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處偏僻的精靈村落,突然引發大騷亂,村民都涌向村裡最大的房子,一個個見證聚靈珠被盜的事實,然後憤怒的衝向村外,尋找可能的敵人。 !
傾城正躲在村後一塊山丘背後,得意的收起白蟻遞交的聚靈珠,正要轉身離開,突然“啊”的一聲,“你怎麼來了?”
“你還真夠大膽的,竟然敢一個人挑一個村子!”我搖頭道:“連有人到你後面都不知道!”
“你自己神出鬼沒的,誰會知道?”傾城白了我一眼。
“我可以,風系精靈也可以,其他玩家更可以!”
“小白不是在保護我嗎,這裡到處都是白蟻!”傾城掃了掃四周,不以爲然道:“這樣還有玩家能殺過來,被殺了也不冤枉,精靈村民不用說了,除非精靈預備軍!”
“得手多少了?”我笑道。
“幾塊吧!”傾城往後走去,“小白不能像某隻去砸人房子,我又不能和人正面衝突,只能讓白蟻偷了,還好都是事後被人發覺……”
“我不喜歡‘某隻’的尊稱!”獸獸從下面的樹林鑽出來,“我不需要掩藏身份,尤其是不必掩藏身份的時候!”
“額,獸獸!”傾城嗔怨的望着獸獸。
手的幽暗之索突然劇烈顫動起來,我臉色陰沉,抓着傾城躍已經變化的獸獸後背,獸獸快馬加鞭,往回趕去。
“怎麼了?”傾城感覺不對,問道。
“遇到一些事……”我默默的道。獸獸幾乎是全速前進,不到兩分鐘,我們趕到蝶戀的匯聚地,將獸獸丟在這裡,我獨自一人傳送了過去。
離村子不遠的森林附近,第一滴血飛在天空,正和化身藍劍的秋雪戰鬥,水姆在一旁。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攻擊秋雪,但看樣子他並沒有什麼優勢。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跟秋雪那一大堆技能拼的。
“錚……”一聲清脆的劍鳴,秋雪飛到我身旁,卻沒有現出本體,劍鋒直指第一滴血。
我握住劍柄,目光冷冽的望着第一滴血。第一滴血對我的出現毫不意外,似乎剛纔只是爲了引出我,不過過程稍微出了點問題。
“魔寵不錯!”第一滴血笑道。
“你不會想我們全部脫掉裝備,然後才動手!”我冷聲道。我知道他什麼意思,剛纔在秋雪手下吃癟,此時當然要諷刺我。
不過我是依仗魔寵又怎樣,這本身是實力的一種。別人魔寵能堆死我,我沒話說,現在要不是魔寵空間出問題,他說這句話,我真想直接用魔寵堆死他。
第一滴血沒答話,我也沒興趣跟他廢話,身影消失,直接出現在他面前,雙手持着長劍凌空劈落,由於機械外置的存在,雙手握劍更能最大程度利用,機械外置加持的臂力。
臂力不會爲武器增加多少威力,但利用壞境因素,臂力可以爲武器增加物攻能力,並會完全作用在敵人的鎧甲防禦,給防禦造成一定打擊。
第一滴血似乎預料我會有此着,早做好防備,他的反擊和我的攻擊,幾乎同時進行。
“爆!”劍氣先一步在第一滴血身爆發,第一滴血直接被劍身附帶的巨力砸飛,狠狠撞入森林,砸倒了幾顆大樹。論爆發力,秋雪化身的藍劍,我的噬神劍還要恐怖。
我沒有絲毫停留,趁勝追擊,傳送毫不吝嗇的使用,高手過招,勝在微妙,第一滴血不可能連續承受我兩次攻擊,像我也沒自信連續接住他兩招。
假如次他偷襲我的那一招,可以連續用兩次。
我的劍氣撲空,差點忘了這傢伙還會瞬移。我在有此想法的前刻,傳送到天際。不出所料,第一滴血的攻擊,在我待的原地出現。
“我看你瞬移幾次!”我再次閃身襲向第一滴血,我不信近一百次的傳送次數,還拼不過他。瞬移有冷卻時間,而我幾乎沒有限制。
第一滴血幾乎毫不停留,轉身朝遠方飛騰而去。一擊不成,果斷抽身,絲毫不拖泥帶水,不愧是殺手該有的作風。但他未免太低估我了,“你以爲逃得掉嗎?”
次被死神搶先,這次絕對不能讓他逃掉。
傳送戒指的弊端,不好追蹤不斷活動的動態目標。第一滴血逃跑的速度極快,導致我根本難以準確靠座標鎖定他。我本意傳送到第一滴血前面幾米,但轉眼被他超過。
傳送距離超過他也沒用,他足夠在發現我後,迅速轉移方向。現在我的速度超過對方,索性不再用傳送,在我即將追時,眼前的第一滴血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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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搜尋目標時,他已經逃往另一個方向,現在雙方已拉下一段距離,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第一滴血逃亡的方向,是蝶戀匯合的那邊。
遠處的玩家已經遙遙在望,第一滴血的目標竟然是地面的玩家。他是刺客,可能想借玩家隱遁身形,達到潛逃的目的,只是他難道真以爲我們的玩家好騙?
獸獸已經在前頭攔着,但是沒有攔住,第一滴血用瞬移避開了它,獨孤和風華等人同時騎着坐騎升空,但第一滴血根本不跟人硬碰。以他此時的生命,大概也不敢硬碰。
第一滴血已經衝到地面,隨手抓了名玩家攔在身前,第一滴血轉身冷笑道:“你們或許不會在乎一名玩家掉一級,但這裡這麼多人,足夠當我的肉盾……”
第一滴血的話,引起玩家的強烈不滿。但他還真能說到做到,以他的實力,這裡的大部分玩家都可以手到擒來。
“放開我,你這瘋子!”偷月臭罵,“要打打你們的,拿魔法師當盾牌,你還是人嗎?”
“你以爲你真能要挾我!”我在第一滴血對面停住。
“要不要一塊砸死!”獸獸瞪着純真的眼神,躍躍欲試。偷月立即大罵,“我靠,獸獸,你怎麼能這樣,我平時對你不好嗎?”
“那你說怎麼辦?”獸獸無辜的攤攤爪子,然後眼睛一亮,對偷月笑道:“10金晶?”
“我勒個去,我纔不要淪爲政治的犧牲品……”聲音戛然而止,第一滴血也怔住了,我站在他附近,不足半米,冷冷道:“你再瞬移試試……”
阿瑟斯的六芒星陣緩緩旋轉,只有我能看到陣紋運轉。怪,平時覺得阿瑟斯不靠譜,但關鍵時候,總會想起老頭的好處,而他真的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