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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段塵便又走了回來。
“段哥,冷鋒老大叫你過去幹嘛?”季瑾有些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沒什麼,他就是跟我說,如果我方便的話,希望在攻略紋面部落的時候,我可以照看一下那個npc女陣法師的安全。”段塵淡淡的回了一句。
“保護那個npc女陣法師?那段哥,你問過沒有,這冷鋒部落,特意邀請這個npc陣法師過來,到底是要幹啥?”季瑾繼續好奇的問道。
“在紋面部落的附近,佈置一個五行殺陣。”段塵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了,說完這句之後,便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早了,你們也都休息吧。”
不久之後,宿營地裡先天境的玩家們,都陸續的睡去了,只剩下了宿營地之外,狂風驟雨之中,一尊尊的屍傀,如雕塑一般立在外面,任由暴雨如何的沖洗,也自巍然不動,除了屍傀之外,還有一些幽暗的影子,也飄蕩在了營地之外,負責警戒四周,除了屍傀以及幽影之外,那些被馴化的荒獸以及兇獸,也都待在了距離宿營地不遠處的林子裡,蜷縮着身體,任由雨水沖刷在它們的身上。
一個人坐在樹墩上,注視着這些,段塵並沒有睡去,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的一些事情。
他段塵,之所以跟隨着冷鋒部落的‘開荒隊伍’過來,一方面的原因,自然也是想要見識一下2000先天玩家,攻略中型紋面部落的那種盛大場面,另一方面,是因爲彌石與季瑾也參與到了這一次‘事件’之中來了,彌石,是他在現實裡大學的室友,好兄弟,他自然不希望他出事,至於季瑾,先不說兩人之間的交情如何,單說他知道另外一株樹精的具體位置,段塵也不希望他在攻略紋面部落的時候,出事。
想着這些,段塵又不自覺想到了那個距離自己已經不遠了的,叫做‘紋面’的中型部落,想到了那個部落裡的人,壯年,老人,女人,孩子,想到荒古時代很可能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他們,也並不是一些數據,而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而他們,這些無辜的紋面部落的族人們,即將在明天,在玩家們的一己私慾之下,被殺死,部落被覆滅……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段塵只感覺心中有些發堵,但隨即,這不好的情緒,又被他給壓制了下來,不說其他,就說到現在爲止,被玩家們滅掉的小型部落還少麼?這些小部落的人,他們被玩家們無辜的殺死,他們難道就不可憐了?只能說,隨着玩家們在荒古時代裡的漸漸崛起,一些小部落被滅,中型部落被滅,甚至是大部落被滅,都是大勢所趨,而這種大勢,不要說段塵現在這點實力了,就算他的實力在現在的基礎上再提高十倍,百倍,他也改變不了這樣的大勢!
他所能做的,只有儘自己的能力,保護好父母以及身邊的人不會受到傷害,保護好自己出生的那個部落,那個給過他家一般溫馨感覺的小部落——柴石部落,不會受到傷害,他終究只是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也僅僅只有這些而已。
想着這些,段塵又不由得想到了柴石部落的巫,那個一直都是杵着根木杖子,面目溫和,目光深邃的老人,記得初入荒古的時候,段塵一直都是將他當做一個只會裝神弄鬼,只會愚弄同族的老神棍看待的,漸漸的,隨着他對荒古時代的瞭解不斷加深,本身的實力也不斷的變強,特別是經歷過了一些事情之後,巫的面貌,在他的心中,不知不覺間,已然變得愈發的高深莫測起來了。
想到了自己部落的巫,段塵又不自覺想到了其它那兩個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巫,一個是邪惡黑鴉部落的巫,老得都快不成人形了,但實力卻恐怖到令人髮指,另一個,則是小部落黎部落的巫,這個巫很年輕,但年輕,卻並不代表他就弱,段塵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得出來,黎部落那個年輕的巫也很強,自己如果與他一戰的話,在雙方都沒有任何外援的情況下,全力出手的話,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
想到這裡之後,段塵又不自覺聯想到了這一次冷鋒部落,將要攻打的紋面部落,紋面部落作爲中型部落,首領是天人境界的超級強者,那麼紋面部落的巫呢?紋面巫,一箇中型部落的巫,其實力又該到了何種程度?
想到這裡時,段塵心中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來,但這種不安感覺,只在他心中出現了剎那,便消散掉了,畢竟,巫固然強大,但再強也都有個限度,並不是每一個巫都像柴石巫那般變態,深不可測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到現在爲止,有至少數百個小型部落,被玩家們給覆滅了。
如果每一個部落的巫,都像柴石巫那般深不可測的話,不要說荒古時代裡數百個小部落被覆滅了,估計一個部落都不會覆滅!
想來,這個紋面巫,哪怕是中型部落的巫,其實力也不至於太過變態吧?
想到這裡時,段塵又不由搖頭苦笑了起來,自己這是操的哪門子心啊?紋面部落的巫,到底強不強,自己儘管不清楚,但想來冷鋒部落那邊的‘專業人士’,心中應該是清楚的,冷鋒部落既然敢進攻這紋面部落,想來他們應該是有那個信心覆滅這個中型部落的。
段塵就坐在樹墩上,胡思亂想着這些,時間也不知不覺間就這麼過去了,轉眼已到了接近凌晨的時分。
在小胖子浩南雲派出去的一個個冷鋒部落玩家的催促下,一衆玩家都揉着眼睛,從宿營地裡爬了起來,然後便陸續離開了宿營地,開始繼續出發了。
宿營地的外面,依舊狂風呼嘯,暴雨傾盆,一衆玩家不得不各自施展手段,或是罡勁,或是真元,或是術法,將這些狂風暴雨阻隔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後,踏着深沉的夜色,向着前方繼續趕路。
就連那兩位一直都是飛在空中的上仙,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原因,也不繼續飛在空中了,而是和衆玩家一樣,腳踏實地的趕路了。
在向前趕路的時候,段塵出於習慣因素,一直都是行走在玩家隊伍最後面的,而這兩位上仙,在落下來了之後,更是走在了段塵的身後,不緊不慢的趕路。
自他們的身上,段塵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氣息波動’,但是,無論是再大的風雨,吹灑在他們的身上,都會自然而然的繞開了他們,讓他們身上的那身白衣劍服即便在風雨中,也不染纖塵,這些也就算了,最讓段塵訝然的是,他們那白色的靴子踩踏在山間泥濘的地面上,每一次擡起腳的時候,他們的靴底部位,也都沒有留下半點的污痕,就似在他們的靴底與泥濘的地面之間,存在了一道看不見的薄膜,阻擋住了地面的那片泥濘,污染他們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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