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馬里之夜漸漸的穩住了戰爭的形式,當馮智找到黃色閃光和不死鳥鳥的時候,拿出了領袖該有的那種沉穩氣度,將所有被對方牽着鼻子走的玩家集合在一起,在一個靠近夾天道城市附近集結的同時,不受到對方故意散佈而出的消息所影響,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對方的偷襲和閃擊戰術無疑就宣告失敗了。
無法誘出對手的主力部隊,想要在正面集結的情況之下攻城,簡直是千難萬難。
雖然說古月帝國也可以讓所有散在羅雲山脈當中的玩家集合在一起,針對對方一個城鎮發動攻擊,但是地面部隊想要攻城,花費的時間絕不會少。
城市中也會有一些能夠提升防禦力的建築物,來抵抗對手攻城武器的進犯,最初的城牆,然後到擁有城堡,啓蒙時代可以建造兵工廠或者是特殊的城防建築物莫臥兒城塞,都可以起到很大的防禦效果。
而一旦集結起來的話,等同於讓自己暴露在對方的視野當中,一旦被對手前後夾擊,那麼等同於全軍覆沒。
因此,古月帝國方面的玩家明智的選擇了暫時撤退,他們三三兩兩的撤離了羅雲山脈,這一場戰爭持續了6個多小時,雙方不分勝負,然而,直到古月帝國離開之後,兩大帝國的交戰狀態仍舊沒有消失。
看起來,距離第二次的進攻並不會太久。
當馮智回到賽馬帳篷的時候,張濤和蝴蝶已經在等待他了,馮智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一次他差一點就被對手給拖垮,若非他在羅雲山脈建造了四個城市,而且文化領土的擴張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的話,他恐怕也會疲於應對對手的騷擾。
時輪中有一個關於兩國交戰之後的設定,如果當有敵人進入到自己的領地當中,將會發出警告,但是如果對方只是處在被一個國家控制的地圖當中,卻並沒有進入到敵方領地之內的話,呢麼警告提示是不會出現的。
“看起來,你已經暫時穩定住了局勢!”
張濤的話沒有讓馮智臉上的凝重消失,他看了一眼張濤身旁的蝴蝶,從索馬里之夜的玩家那裡,他得知戰場上有一個神秘的高手,在幾波數量不等的玩家團隊當中,擊殺掉對手幫助這些玩家避免了死亡的威脅,而這個玩家定然就是蝴蝶了。
“他們還會再來的!”
馮智的話也讓張濤深感憂慮,被動挨打,的確是非常痛苦的事,可是天國的戰敗例子在前,在他們還沒有了解到古月帝國的軍力分佈以及大體戰力之前,冒然攻擊,很可能會落得和天忌一樣的下場。
而且,波利島和直布羅陀巨巖兩個方面,始終是一個不小的隱患。
“馮智,我們應該和天忌、夜陌聯合起來,共同對古月帝國發動戰爭!”
張濤的這個提議讓馮智搖搖頭,他看向張濤的眼神中有一絲淡淡的笑容,而張濤在此時也不禁有些尷尬的一笑。
要提同盟,先要將蜀漢帝國如今被包夾的這種形勢解除了再說。
衆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不過馮智臉上的陰沉在這一刻舒展了開來。
“放心,胖子想要覆滅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至於天忌和夜陌兩方面,我會想辦法聯繫上,不過張濤,我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馮智的話音一轉,剛剛纔緩和的神色在這一刻又變得無比的凝重起來,他壓低了聲音隨即開口道。
“你有想過天忌爲何要單獨出兵攻打夜叉帝國嗎?”
提到這個問題,張濤此前也進行過一番的猜測,不過缺乏足夠的證據,所以衆口不一,難以得出實質性的結論。
“其實我有想過,天忌很有可能誰也不能相信!”
馮智的這番話讓張濤的心中一震,天忌選擇一個人出兵攻打夜叉帝國的作法無疑是很愚蠢的,時輪中的國家發展到今天,就算回有強弱之分,但是滅國一事又豈是簡單,蜀漢帝國雖然覆滅了斬馬帝國,但那是傾巢而出,可以說是傾舉國之根本,而且暴露出來的隱患非常的大,就算波利島不被古月帝國佔領,而維護資金導致的國家赤字,也會讓張濤在攻打到一半的時候,不得不裁軍甚至是撤軍。
因此,斬軍若是能夠堅持守住四五天的時間,那麼他在這場持久戰中將笑到最後,蜀漢帝國每天的維護資金因爲300艘主力艦而高達5萬多,只需要四五天的時間,加上蜀漢帝國5個城市其他所需的一切維護資金,可以將蜀漢帝國徹底的拖垮。
“你是說,天忌他選擇一個人作戰,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張濤的心中感到有些詫異,之前的天忌並非沒有聯合過其他國家對某一帝國發動攻擊,甚至是他連夜陌都達成過同盟的協議。
但是張濤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因爲有了人工智能事件的出現。
人工智能事件沒有出現以前,天忌和他背後的勢力,甚至於是夜陌和嶽震林,張濤和愛德華等人,都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大家所屬的立場明確,局面也很單一,但是現在不同了。
胖子等人和張濤形同陌路,建立了古月帝國,而夜叉帝國雖然不知道是哪一羣人建立的,但絕對和天忌、夜陌脫不了關係。
然而,局面的複雜遠比張濤想象中更加的嚴重。
此時在豐臺鎮的天忌等人,經歷了上一次戰爭的失敗之後,天忌在這段時間變得越來越焦慮,他心中對於那個隱藏敵人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個人會是誰,他會在哪個地方暗中掌控着一切,他會什麼時候跳出來,甚至於他早已掌握了時輪中關於人工智能的一切動向,而他只需要在最合適的時機跳出來,帶着人工智能遠走高飛。
這一切的一切,雖然僅僅只是天忌的一種猜測,但是卻讓天忌感到徹夜難眠。
人類對於未知永遠都存在着恐懼,天忌也不例外,在這一刻,他很想結束掉一切,離開時輪,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因爲這件事產生的影響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夠控制的了的。
而在這一天當中,就在古月帝國和索馬里之夜的第一次戰爭剛剛結束的同時,一個人在受到虎咆嚴密監視的豐臺鎮之中,闖入到了天忌的跟前。
而這個人,就是那天對張濤舉槍的子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