的憤怒攀升到了極點,原本他就不是幻櫻的對手,如今被她獲得先機從而佔據了優勢不說,而且他本來之前就受了傷,縱然從楚銳的手裡死裡逃生,然而小腹上的那一道傷痕,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越是劇烈運動,那麼血液循環就越快,流血也就越快。
“快,殺了他,殺了他。”
楚銳在心中瘋狂的咆哮着,他的意志已經開始模糊了,天知道他昏厥過去了,這幻櫻還能不能被他說控制,而且,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即便是如同妖孽一般的體質,然而在渾身上下十幾個彈孔,流出了身體三分之一多的血液,他也扛不住,畢竟他再強悍,也還是一個人。
楚銳心中的焦急和憤怒,準確無誤的完全傳達給了幻櫻,這妞完全不要命了,直接的直來直往,用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使得愛惜自己小命的殘狼瞬間疲於招架,危機重重。
過了幾招,殘狼亦是知道了自己的狀況,既然幹了這一行,早就有了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而且,殘狼的脾氣可是暴得不行,被這般的偷襲本來就十分的憋屈,然而又被如此的壓着打,讓他的怒火瞬間爆棚了。
“唰……”
血花四濺。
殘狼開始玩命了,終於開始出現受傷的情況了。
楚銳一個激靈,身體抖了一下,傷口上的痛感傳來,瞬間疼得他呲牙咧嘴,不過藉此卻也清醒了一些。
秦月等女在一旁看着楚銳如此狀況,禁不住的掉眼淚,想要將他擡走,卻是被楚銳的眼神制止了,高手過招,而且還是這般完全放棄了防禦的玩命,絕對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分出勝負,一分鐘,她們能夠走到哪裡去,若是幻櫻勝利,那麼就好說,然而若是殘狼勝了,誰都跑不掉。
“鐺……”
一次交鋒,大力的對撞,瞬間讓幻櫻和殘狼暴退,趁着這個機會,殘狼猛然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個小針筒,呲牙咧嘴的滿是猙獰之色。
“阻止他。”
看着那小針筒裡面的綠色液體,楚銳心中一震,急忙朝着幻櫻傳達命令。
然而,卻是遲了。
殘狼狠狠的一針,扎進了自己的脖子。
“吼……”
暴戾的吼叫震盪而起,幻櫻終究慢了一步,他那妖異的匕首狠狠的戳在了殘狼的心窩處,然而卻是被他那猛然硬化的皮膚個給擋住了。
身體變形,殘狼在極致痛苦的吼叫之中,轟然的變成了可怕的三米之高的巨漢,身體膨脹得不成樣子。
基因藥水。
草。
楚銳神色變得十分凝重,這混蛋,竟然有基因藥水,這下,真的在劫難逃了。
“小娘皮,老子一定會將你的身體,狠狠的撕成碎片。”
殘狼的雙瞳之中迸發出了極致的殘虐暴戾神采,這基因藥水可是他的保密底牌,不僅貴得要死,而且對於身體的危害那可是相當的他,今天他使用這一支,削減了起碼十年的壽命不說,還破壞了身體機能,對於之後想要更進一步,無疑是設下了一個巨大的障礙。
幻櫻的反水,忽然偷襲,將殘狼逼入了絕境中的絕境,若是不使用基因藥水,必然會當場被幹掉,縱然很是不願,然而小命還是最重要的,如此,對於讓他步入了這樣狀況的幻櫻,殘狼可謂恨之入骨,在基因藥水的幫助之下,力量、速度、反射神經等等,全部都攀升了很長一截,如此一來,僅僅只是單純的肉搏,幻櫻已然不是他的對手。
“櫻花亂舞。”
殘狼暴戾,明顯不能用尋常的辦法對付他,然而,作爲世界第三殺手,幻櫻若是沒有點本事,又豈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飄渺的櫻花,偏偏飄落,美輪美奐的場景之下,卻是蘊含着無限的殺機。
“嗯哼。”
一觸即逝,幻櫻猛然悶哼了一聲,那潔白的面紗上,出現了一團血紅色,已然受傷。
然而,對於此,楚銳卻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身體轟然放鬆。
“滋啦……”
血痕爆閃,殘狼那三米之高的龐大身軀,渾身堅硬如同鋼鐵一樣的軀體,轟然迸發出無數道血痕,偏偏櫻花飄落,那可以輕輕的撕成碎片的柔軟櫻花瓣卻是成爲了比匕鋒還要鋒利的可怕兵器,一舉將殘狼的身軀分解。
“帶着她們,去安全的地方,保護她們,一直。”
心神放鬆之下,本來就是靠着一口氣堅持着的楚銳瞬間神智迷糊,給幻櫻下達了又一個命令。
這場追殺,終於結束了。
然而,這場戰爭,卻還僅僅只是剛剛開始。
既然你們想要將觸手伸到現實中來,那麼就如你們所願。
遊戲中老子可以將你們打得找不着北,現實中,也一樣可以。
既然你們想要觸犯老子的逆鱗,那很好,老子會讓你們知道,惹怒我的代價。
參與今日之圍殺的人,一個特麼的也別想跑,不管你們背後是惹不起的超級大勢力,還是國家機器,老子都一定會廢了你們。
帶着一連串憤怒的如同誓言一樣的心語,楚銳的眼皮重重的合上,終於是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