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放心,天忌想要衝擊工業時代,他現在沒有任何的優勢,而且我敢斷言,天忌他爲了主打文化路線而擴展了那麼多的城市,而爲了配合這套文化發展的路線,他主要需求的都是工業產能以及軍事化武裝,因此,我們和天國在科技上並沒有差距!”
愛德華的話讓張濤的心中稍安,而此時追風突然開口問道。
“那……我們還建造馬丘比丘嗎?”
這個問題此時也讓張濤想了起來,是啊,他們現在還在建造馬丘比丘這個世界奇觀呢,而且如今這個世界奇觀已經開始動工了,也就是說,啓動條件他們已經達成,而如今就只剩下投入3.5萬工業產能就可以建造出來了。
關於這個問題,查理斯則是給了張濤一個肯定的回答。
“馬丘比丘我們當然不會放棄!”
查理斯的回答無疑讓張濤等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如果說,在這種階段上,他們和天忌處於同一起跑線上,那麼就是拼誰的科研速度更快了,雖然說天忌有6個城鎮,但是蜀漢帝國方面的人口席位也不少,因此從速度上來講是差不多的。
但是,如果將大量佔據國家席位的人口浪費在建造馬丘比丘上了,他們還有什麼科研速度可言呢?
“張少,其實,建造馬丘比丘和我們衝擊工業時代並不衝突啊!”
查理斯眼見張濤不懂,頓時就笑了起來,而此時一旁的胖子也笑了,他接過查理斯的話補充道。
“難道因爲要打仗,國家老百姓就不吃飯不上班了嗎?”
胖子的話讓張濤一愣,他略微的沉思了片刻,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時輪中的每一個國家發展到了今天,都從原先的一窮二白髮展到了一個真正可以用國家二字來形容的龐然大物。
這個國家當中的一切,包括建築物,軍事力量,人口,以及所屬於國家的那部分不計算到國家席位中的玩家羣,都是這個整體當中的一部分。
在這一點上,就跟公會有着本質上的差別,公會雖然也有傳統的階級之分,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各顧各的,可以說,彼此之間就算有一定的領導關係,但是在沒有任何約束力的情況下,在沒有什麼團隊活動的時候,公會會長的話,一般玩家是不會聽的。
但是國家不同,可以說,你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比如說要建造一個建築物,那就會去考慮這個建築物該建造在什麼地方,多出來的維護資金該如何避免,又或者國家領地上的建築物已經滿了,是否要拆除掉哪一個已經沒用的,或者是擴張領土等等,這都是一個綜合性的問題。
因此,一個領導人行使一個國家的權力,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那後果絕對會非常嚴重,就像上一次張濤錯誤的開啓了傳統政策一樣。
因此,就算天忌有衆多虎咆這樣拋棄了個人意志的團隊,但是天國並不止這麼一羣人,還有天忌想要植入影響力的另外一羣玩家,因此天忌做任何事的時候,他永遠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獨裁,畢竟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領袖,更不是一個獨立而富強的大國領袖。
天國如今有6個城市,包括原蜀漢帝國的首都在內,這些城市必須要保證能夠在正常運作的基礎上,才能來搞科研,而不是直接將所有人全部都塞進科研席位之上,就像是在中古時代的部落的時候那樣的填鴨。
又或者,天忌還要留下來一部分人,維護他6個城市的安全,在他衝擊工業時代的時候沒有什麼人來搗亂。
用愛德華的話來說,雖然如今已經到了迫在眉睫必須進入工業時代的時候了,但是同樣的,不能心急,要一步步的來,慢慢的,循序漸進的,不能對未來的發展造成任何的隱患。
這段時間,胖子仍舊負責波利島的護衛工作,魚腹譚被攻佔之後,張濤壓根就沒有派人去建造任何的建築物,這個地點一直荒廢着,而且到今天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將他們的新城市建造在這個地方,因爲他們既不敢得罪天忌,同樣也不敢得罪鬼手。
胖子主要負責的區域包括破曉以及來自於斬馬帝國的那一片大洋,而且通過這段時間穩固的發展,一方面建造馬丘比丘,另一方面研發科技,而遠在另外一個大洋的斬馬帝國,在成功的囊括了喀拉喀托火山和摩艾石像羣的基礎上,他的坐大隻是時間問題。
可以說,是張濤和天忌間接的幫助了斬軍一統了那片廣闊的大洋,未來是否有誰可以打破他在那片大洋的主宰地位,至今還無法得知。
而在這種和平發展的過程當中,這一天,張濤按照愛德華的指示,帶着燕雲亂秘密從魚腹譚來到了賽馬帳篷,而今天他要見的人,自然就是久違的馮智了。
當初張濤和查理斯等人定下了將時輪中的經濟文化中心轉移到賽馬帳篷的這種想法,實施起來卻非常的困難,因爲就連張濤也沒有想到,大鄉鎮在玩家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如此的根深蒂固。
要知道,如今大鄉鎮被覆滅已經過去了1個多月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漫長的時間裡,玩家們竟然並沒有忘記蜀漢帝國的首都,甚至於,在這段時間裡,手中有當初從蜀漢帝國交易而來的金幣的那羣玩家,將這些金幣的價格炒到了一個天價的地位。
這是張濤做夢也沒有想過的。
因爲時輪中並沒有幣種的問題,因此,如果其他的國家領導人,比如說馮智,他想要發行本國的貨幣進入時輪流通的市場當中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
因此,一旦當所有的錢都混在了一起,那麼到了最後誰還能夠辨認出哪一個金幣是從蜀漢帝國流出的呢?
只可惜,不但是張濤沒有想到,就連馮智也是大感意外。
張濤兩次將時輪商品的定價權交給他,可是馮智竟然兩次都失敗了,歸根結底,最終愛德華爲張濤找到了一個最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