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樂了,對我說道:“以前我也有恐高症,跳了一次傘後,我的恐高症就消失了,真的,不信你試試。
我一聽,還有這事?於是也膽大了一會,悄悄的睜開了一隻眼,看了看下面,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急忙又把睜開的那隻眼睛閉上了,對這老頭大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居然騙我,媽的,嚇死我了……
老頭說道:“我真的沒騙你,你就強忍着,看下面,現在離地面最少還有五千米呢,摔不死你,這種俯視大地的感覺真好啊!你小子,連我這麼個老頭的比不了。
我閉着眼睛對老頭說道:“少拿激將法激我,我不吃這套。
邊說,邊慢慢的打開眼睛,看了看下面,一看還是腦袋眩暈,只見下面一片汪洋大海,我使勁吸了一口氣,大喊了一聲:啊!!!!!!
突如起來的吶喊,嚇的老頭一哆嗦,看着我兩眼看着下方,笑着對我說道:“我沒騙你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大叫道:“他……他媽的,太刺激了,刺激的老子想撒尿!老子飛拉!!!
喲和~~~我高興的吶喊着。
老頭看了看離地面的距離,對我說道:“別喊了,快拉降落傘!!
我一聽,急忙拉開了降落傘,兩人的身體突然被往上提了一下,綁在身上的繩子微微一抖動,鬆了開了,老頭急忙兩手抱着我的脖子,兩腿夾着我的腰間,姿勢及其下流。
我對老頭道:“老頭,你別這姿勢行不,還好這高空沒什麼人看見,要不然還以爲我喜歡老玻璃呢。
老頭一聽氣的大罵道:“你這臭小子,也不照看着點我老人家,還好我心臟病沒犯,說完長長的噓了口氣。
就這樣我跟老頭兩人徘徊在空中,老頭以前跳過傘,知道怎麼掌控降落傘的飛行路線,我直接把控制方位的兩根傘繩,交給了老頭,由老頭掌控着。
我低着腦袋看着下面,忽然發現了下面有幾個降落傘的傘頂部位,白白的一片,想必是先前跳傘的人,我對老頭說道:“老頭,下面有人誒,咱們蕩過去看看。
由於我們二人一頂降落傘,下降的速度比其它人要快很多,落在旁邊的一頂降落傘附近,定睛一看,原來是夏雨藍和那個給我係安全帶的空姐,哈哈!
我笑着大聲的對兩人說道:“美女,咱們真有緣分啊,所謂有緣天上來相會啊。
和夏雨藍邦在一起的空姐,突然撲哧一笑,夏雨藍的那頂降落傘離我們這不是很遠,我對老頭說道:“老頭,靠過去一點!
老頭說道:“你小子要幹嘛!我當傘夫很辛苦的,體諒下老人行不,真是的,手下不由分說,朝着夏雨藍的那頂降落傘靠了過去。
快靠近的時候,我對夏雨藍懷中的那個空姐說道:“伸過手來,咱們在一起,等下下去後,好有個照應!
那個空姐二話不說伸出一隻手,經過幾次的接觸,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拉住了,我一用力,一手抱着老頭,一手快速的朝着空姐的手伸了過去,身體猛地往前面一震,總算拉住了。
小手摸在手裡,冰涼冰涼的,由於身體震動了一下,惹的老頭連連叫道:“注意安全啊,你小子這個時候還不忘揩油!
我嘿嘿一笑:“只見夏雨藍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掌控着方向。
被我拉着小手的空姐突然開口說道:“剛纔飛機上面的兩個日本人,直接從我們身邊掉下去了。
我一聽後,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不對啊,你們先跳的傘,按理說,應該他們在你上面啊,怎麼還從你身邊掉下去了呢?奇怪。
夏雨藍突然開口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那個翻譯估計也有恐高症,跳下去的時候眼睛的閉着的。
我說道:“那他怎麼不拉傘呢?。
夏雨藍說道:“你忘了剛纔跳傘前,你懷裡的老人說的話了,數了一百在拉降落傘?。
我說道:“沒忘啊,怎麼了,難道他到你身邊的時候還沒數到一百,不能吧?。
夏雨藍直接白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不能啊,你忘了那個翻譯他是個結巴了。
結巴?我愣了愣?急忙問道:“結巴怎麼了,結巴……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他媽的,這真是“我不殺伯人、伯人卻因我而死啊”
夏雨藍接着對我說道:“就是因爲他是結巴,他和那個日本人從我身邊跳下去的時候,我清楚的聽見他還在喊着四…四…四十….九!
我汗!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他媽的,這真是“我不殺伯人、伯人卻因我而死啊”這翻譯也是白癡,明明有結巴,我不讓他說日語,這小子怎麼不知道在心裡默數呢,現在倒好,一屍兩命啊!罪過!罪過!
這時,被我拉着小手的空姐突然叫道:“你們快看,下面有城市,我家忙低頭一看,果然離海邊不遠處,有座城市,我對身邊的老頭說道:“老頭,咱們離下面的城市還有多久能着陸?。
老頭看了看,對我說道:“不會很久,有城市就好辦了。
從跳傘到着陸,一共大概花了將近四十多分鐘時間,我們着陸以後,急忙解開身上的降落傘,由於是在海邊不遠處着陸的,除了我跟老頭還有夏雨藍以及那名空姐外,再無他人。
我急忙從口袋離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有信號,急忙打了一通胖胖的電話,半天都沒人接,不由得心急如焚,暗道:“胖胖這孫子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啊!他媽的,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胖胖此時正漂浮在數千米的高空,一手揩着身邊空姐的油,一邊猥瑣的笑道:“美女!不用怕,胖哥會保護你的哈!
停留在空中的胖胖和另外一個空姐,飄忽在蔚藍的天空之上,胖胖這傢伙雙手很不老實的,偷偷的在空姐無意中揩油,在空中快一千米的地方,胖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奶大腿又光,我挺起我的機關槍,射了你一臉龐!謝謝你給我滴奶~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一首小芳的改編鈴聲在高空響起,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他懷中的空姐聽見了,胖胖這時心裡恨不得把懷中的手機給仍了,臉色微微發紅,看着懷中的空姐說道:“呵呵~那個這鈴聲是一個朋友幫我弄的。
只見那空姐只是低頭不語,胖胖看了看來電號碼,是螳螂的,急忙接起來電話,只聽見電話中呼呼的響聲,由於在高空中,風聲恨大,所以根本沒有挺清楚我在跟他說什麼,只好將電話掛掉,等到了低點的地方在打電話聯繫。
我看了看手機,疑惑的對身邊的夏雨藍說道:“怪了,胖胖這小子按理來說,應該比我們早到地面上的啊,我怎麼還聽見空中的風聲,真是奇怪了。
夏雨藍說道:“剛纔我跳下來的時候,看見胖胖在八千米的高空中,已經拉開了降落傘了!
我大驚道:“這小子腦子有病吧,那麼早拉傘做什麼。
夏雨藍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我當下只好跟着我身邊的老頭,以及夏雨藍和那空姐四人,朝着這座城市裡面走去,走在半路上,我突然想到我自己的行旅還在飛機上呢,於是我大叫道:“糟了!
一旁的夏雨藍看我突然大叫,以爲我出了什麼事,急忙對我問道:“你搞什麼名堂,好端端的你叫什麼。
我對夏雨藍說道:“我的行旅還在飛機上呢,這下可麻煩了。
夏雨藍說道:“人安全就行了,身外之物就別去想了。
我想着我行旅裡面的東西,除了隨身帶的五萬塊現和一些衣服外,還有我的遊戲頭盔呢,這下看來真要去從新買過頭盔了。
我們四人朝着城市的方向走了大概有三十分鐘,看着路面一條寬廣的馬路,我急忙衝到馬路上,拉了一個過往的人羣,問道:“這位兄弟,請問下這是那座城市?。
那人明顯一愣,看着我面帶口罩,將頭髮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又被我怪異問題問的莫名其妙,以爲我是哪個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病人,急忙想甩開我的手,撒腿就跑。
我看那人跑開不遠,就被夏雨藍身邊的那名空姐給難住了,跟那人一說我們的情況後,那人跟見了鬼似的看着我們四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們是空難者?怎麼……怎麼沒死啊!
我聽了那人的話,跑到那人身邊,一把拉住那人的衣領,怒道:“你他媽的,給你一秒中,告訴我現在這是那座城市!
那人明顯被嚇的不輕,對我說道:“這裡是D省!G市!你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鬆開了抓着那人的手,那人咣噹一下,一屁股摔在地上,急忙爬起身來,快速的跑遠了。
我對其餘三人說道:“這D省離S省遠不遠,哪個能告訴我?。
幾人如看怪物般看着我,老頭突然對我笑着說道:“我說小夥子,咱們國家不就十多個省嘛,你怎麼D省和S省有多遠都不知道?地理學的不過關啊。
我靠,我對老頭反駁道:“我地理老師死的早,所以沒學過地理,行了吧,你別廢話了,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墨墨跡跡的,真是。
一旁的那名空姐對我說道:“咱們先打電話給警察吧,將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下,我還得打電話會航空公司,告訴我們現在的情況,真不知道這次事故會不會有人員傷亡。
聽了那空姐的話,我不由得想到了那幾個日本人,一個搶了旅行包直接跳了飛機,一個由於結巴的緣由,估計到了地面還沒數到80,三人肯定是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