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豆對玩家的心理實在是大瞭解何讓玩家的怨愕口比小化?爆裝備?削等級?這些固然有用,但一來麻煩,二來則容易搞過頭。一個人被砍到舊級裝備爆光,怨念是恆古不化了,但與此同時可能也心灰意冷再也提不起精神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眼下所提議的:製造謠言,削人的面子。
飽讀風霜這些人,咋。咋。都是在主城有頭有臉的。現在被人當窩囊廢天天在背後指指點點,這恐怕比爆了他們裝備還讓他們痛苦。更美妙的就是,謠言這種東西,傳來傳去就會越來越誇張。對飽讀風霜等人的鄙視,在英奇他們這種有意的策劃引導下,很容易順便連飽讀風霜的朋友。飽讀風霜的行會一起鄙視。永遠所說的或許會積蓄起更可怕的力量。就是指這個意思。蓋世奇英大爲欣賞永遠的這個建議,立刻吩咐五夜找人去辦。
砍人打架,工作室有點止不了檯面,但製造謠言,引導輿論對他們來說那就是拿手好戲了。操縱市場,調控物價,這些事都是工作室經常會幹的。做這些事不利用輿論導向。不製造些謠言怎麼可能?這事。工作室熟。
英奇搞這勾當熟,雲騰那邊做效率練級法的業務比起之前顧飛他們搞得也更有進步,至少在收賬算賬搞統計方面人家人手充沛,而且盡職盡責,沒像顧飛他們當時一個個就想着獲取豐收的果實,髒活累活紛紛避之不及。
對要開放教學的練級區雲騰早有過更詳盡調查,練級時的飽和度自然有着他們一套的評估方式。
總之收錢,定單,通知時間,教學任務已經佈置下來,交錢玩家都已經收到郵件告知他們何時開始上課。
雲騰進展神速,行會這邊卻是拖拖拉拉。各大主城大行會至今也沒商量出什麼穩妥辦法。他們有聯繫雲騰,想了解學員到底會有多少。雲騰倒也服務周到,告訴了他們準確數據。不過。這些會長們卻很清楚這數據會有很大水分。這水分不是說雲騰會作假,而是玩家方面會投機。畢竟效率練級法這東西是很方便共享的。一個人去學,誰知道他後面跟着多少個徒子徒孫?就像他們這些千把人的大行會,其實沒一介,會按一千人的數額去繳費。能交個一百人的就不錯了。完了也是等着在行會內部普及的。
而玩家這種心思,工作室當然完全不用去承擔什麼負責。人就是按他們所考察出的練級區收取合適數目的玩家。你這一個玩家後面成羣結隊。人管不着,也不用管。
工作室是不用管,但玩家們得愁啊!照工作室透漏的人數,考慮到這種情況,放大個幾倍,各大行會會長都有吐血的慾望,他們似乎已經看到各自主城的這兩片練級區如果放任不管,必將步入白石城白磨坊的後塵。他們必須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能人畢竟還是很多的,各主城各行會各精英各抒己見。於是有的主城開始對練級區進行戈分,有的主城走上街頭對玩家們進行宣佈。有的主城各大行會重兵先行佔領練級區。手段各不相一,中心思想卻都一樣:讓效率練級法能真真正正地效率起來。
飽讀風霜、一等低溫、印沙紙,,這些人掉級歸掉級,但在行會身份都已經確立,已經不會因爲等級的高低而改變了,此時回去也個介。都是一等一的骨幹,在爲這效率練級法的事奔走忙碌着。
這一忙又一天過去了。飽讀風霜他們主城終於有了個大家認可的方案。他們將兩大練級區進行了劃分,先不管其他,各大行會都先保證他們有一塊練級區域。其他閒散的空地他們索性就不去理會了,其他小行會或是野生玩家愛打愛鬧由得他們去,飽讀風霜他們這邊的大行會是不準備當那咋。主持正義的大俠了。
他們只確認了一件事:他們這些大行會是攻守同盟,有人來朝他們這裡搗亂,那要一起給對方顏色看。
這個方案其實在最初的白石城就被他們那的大行會採用了。不過很遺憾的是白石城當時遭受的是來自世界各地四十級玩家的衝擊,大行會再攻守同盟,也招架不住這多得過分的流民。今時不同往日,這一次工作室主持的效率練級法,不會再有這種流竄犯出現,所以飽讀風霜他們這些大行會自認是鎮得住場面的。
“總算是搞好了!”飽讀風霜長出了口氣,和行會的幾個哥們一起進了酒館。這幾天的生活真是太精彩了,受僱傭、掉級、坐牢、奔波,充實是充實了,但這充實起來的內容怎麼就沒一件是好事呢?飽讀風霜在酒館坐定後,回顧這幾天的遊戲生涯,頓感悲哀二二了要了大桶酒,準備一醉解下※
和飽讀風霜同來的幾個都是最初就跟着他一起飛往雲端城的,飽讀風霜經歷過的,他們也基本都沒跑,十足的難足難弟,此時和飽讀風霜一個心思:不醉一下這心中抑鬱難消啊!
“哥幾咋”來,乾杯!”飽讀風霜舉杯。他這心裡煩啊!對非常逆天那邊的仇恨他可是遠遠未消,可是眼下這情況這幾天是肯定走不開的,畢竟效率練級法還沒真的開始,他們做的只是準備活動,到時是個什麼真實情況還要他們來應對呢!哪裡走得開?
等過了這幾天局面穩住了,再像上次一樣招集人手,飽讀風霜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也許那時大家都沉迷於效率練級法的樂趣了,自己更不好意思開口了。
“媽的,鬱悶啊,乾杯!”飽讀風霜幹完一杯飛快又舉第二杯。
一桌人心情不好,酒喝得當然也沉悶。大家只是聽着吆喝機械地幹着酒,相互之間一聊天就耍說到非常逆天那個煩人的東西,愁上加愁。於是乎幾人一邊喝着一邊都開始東張西望,希望能找到點有趣的東西,能當下酒菜打發這憂悶的時光。
這一張望,立刻就見他們周遭有好幾桌的玩家都在偷眼瞧着他們。還有人一邊偷眼瞧,一邊小聲和同桌議論着什麼。
飽讀風霜在主城大小也是個名人,走到路上被人指指點點那是習慣了的。可今天這情況多少有點不對,那些傢伙爲什麼議論他們的時候神情是那麼的不嚴肅呢?自己很可笑嗎?
“喂!!”飽讀風霜本不是這麼不淡定的人,但此時藉着酒勁,立復就是一拍桌子,指着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桌的幾個傢伙:“聊什麼呢?過來和我聊聊!!”
“呵呵,風霜老大,你想聊什麼?”那桌的一位玩家一邊說着站起身走了過來。飽讀風霜擡眼一看,瞅到了對方胸前的徽章:“哦?亂世的人。”
亂世同是他們這主城的一家六級行會,不過和飽讀風霜他們行會向來不對付,雖然沒到見面就打就殺的地步,但至少可以說是赤裸裸的競爭關係。
“是啊!”對方點了點頭。
“帽青認識嗎?”飽讀風霜問。
“當然認識。”對方回答,帽青是他們行會的核心大人物之一。
“嗯,那是傻逼一斤”你們聽這名字。帽青。啥意思?帽子綠?媽的。這不傻逼麼?”飽讀風霜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人。但最近諸事不順,心中抑鬱,此時又喝着酒,看到旁邊有人對自己指指戳戳,此時一看還是敵對行會的人,立刻料到不可能是說自己什麼好話,於是立刻也是刻薄的鄙視丟了過去。
“呵呵。”對方冷笑着,“風霜老大最近怎麼樣?聽說你去了一趟雲端城?”
飽讀風霜臉色難看,他早隱約猜到對方是在議論這事。可這事發生其實沒多久,怎麼就傳得這麼快?這屋裡交頭接耳的傢伙們,不是都在議論這事吧?真是壞事傳千里啊!飽讀風霜左右看着。
“風霜老大在找井麼?怕雲端城的人追過來?”那人笑着,隨後回身望向自家兄弟:“對了,雲端城的那個高手叫什麼來着?”
“千里一醉。”馬上有人和他配合。像他們這種行會關係,打吧。覺得損失太大,捨不得。於是嘴上遵相擠兌就成了他們相互熱衷的運動,在這方面練就了很高的配合默契。
“哦對,千里一醉。”那人點了點頭,看到飽讀風霜繼續面無表情。又喊了一聲:“千里一醉哦!”
“你什麼意思?”飽讀風霜擡頭瞪着他。
“我看風霜老大聽到這名字是不是會鑽到桌子底下去。”那人說完這話,自己沒笑,他後面一幫哥們卻是一起放聲大笑。
“操!!”飽讀風霜怒了,這要還怒他也就太不男人了。其實這兩家行會鬥嘴再難聽的話也說過小不過大家就像約好的一樣,就在嘴上分勝負。從不動手比。但今天,飽讀風霜這樣的處境,這樣的心理背景。再加上酒精刺激過的大腦,被人狠狠敲着的脊樑骨。更重要的是,以往有人忍耐不住時,旁邊總有勸架的給拉住,但今天,對方這言論打擊面着實廣,所有人飽讀風霜一個情況一個心情,於是他們一桌子是爭先恐後地出手了。
“你他媽去死吧!!!”衆人叫罵着。
更新來了”