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偉大的亞特蘭蒂斯法律的制裁?尼瑪的亞特蘭蒂斯都滅亡了數萬年了!
聽着這所謂的人工智能冒煙男的話,楚銳不由得嘴角抽搐。
“這位……額,我們是外來人,不知道這自動販賣機怎麼用,但是裡面所賣的東西是我們目前十分需要的。所以,纔會出此下策。”
楚銳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稱呼,索性便是不稱呼了,直接開口解釋道。
“你們幾個小鬼還真有心情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待會執法者一到,你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人工智能冒煙男看到楚銳竟然還敢在這裡跟他廢話連篇,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藝高人膽大還是不知天高地厚?
“執法者?你難道沒有看到周圍的景象嗎?”楚銳淡淡的掃了一眼冒煙男,指了指周遭。
“這,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亞特蘭蒂斯是會變成這樣?”冒煙男擡起頭來掃了一眼,頓時大驚,雙目中流露出了一絲震驚,瘋狂的咆哮着。
“亞特蘭蒂斯,已經滅亡數萬年了!”看着冒煙男的神情,楚銳默默一嘆。這孩子雖然是人工智能,但是竟然有如此情緒,看來倒還真的是有情緒,情感存在,並非只是造出來的機器。
“滅亡……數萬年……”聽到楚銳的話,冒煙男瞬間萎靡了下去,嘴裡無意識的唸叨着。
“什麼原因?”冒煙男猛然擡起頭來,雙目竟然有充血的趨勢。
“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聽當初逃出亞特蘭蒂斯的人的後代說,好像是因爲亞特蘭蒂斯的國王經受未知的邪魔誘惑,從而對外發動戰爭。連連征戰,導致了民不聊生,亞特蘭蒂斯也是衰亡了下去。最後,人民反對暴政,將國王殺死。國王陰魂不散,怨氣沖天,成爲怨魂惡鬼,與邪魔聯手,屠殺亞特蘭蒂斯城裡的所有人。由於他們用妖法封鎖了整座城市,導致沒有人能夠出得去。最後整個亞特蘭蒂斯的人全部死光了,就只有躲藏在教堂的幾十百來個逃過一劫。當他們攻打教堂的時候,終於神降下神罰,連同整個亞特蘭蒂斯全部被海水吞噬,封印了他們。而在教堂裡的人則是被放到了一架方舟上,逃了出去。跟我說這些的那個人,就是這存活下來的人的後代。”
楚銳一口氣將天水城城主給他說過的事簡要的給這個人工智能冒煙男說了一遍。不是他想多費脣舌,的確,這麼一個人,或許不能稱做人,但是他畢竟是有感情有想法的,被困在那個販賣機裡幾萬年,出來卻是發現自己所鍾愛的世界,所熱愛的國家已經面目全非,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這種心情實在是難以言喻的苦澀和寂緲。楚銳雖然不曾體會過,但是也深感同情。更何況,楚銳還惦記着他販賣機裡面的東西。現在亞特蘭蒂斯已經毀滅,人工智能冒煙男也已經知道了。若是說服了他,那麼說不定他就將裡面的玩意送出來了,這是多麼好的事?楚銳不得不打好關係。
“難怪,難怪,難怪……”
人工智能冒煙男雙目失神,嘴裡無意識的喃喃唸叨着。那般模樣,讓一衆天生懷有母愛心的衆女看得大爲不忍。
“你能幫我一個忙麼?”
良久,人工智能冒煙男擡起頭來,深深的看向了楚銳。
“只要能做到的,一定!”
楚銳點點頭,臉上滿是認真之色,心裡卻是要笑開花了。尼瑪,就怕你不理會,既然搭上線了,那販賣機的東西還不是乖乖的要出來了!
“幫我殺掉那個邪魔,解救國王的靈魂。”人工智能冒煙男十分認真的說着,說完這句,他臉色變了一變,狠狠咬牙,說道:“若是不行,那就消滅國王的靈魂,讓整個亞特蘭蒂斯從此塵歸塵,土歸土。消失在歷史長河中!”
“爲何有這樣的想法?”楚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按照道理來說,他只是一個人工智能,雖然是有智慧,但是不可能這般的情緒化吧。
“作爲亞特蘭蒂斯最後一個活着的人,作爲亞特蘭蒂斯的下一代君王,我有責任,有義務來結束亞特蘭蒂斯的悲劇!”
冒煙男突然說出了一句讓衆人無比震驚的話。
活着的人?下一代君王?
什麼情況?
楚銳一行人全部都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臉上忽而露出悲傷之色,忽而露出堅毅之色,忽然露出留戀之色的冒煙男,大腦完全當機。
“我想,你應該有話要跟我們說!”
楚銳強忍着心中的震驚之色,深深的看着冒煙男說道。
“我本是亞特蘭蒂斯的王子,偉大的父王的大兒子。由於的生性好動,又不喜愛讀書,不肯學習治國之道,反而喜歡科學,機械,愛好開發研究。在我十六歲那年,父王給我舉辦了一個宴會,邀請羣臣來賀。就是在那天晚上,我見到了她。她是如此的高貴,如此的美麗。她的存在,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無法掩蓋住她的光輝,她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完美。我愛上了她,可是她卻是已經有了婚約,而且婚約的對象是亞特蘭蒂斯的丞相的兒子。”
“她有了婚約,就已經是別人的人了,但是我實在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感情。於是,在一天夜裡,我寫了一封信,可是我在關鍵的時候害怕了,那封信,始終沒有送出去。從那之後,我終日鬱鬱寡歡,相思成疾。醫生看出了我是因爲抑鬱而病,要我多出去走走,我聽從了他的建議……那天,我改換新裝,走出了王宮。我去到了貴族區域,然後又去到了平民區域,在那裡,我碰到了她。”
“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她正伏身抱起一個孩子,一個被貴族無理由打倒的孩子。看着她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一個低賤的平民竟然敢和一個凶神惡煞的貴族爭論,我驚呆了。當看到那個貴族準備動手的時候,我仿若發瘋一般的衝了過去擋在了她的面前。我自幼只對科學和機械感興趣,治國之道、文藝之道、武學之道皆是一竅不通。那一次,我毫無疑問的被打倒在地,足足躺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