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海域當中,分佈着30個國家,而且所有的國家全部圍繞着正中心的喀拉喀托火山而建立自己的首都,對於這些領導人來說,他們甚至於還沒有大陸上的那些領導人那麼精明,對於城市所在地貌的追求也不明確,而導致了有不少的城市建立之處,本身就限定了他們未來的發展。
當張濤給查理斯提供了一個國家首都的地貌資料之後,查理斯就很鄙夷的一笑,因爲這個國家周圍不但沒有多餘的領土,就連領海中分佈的海產品也少的可憐,而查理斯最終得出瞭如果對方敢擴充10個以上的國家席位的人口,維護資金就會超支。
而像這樣的國家,在這片海域當中比比皆是,因爲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圍繞着喀拉喀托火山而去的。
但是,當張濤這幾天當中,沿着不同國家的領海基線大致的饒了一圈之後,還是發現了一個既能夠很快就將喀拉喀托火山給囊括在領海之內,同時又能保證國家正常發展的這麼一個國家。
不管這個國家的領導人建造城市有心無心,以張濤如今的眼光,他定然不會讓這個潛在的帝國威脅到自己。
那麼思考過後就只剩下兩個方法了,堵或者疏。
不同的選擇,可能會導致不同的結果,如果張濤選擇硬拼的辦法,也就是直接動用一定的策略和軍事力量讓這個國家覆滅掉,那麼狠又可能會招來一個他不願意看到的後果,也就是剩下的29個國家聯合起來反抗他這個單個國家無法戰勝的對手。
但是疏呢,同樣的也有利弊。
好處是在於可以轉移麻煩,比如說如今張濤和查理斯思考的辦法,將禍水引到天忌的身上,畢竟天忌走的是宗教文化的路線,而如今有這麼一個國家竟然在他之前先一步創立起了宗教,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定然會趕在宗教影響蔓延到整個時輪之前將之消除掉。
但是,這樣一來就會有兩個弊端,第一是如果天忌真的強大到了可以消滅這個帝國,同時又能夠有絕對的實力抗衡周邊的29個小國,作爲張濤來說,豈不是幫別人做了嫁衣?
而另一個弊端,則是更爲要命的一點,如今的天忌在時輪中的影響力已經非常低了,連同在玩家心目中的形象也是感到無比的厭惡,大鄉鎮的事情一爆發,加上蜀漢帝國的強勢攻佔破曉,給了天忌重大的打擊。
但是,如果讓天忌能夠找到一個提高自己影響力的辦法,比如說,動用他強悍的軍事力量,將和他一樣同樣不懂得如何治理國家的這羣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那麼天國的影響力必定會重新的建立起來,這是張濤最不願意看到的。
因此,無論怎麼做,利弊都有,那麼就只剩下選擇題了。
當張濤用喀拉喀托火山這樣一個極具誘惑力的自然奇觀,成功的說服了逍遙國領導人爲他提供一個臨時隱秘的根據地之後,查理斯、愛德華和燕雲亂這一天都來了。
“你們怎麼都來了,那波利島那邊?”
張濤感到有些詫異,國家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他們這兩位專家,不過此時張濤依稀記得似乎還有某個重要成員沒來,不過愛德華笑着開口了。
“放心,打仗的事交給胖子就行了,目前蜀漢帝國只需要積蓄資本,慢慢發展就好了,國家政策既然制定了出來,那麼就是一個需要長期實踐才能發現問題的東西,並不需要隨時都親力親爲。”
愛德華的話讓張濤明白了過來,不過提到胖子他倒是想起了。
“胖子跟天忌對上了?”
這是張濤最爲關心的事情之一,當張濤將蜀漢帝國兵權交給胖子的時候,心中不能說是完全的放心,畢竟不是自己人,而且胖子那種性格,並不爲張濤所接受。
“張少放心,胖子跟我說了,等到張少這邊的完事後,他還你一個誰也不敢攻佔的大鄉鎮!”
愛德華的這句話讓張濤訝然不已,難道說胖子真有這樣的自信和能力,而且大鄉鎮是在如今天國的心腹之地,天國能夠容忍這樣一個蜀漢帝國的首都嗎?
不過張濤此時笑了起來,對此好生期待。
迴轉到目前的事情上來,當衆人先行了解了一下情況之下,燕雲亂皺起了眉頭。
“BOSS,要在30個國家當中虎口奪食,這難度也太大了一點吧?”
如今的局面就擺在眼前,30個國家,強弱不等,而且周圍全是海域和島嶼,也就是說,不可能做到進退自如,而主力艦這種海軍力量速度還是太慢了一點,更重要的是,一旦他們被什麼人盯上了,能夠脫身的可能性很低。
“目前有三個難點需要解決,第一是領海基線,第二是尋找一個合適的藉口,第三就是脫身之法,只要解決好了這三個問題,我們自可做到進退自如。”
查理斯的話讓張濤點點頭,的確,這三個問題其實可以三合一,但是實行起來,必須要分頭進行,且難度比以往任何一次行動都要大的多。
衆人此時心中都有了一點底,三個問題,可以逐步來解決,那麼首先就是領海基線的問題。
這個問題如果是在現實世界當中,那麼早就由各種明文規定解決了,但是在時輪當中,關於各國領海的問題無疑是非常的混亂,可以說,每天這個領海基線都會發生小幅度的變換。
畢竟誰都想自己的地盤多一些,別人的地盤小一些,但是無論是哪一個國家,都有一個明確的禁區,就是喀拉喀托火山的周邊範圍。
在誰也不敢公然的將之囊括在內之前,若是有一個國家膽敢做出這種逆天的舉動的話,必定會被羣起而攻之。
“張少,我有一個計劃!”
愛德華此時神秘的湊過頭來,朝着張濤耳語了幾句,而此時的張濤頓時流露出了一臉壞笑的表情。
“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損啊?”
在其他人云裡霧裡的時候,張濤逐漸的明瞭了愛德華的意圖,雖然他口中有些介意,但內心實則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